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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解釋的?,F(xiàn)在就麻煩你們好好照顧大嬸。” 小年點點頭,認真的小臉上浮現(xiàn)著超齡的沉穩(wěn)和睿智,“我知道了,jiejie,我相信你!” 相信你三個字,無比的沉重,鐘水月心里仿佛盯了一塊釘子,臉上表情僵了僵,隨后才露出笑容,“知道了,不會讓你失望的?!?/br> 鐘水月看著這一家子走了,她才往后衙走,而衛(wèi)長風一直等在原地看著她,看她過來才走上去牽著她的手。 鐘水月笑了笑,簡單做了解釋,“他們一家很善良,也很照顧我,不得不對他們有個交代?!?/br> 衛(wèi)長風也笑了笑,眼里淌開的都是似水般的溫柔,輕輕舉起她的手,輕輕一吻隨后又小心翼翼藏在自己手里,末了才落下一句深信無疑的話,“我知道。” 兩人并肩進入后衙大牢,大牢內(nèi),縣令,封桐以及一眾捕快都來了。 縣令搬了把椅子坐著,繼續(xù)審問。 “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殺害這些人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 第二百四十章 殺人是誰的意思 “呵呵,縣令大人是為了審案才問的還是為了自己的安全才問?” “你!”縣令無話可說,還有些心虛,不得不說陸善都猜到了。他的確是為了自己才問的,如果陸善殺人是皇上的意思,那么他處心積慮的要殺自己不成,皇上一定會另外派殺手的,如果是他個人的意思,那就放心了。 “哈哈哈!”陸善看出了他的心虛,笑得更加張狂了。 縣令見其不回答,怒意更盛,同時也更加害怕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殺本官做什么?是看本官不順眼還是活膩味了?” 陸善又笑了,還是笑得那樣駭人,“哈哈哈,大人難道真以為自己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笑話!本官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中間對得起朝廷,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縣令大人拍拍胸脯,問心無愧。 但是陸善卻笑得更諷刺了,“好吧,好吧,既然大人這么說,那么草民也就無話可說了。只當草民活膩味了,想殺個縣令過過癮。” “你!”縣令氣急,他繞了半天始終也沒說殺人是自己的意思還是皇上的意思。 但是衛(wèi)長風聽出來了,“我看殺人是你個人的意思吧?皇上好歹也是九五之尊,真想要殺了縣令大人隨便找個理由都可以。根本不需要這么麻煩。就是皇上直接一刀刺過來,人們也只以為縣令大人是做了什么惡事,皇上在懲jian除惡,所以根本不需要這么麻煩。而且你殺的很多惡人都只是小惡,大惡之人也就是地方惡霸。這些跟皇上都沒有切身利益關(guān)系,皇上也不會讓你殺了他們。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個人所為。我看你真的是殺人入魔了?!?/br> “沒錯!”一直沒開口的封桐,這個時候也開口說出自己的分析,“據(jù)我所知,江湖殺手一旦殺了人,就會上癮。你是皇帝身邊的殺手,更有優(yōu)待,殺了人不會償命還有皇帝撐腰。所以你上癮了,一旦看不慣哪個人的作為你就會殺了他!” 鐘水月聽了覺得有些道理,跟著點頭。 陸善又笑了,不過笑過之后,臉上卻是苦笑各異,“你沒猜錯,殺人真的會上癮。尤其是皇帝身邊的殺手,殺了人有皇帝撐腰,很容易讓人侍從生嬌。但我沒有,我一生重任就是替皇帝除去那些沒證據(jù)的惡人狗官。久而久之就上癮了,沒有皇上的命令,我也會除去那些jian邪小人。未免做得太多被人發(fā)現(xiàn),才假借了龍王招兵。” “那么前縣令呢?他可是好官,你為什么要殺他?”鐘水月急著追問,她可是答應了小年會給他們一個解釋,自然要弄清楚這些。 陸善看了鐘水月一眼,而后提起這個人,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屑,“他是起義軍派來安插在朝廷里的臥底,你說我能不殺他嗎?” “什么,他是起義軍的人?”鐘水月吃驚不小,這件事可從沒聽任何人說起過,而且她曾親自去過前縣令的書房,里面布置儒雅樸實,哪里像是他說的那樣。 “你,你沒有騙我?” “你現(xiàn)在可以不相信我,等哪天你知道本縣令的惡事后,就會相信我沒殺錯人,我所殺的都是惡人!” 陸善的話再一次把所有人的目光引到本縣縣令身上,看他的眼神也都變了味。 縣令被這么多人打量著,有些不自然,但堅信自己沒做惡事,“你們看我做什么,我真的什么也沒做!要真是那樣的人,我隨便送些銀子給上頭,現(xiàn)在早就是府伊,甚至官位更高了,也不至于還是個縣令。要真是那樣的人,年紀輕輕那會我就中狀元了,也不至于因為沒錢疏通,一再被壓制?!?/br> 這個解釋合理,所有人又都把目光重新轉(zhuǎn)到陸善身上,好像他說謊的可能性更大。 陸善連笑了幾聲,不想反駁,“哈哈哈,隨你們怎么想吧,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br> “證據(jù)呢?你說前縣令是起義軍的人,證據(jù)在哪?如果沒有證據(jù)你是如何得知?”鐘水月繼續(xù)追問,她可是答應了要給小年一家一個交代,若是這樣無憑無據(jù)的說他們兒子是起義軍的人,怎么對得起他們一家對自己的照顧。 “證據(jù)早讓我燒了。這么多年過去了,哪里還留著。再說了,我都把人殺了,還留著證據(jù)干什么?再說了,我都死到臨頭了也沒必要騙你們,騙你們也不會放了我。真要求你們放了我,我也不會這樣說了,一定會說一些你們愛聽的話,不是?” 不得不說他的話很有道理,讓人不得不信,可前縣令是起義軍的事也有些難以信服,為何真相是這樣的。 沉默,鐘水月低著頭沉默不語,縣令和封桐也不再說話,他們都各自懷揣著心思。衛(wèi)長風倒是想了想,還有一事不明,也趁機問個明白。 “那個小人是怎么回事?之前縣令大人說見到有人引路,而那個人是個孩子?還有陸少爺為何缺了命根?還有你第一次欲殺縣令時到底給他吃了什么,以至于縣令整個人神志不清,竟然跟著一個孩子往外走?” “不過是迷煙而已。所有的迷煙,不管多厲害,被害人吸入之后也不會立刻昏厥,在發(fā)作時候腦子還存有一些清醒意識。我就讓他扎了個稻草人故意給縣令看??h令大人一門心思想破案,看見府里出來可疑人物,一定會跟上去,于是我就想把人引到海灘邊。而且迷煙吸入后會分解,你們即便是解剖了尸體也不會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整個案發(fā)過程更像是被淹死的?!?/br> “原來是稻草人,難怪我們找遍府邸也沒找到那個孩子?!辩娝禄腥淮笪?,回頭看了一眼陪著自己一塊尋找那孩子蹤影的衛(wèi)長風,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可沒少為此折騰。一切都是自己想錯了,若是早點想明白這個道理,就不會連累衛(wèi)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