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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所傳都是不切實際的東西。都是謠言,您不是也不信的嘛。何況真要有龍王招兵這種事也只是招惡人,孩兒是好人家,不會有事的!何況,孩兒只是去了趟書院,并沒有靠近海邊?!?/br> “什么,你去了書院!誰讓你去的!” 那婦人聽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偷跑去書院,頓時又起了怒火,站起身眼睛四下尋找木棒。幸好鐘水月有先見之明讓毛灼華把東西藏起來了。 婦人找了一圈不見蹤影就徑直走過去扇了小子一耳光。 幸好在這個時候,毛灼華從外面進(jìn)來,不偏不倚的接住了,才沒能讓小子受傷。 小年看到這一幕,受了莫大的委屈,頓時就淚眼汪汪,“娘,您,您又打我!” 這話說得婦人心口一顫,心里也像刀剮了一樣不是滋味,但慈愛的心終究還是沒有流淌出來,婦人一直繃著臉,做嚴(yán)母狀。 而jiejie阿霞則是心疼的走過去,抱住了弟弟,將弟弟抱在懷里。弟弟摟著jiejie嚎啕大哭,嘴里一個勁的哭訴,“娘不讓我讀書,娘不讓我讀書!” 孩子天真又堅定的態(tài)度,看得人感觸頗深,鐘水月深知被人剝奪理想的滋味不好受,也有些同情起小年來。但想來身為親生父母,不會隨隨便便剝奪孩子的理想,當(dāng)中應(yīng)該有什么苦衷,只是婦人沒說出來罷了。 這下,母子兩已經(jīng)鬧翻了,鐘水月希望婦人能說出來,如此才能彌補裂痕。 “大嬸,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孩子要上學(xué)不過是很平常的事,怎么你就不肯呢?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鐘水月這一句苦衷,又戳中了婦人的心窩子。 婦人心一軟,又掩面痛哭起來,哭得徹底了,才站起身帶著他們朝一個方向走。 他們在大堂對面的屋子門口停下,門上了鎖,婦人解開鎖推開門,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間屋子,有床有被褥,都折疊的很整齊,只是上面落下了厚厚一層灰。 鐘水月還看到床對面的書桌上放滿了很多書,書上面有一張寫過字的宣旨,上面還有署名。 鐘水月看到這里,婦人正好開口解釋。 “這是我大兒子的房間,他聰明好學(xué),十年寒窗苦讀終于中了狀元,當(dāng)了一方縣令。卻沒上任今天就死了。人們都說是龍王招兵,招去了,可我不信啊。兒子在讀書時候就擅長推理,久而久之,我也耳濡目染知道一些。我相信這世上沒有鬼神之說,他一定是被人殺死了??墒钦业绞w的那一刻,的確沒有任何被殺的痕跡,是淹死的,可我還還是不信!” “證據(jù)呢?證據(jù)是什么?” 鐘水月這么問也是有原因的,既然這位大嬸會些推理手段,又是個聰明人,能說出這句話應(yīng)該是憑據(jù)的,她想聽聽。 大嬸忍著喪子之痛,艱難的往下說,“因為……因為他是個信守承諾的人。答應(yīng)我不去海邊就堅決不會去的。處理那些尸體也是派人去海邊打撈上來,回縣衙里處理。但尸體還沒處理完,人就死了。我懷疑他一定是查到了兇手,才慘遭暗殺?!?/br> “那么他處理的那具尸體呢,有什么特別之處?”鐘水月追問,如果這個大嬸真的耳濡目染會些破案手段,那么從她的口里可能會打聽到前面那具尸體的一點點消息。 然而,大嬸搖搖頭,并不知道,“沒有,看起來好像也是淹死的。我雖然跟著兒子耳濡目染,到底也不是個真正的破案高手,查看不出端倪。最后尸體被鎮(zhèn)上大善人拿去做法事了?!?/br> “大善人?”鐘水月疑惑的咀嚼這三個字,心里尋思著按照所有電視劇的套路,所謂的大善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而且剛才自己也見到了,只是沒時間細(xì)看,正好婦人提起,索性就問問,說不定能查到更多的消息。 “這個大善人是什么來頭?” 婦人答,“這大善人姓陸。住在鎮(zhèn)上,平日里都會做善事。但是隆里縣沒有縣令之后,大家就不約而同的聽善人的意思。大善人也不懂得破案,也只能在大家都同意的情況下把尸體抬出去,讓法師做法事超度亡靈,隨后尸體就火化了?!?/br> 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型法事 “那個善人會不會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毛灼華也聽出了端倪問道。 婦人搖搖頭,臉上神色有些茫然。 “這我不知道。反正我們看到的都是他行善積德的一面。再說了,那些尸體都是大家同意之后,他才火化的。如果他是幕后黑手的話,就不會把尸體抬給大家看了,直接暗中火化不是更好?所以我想大概真的是善人吧。” 鐘水月想了想,另有解釋,“我想大概這種情況有兩種。一就是大嬸說的那樣,大善人真的是善人。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所為,所以才敢當(dāng)眾火化了尸體。二是死者就是淹死的,所以才敢無所畏懼?!?/br> 毛灼華點點頭,感覺這樣的分析很有道理。 大嬸不再多言,目光又哀愁的看了一眼大兒子的字跡,壓抑不知內(nèi)心的痛苦。 鐘水月這才想起來還有一事還沒說,話題都扯遠(yuǎn)了。 “所以大嬸不想讓小年讀書,其實是不想讓他考取功名?不想當(dāng)縣令再走了哥哥的老路?” 大嬸一愣,隨后點點頭。 “沒錯,鐘姑娘果然是觀察入微,這都被你知道了。不像我的兒子,都現(xiàn)在都不明白為娘的用意?!?/br> 小年知道自己錯了,哭著跑上去抱住母親,小奶音又委屈又內(nèi)疚的叫了一聲,“娘!” 婦人欣慰的反抱住的自己的兒子,隨后阿霞也過來抱住母親,一家三口緊緊相擁。 鐘水月看的頗為感動,她想若是父親還在世的話,他們也可以一家團(tuán)聚了,只可惜……哎……不想這些了。 鐘水月想到小年還是個聰明孩子,若是能讀點書也是好事,將來說不定還能改變命運。所謂知識就是力量,盡管不一定要走上仕途,但有知識有頭腦做什么不行? 于是乎,她決定婉言勸勸大嬸。 “大嬸,要我說孩子想讀書識字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誰說讀了書就一定要考取功名,讀書是一種活躍頭腦的方式。腦袋一塊活躍了,做什么不行?做生意需要頭腦,種田也需要頭腦。為什么同樣的稻谷,別人家的長得好,自家的就是長不好?這里頭也蘊藏著智慧。所以讀書有很多用途,為了孩子好,還是讓他讀書吧。” “這……”鐘水月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大嬸無法反駁,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小年聽到母親的猶豫聲,心下知道自己還有一半希望,所以抬頭看母親的眼神都帶著幾許渴望的光芒。 鐘水月看到孩子如此渴望的模樣,又心疼又同情,便又勸了勸,“就拿我來說。若不是我讀了一些書,腦袋夠聰明,也不會從一件衣服就能戳破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