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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么排斥她了,看見鐘水月的時候還知道要扯扯嘴皮做出笑臉。 既然如此鐘水月也不打破,也笑了笑。倒是三少爺激動的很,嘴里含著飯就跑過去硬要拉著鐘水月在自己身邊坐下。 “jiejie,jiejie,再給我表演一個折紙,好不好?” “你還想看?”想不到孩子的印象這么深刻,不過是折了幾張紙,他就記到現(xiàn)在。鐘水月被他天真的樣子感染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當(dāng)即又找來紙折了一個。 小少爺拿著紙飛機,笑得合不攏嘴,連吃飯都沒心思了,也不問問折的是個什么東西,跑開玩去了。 第二百五十章 縣令無意說出秘密 “當(dāng)心著點!”身后追著的是三姨娘慈母般的叮嚀。 鐘水月有一會愣了神,三姨娘也變了許多,如今的她多了幾份賢妻良母的樣子,從她的叮囑聲里甚至能喚起她對母親的渴望。 父親說過,她娘帶著哥哥跑了,娘還在世,卻不要她了,這種滋味簡直比死了娘還難受。如果可以倒不如娘死了,至少她能在心里懷念一番。但人活著卻跑了,這才最是叫人痛恨的,鐘水月很想娘,卻又不想想起來,因為這樣就對不起自己的爹。 失了一會神,才意識到自己跟衛(wèi)莞是挨著坐的,鐘水月余光試探性的看了衛(wèi)莞,人家不多話也沒看自己,她才放下心。 而后才說明來意,“我來是有件事想跟你們商量。我打算在這里開家酒鋪,但人手不夠,想讓你們幫忙,不知道樂不樂意?” “釀酒?可是我們不會,恐怕會搞砸?!倍棠餂]信心的說道。 三姨娘倒是信心十足,“哎呀,不過是打個下手,掃個地什么的,還能弄錯了?二姐,你這不自信的性子要改改了?!?/br> “不,是當(dāng)分鋪掌柜!”鐘水月淡淡的說道。 “什么!”兩個姨娘都愣了,就連一直低頭吃飯的衛(wèi)莞也吃驚不小,停了筷子,目光偷偷地看向鐘水月,但鐘水月一回頭,她就低頭。 “這,這,這是為何呀?你招個會釀酒的當(dāng)掌柜不是更好?我們幾個連釀酒都不會,不怕搞砸嗎?”二姨娘不放心。 這下連三姨娘都不放心了,“是啊,是啊,這,這不太好吧。鐘姑娘如此器重我們,但我們是婦道人家,恐怕……” “我不也是?誰說婦道人家就干不來大事了?再說了,你們現(xiàn)在沒有了依靠還有的選擇嗎?我開在大河塘縣的酒譜生意如何你們應(yīng)該是有目共睹的。只要有我在,保證讓你們賺的盆滿缽滿,總比你們給人家洗衣服,賺幾個錢來的快吧?” 這倒也是,兩位姨娘不做聲了,心里在做掙扎。 “為什么要這么幫我們?你……”不應(yīng)該恨我嗎?衛(wèi)莞其實想說這句話,但沒好意思說出口。 鐘水月只當(dāng)沒聽懂,解釋了她想解釋的部分,“只因為我們都是女人!同命相鄰,你們死了親人,我也死了親人。而且我當(dāng)時可是孤身一人,你們有這么多人,大家共同努力還怕沒有未來?” 這樣一說,二姨娘和三姨娘互視一眼,兩人把心一橫,決定跟著她干。 “好,我們聽你的。” 鐘水月點點頭,隨后與他們說起經(jīng)營模式,“你們以后就是分鋪的掌柜了。各種釀酒技術(shù)日后我會一點一點教給你們。有什么問題我也會替你們解決,你們只要好好經(jīng)營就成。另外鋪子就開在這里。宅子雖然不小,但騰出一間做鋪子應(yīng)該綽綽有余。回頭讓工匠們收拾出來。等能用了,我們就開張?!?/br> “鋪子開在家里?這,聽起來好像不太正規(guī),畢竟別人家的鋪子都是開在大街上而且就是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鋪子,我們……”二姨娘有些擔(dān)心。 但鐘水月卻十分有信心,“這個村道鎮(zhèn)上距離有些遠(yuǎn)。開這里方便他們打酒。再說了,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是好酒,就會有人買,鋪子的好壞都不是關(guān)鍵問題。” 聽她說的這么肯定,他們才沒再多說。 “鐘姑娘,鐘姑娘!”這個時候縣令大人氣喘吁吁的跑進(jìn)來。 “大人!” 一屋子人出去迎接,縣令本來有話要跟鐘水月單獨說,但看到二姨娘之后,想說的話又忘記了。 兩人愣了好久,二姨娘才請縣令進(jìn)屋說。 鐘水月忙著酒鋪的事情先走一步,三姨娘送她出的門。 二姨娘與縣令單獨在屋里說話,因為著急沒帶茶進(jìn)屋。三姨娘準(zhǔn)備提著茶壺進(jìn)屋倒茶,但在門口就聽見了一些話。 “大,大哥!” “我聽說村民們?yōu)殡y你們了,沒事吧?” “沒,沒事。這些都是遲早的事情,夫債妻償無可奈何。該受的還得受著?!?/br> “現(xiàn)在吃苦日后就甜了。不管人生多苦,還是要對未來充滿信心。你看我,落榜無數(shù)次,終于還是中了狀元當(dāng)了官。所以你們也不要太泄氣?!?/br> “的確,大哥的經(jīng)歷叫人敬佩,也是很好的榜樣。對了,大嫂如何了?她當(dāng)年也是滿腹才華的才女,為人又是極好的。只可惜我家夫君總是針對大嫂,讓她受了不少苦,若是可以真想替夫君給大嫂道歉?!?/br> “不用了,她走了。”縣令說完,長長嘆了口氣,且語氣也顯得十分頹廢無奈。 “怎,怎么?你沒挽留她?” “我也很無奈啊。當(dāng)年,弟弟跟娘穿一個褲襠聯(lián)合起來氣她刁蠻她。她又是個倔強的人,哪里受得了這種氣。在你們搬走之后,她也鬧著要出走。但是娘身體老邁,我又不能不管,最后沒追出去。等到娘去世了,我再到處尋就再無音訊了。” “哎,人生無常?!倍棠锊恢涝撜f什么,只能感慨了一句。 “是啊!”縣令說著說著,都哭了,“娘臨死前逼著我與醬油鋪子的女兒成了親。盡管多不情愿,但人家也是個好姑娘,且又成了親,不能辜負(fù)。所以在之后我就帶著她搬走了。這件事轉(zhuǎn)眼就過了二十載。在多次尋找無果之后,我差點就放棄了。要不是之前破了一起案,那個殺手的提醒,恐怕我就真的不去再找了?!?/br> “那你找到了嗎?” “有點眉目了,但還沒找到。” “那現(xiàn)在的大嫂這邊又當(dāng)如何?如果你想把她接回來,恐怕大嫂心里面會不適應(yīng)。畢竟專寵習(xí)慣了,突然進(jìn)來個人,習(xí)慣不了。最好還是想跟大嫂說說然后再做決定?!倍棠锷埔馓嵝?。 “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縣令說這話的時候明顯信心不足,其實內(nèi)心里也不敢確定能不能說通現(xiàn)在的夫人接納另一個女人,恐怕是不行的。 “不說了,我先走了。有什么困難跟我說,能幫的一定幫?!?/br> 二姨娘站起身,送縣令出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縣令遭鐘水月談話 三姨娘聽到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