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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藏著的只有我們鐘家才會有的絕世好劍,這種寶劍就是連綠礬油也融不斷。而且只有我會鑄劍,沒有我,得到了材料也鑄不出劍。這就是我的資格,我的底氣,我就是憑這個挑選夫君。如果你們覺得這樣不公平的話,可以走。不過我看看挑出來的這些俊美少年,也有不少留下來的,想來應(yīng)該也是看中了我這寶貝。既然大家都各取所需,又有什么好說的!來我的擂臺比武招親,想拿走我的東西就得按我的規(guī)矩辦!這樣說,你明不明白!” 鐘水月一番話,說的糙漢子無話可說,顧著腮幫子怒沖沖走掉了。 比武招親現(xiàn)在開始,那些長相不俗的年輕人倒也有幾分功夫,鐘水月跟他們打斗時,人家也一招招接下。 雖然現(xiàn)在的情況看鐘水月沒落下風(fēng),但衛(wèi)長風(fēng)還是不放心,畢竟她的武功不怎么高,回頭看了一眼躲在某處的男人,眨眨眼。 立刻就有人帶領(lǐng)一幫衙役沖了過來,為首的就是封桐,封桐也化了妝,穿上衙役服,冒充縣衙衙役過來抓人。 “讓開讓開,讓開!” 擂臺打一半,衙門來了,那些人還不明白怎么回事,衙役就圍了上來。 封桐指著鐘水月大呵一聲,“這個女人冒充什么鑄劍世家的江湖女,到處比武招親招搖撞騙。有百姓舉報,參加比武的都是這女人安排好的,是托兒,本捕快現(xiàn)在奉大人之命抓你們回去審問。你們幾個最好不要反抗,如果沒有涉嫌,自然會放了你們。但是一旦反抗,就是大罪!” 那些人果然沒有反抗,乖乖的跟著封桐去了。衛(wèi)長風(fēng)看到這效果,很滿意的笑了,而后等全部人散去,他才親自上擂臺抱著鐘水月去后臺,并且獎勵性的親了一口。 “媳婦,你表現(xiàn)可真棒!” 鐘水月一臉冷汗,“棒什么呀,你都不讓我出手教訓(xùn)他們,只是出來說幾段臺詞,老娘的真本事還沒拿出來呢!” 衛(wèi)長風(fēng)心想,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這要是拿出來了,老子的媳婦可就歸別人了,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不過話到嘴邊,就成了這樣一句,“有什么本事晚上拿給你夫君看,我最喜歡媳婦表演了!” 鐘水月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先跑了,“哎呀,夫君有流氓追我!” “哪呢,哪……”莫名理解之后,衛(wèi)長風(fēng)大吼,“鐘水月,你死定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起義軍莫名折損 話說衛(wèi)長風(fēng)巧妙運用比武招親這法子把人聚攏,之后又利用詐騙之手段把所有前來招親的看戲的全部收到大牢里。 可憐了牢里的人還指望著他們的青天大老爺還以公道,誰能想到出這注意的就是他們的青天呢? 起義軍這邊還以為多派幾個人參加比武招親,就能多一分勝算,到時候無比堅硬的鑄劍材料就歸他們所有。為了這個美妙的計劃,他們可是派出不少人,所有武功高強(qiáng)的,不管美丑都叫出去了。 誰知道衛(wèi)長風(fēng)會來這么一出,結(jié)果害的他們不戰(zhàn)而屈兵,并且還不知道緣由,當(dāng)真以為遇到了江湖女騙子。 李光田急的直拍桌,“誰出的主意,告訴我誰?” 底下兄弟一片安靜,李光田怒眼一掃,那些兄弟們就跟斷了脖子似的縮起腦袋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李光田氣的又撓頭又捶胸,“誰出的餿主意參加什么比武招親!參加前怎么不打聽打聽事實真相,這下倒好,損失了多少精明強(qiáng)將,你們告訴我,是誰辦的事,說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底下一片死靜。 這個時候,大門打開,一道沉穩(wěn)洪亮的聲音響起,“我,是我叫他們這么做的!” 這聲這氣勢,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了,李光田沒好氣的掃了一眼,諷刺道,“宋將軍當(dāng)真是英明神武,這么一招,不用打,我方就已經(jīng)輸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朝廷派來的jian細(xì)!” “jian細(xì)?”宋宗睿斜著嘴,饒有深思的咀嚼這兩個字,而后露出一聲冷哼,“若我是朝廷中人何必建立起義軍?而且李將軍可是后來加入的,您如今這么說,似乎是有越俎代庖的心思了!” 李光田知道自己說錯話,態(tài)度一下子軟了不少,“我,我,我只是一時心急,因為我實在不明白,不明白起義軍大風(fēng)大浪都經(jīng)歷過了,為何在陰溝里翻船,同時還有些不甘心。那個丫頭片子到底用了什么高超的騙人技術(shù)把您老人家的法眼都給蒙住了?!?/br> 李光田的話矛頭直指宋宗睿,并且還帶有質(zhì)問的口氣,質(zhì)問他為何不調(diào)查清楚再做決定,為何一個起義軍的頭目竟然如此的掉以輕心! 這點,宋宗睿無法回答,心里有句話叫做,老馬失蹄。他這次確實大意了,因為李光田一心想要分裂起義軍,他心急,想要抓住一切可能控制他囂張的手段所以心急之下沒弄清真相就做了,結(jié)果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反過來讓李光田捏住了自己的把柄。 不過面對李光田的質(zhì)問,宋宗睿這個真正的起義軍創(chuàng)建者也不會低頭,依舊高昂著頭,嘴角勾起似明不明的笑。 “李將軍現(xiàn)在質(zhì)問我有何意思?如今人已經(jīng)全數(shù)進(jìn)去,就應(yīng)該想辦法把人撈出來而不是在這里責(zé)備我,難道你又想我們鷸蚌相爭讓漁翁得利嗎?” “我……”李光田無話可說,同時心里一股氣惱,本來自己是有理由責(zé)備的,被他這么一說好像責(zé)備錯了。所以他在生氣,氣惱宋宗??偸怯欣碛煞瘩g。 “還能怎么救?越獄嗎?到時候我們整個起義軍可就都到里面去了?!崩罟馓飻倲偸?,嘴上沒明說,心里卻耿直的表示,反正進(jìn)去的都是你宋宗睿的人,救不救與我何干! 何況他這番話聽上去如此的深明大義顧全大局,也讓任何人都無法反駁。 宋宗睿再有資格,也說不出話來,最后只是問了一句,“兄弟們,大家伙在一起不少年頭了,同生死共患難也是家常便飯了,這樣一種同生共死的患難之情值不值得大家為兄弟赴湯蹈火?” 底下人還沒開口,李光田就飛快的截住這句針對,“為兄弟兩肋插刀,赴湯蹈火那是在所不辭的。但是明知是陷阱,不想辦法跳過陷阱,卻因為兄弟在陷阱里,大家跟著一塊跳,是不是太傻了?我知道宋將軍從沒想過要起義,你只想在島上安分守己一輩子。這些兄弟們當(dāng)中,也有不少人跟你一樣。他們的妻兒都在島上,都盼望著他們回來。你一句赴湯蹈火拜拜葬送了他們的性命。所有人跟著前仆后繼,那他們的葬送該由誰來拯救?起義軍后繼還有人嗎?” 底下議論聲一片,不少人贊同李光田的話,甚至有些宋宗睿的親信也開始動搖了。 “那我們就要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蹲大獄?如此,李將軍,你也太沒人性了吧?就算起義軍想要起義,目的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