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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的?!?/br> 說著,就準備往里走,被老夫人一把拉住,“要,要,要,要聽。那你說,你說!”老夫人連哄帶拽的把鐘水月拉到大堂。 鐘水月無可奈何,“我爹叫鐘子良,就是大河塘縣一個賣酒的。我是他唯一的女兒鐘水月,現(xiàn)在也是個賣酒的。哦,順便當(dāng)當(dāng)御妹,做做縣令夫人。其實我還是喜歡釀酒?!?/br> “為何呀?” “因為釀酒是一門手藝,是憑借我自己的本事做起來的,我驕傲呀。”鐘水月美滋滋的炫耀著自己的釀酒技術(shù)。 老夫人聽著為她驕傲,本來她很想問問關(guān)于在她心中她娘的故事,但,想想這孩子如今說的這么開心,萬一提起她娘,她不開心了怎么辦。老夫人也不想打破這么開心的局面,所以還是忍下了好奇心,決定日后在問。 鐘水月站起身拍拍屁股,準備繼續(xù)研究左丞相府的風(fēng)水,“老夫人,話呢我已經(jīng)說完了。至于我爹是不是你的好友,您就慢慢回憶。我得去看看風(fēng)水了?!?/br> “坐下,坐下,再陪我聊會?!崩戏蛉搜劭粗娝戮鸵?,連忙拖住了她,生拉硬拽的讓她坐下。 但是鐘水月此刻已經(jīng)明顯不耐煩了,畢竟時辰不早了,再磨磨唧唧下去,左丞相就該回來了,到時候要查蛛絲馬跡就更困難了,所以這會說什么都不聽了。 “哎呀,老夫人,我真的要看看風(fēng)水。您呀自己慢慢琢磨吧?!辩娝碌降资悄贻p人,力氣大,很快就擺脫了老夫人的糾纏,往書房方向走。 老夫人急的在后面緊追,“你要看什么呀,不就是普通的宅子,哪有風(fēng)水可言?!?/br> 這話,她聽明白了,感情老夫人之前硬拉著自己都是為了拖延時間,鐘水月感覺自己被欺騙了,有些惱羞成怒。 “老夫人,您這話就不好聽了。什么叫沒有風(fēng)水可言?這可是左丞相府,堂堂的丞相府裝飾如此華麗精致,可能沒有風(fēng)水之說?多少達官貴人家里都是按風(fēng)水編排,就是小門小戶的有錢商人也講風(fēng)水。您要說您不懂風(fēng)水,我信,但您說這里沒有風(fēng)水可言,我就不信了。同時我也開始懷疑您的為人。老夫人,我現(xiàn)在有點生氣,您別跟我說話好嗎,否則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對你發(fā)飆!” 鐘水月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忍住怒火不對老夫人發(fā)飆,本來對這老夫人印象還不錯,見慣了丞相這種大惡之人。倒是頭一次見到大惡之人的母親是這等的隨和,所以鐘水月還是很喜歡這位老夫人的,直到剛才,知道老夫人的意圖之后,她就瞬間改變了,同時也恨自己太掉以輕心了,以為是慈祥老太太就真的當(dāng)好人看了。殊不知jian臣到底是jian臣,jian臣能變得這么jian詐,一定離不開背后那個默默無聞苦心培養(yǎng)的母親。 如果說左丞相是個徹頭徹尾的惡人,他娘就是偽善白蓮花,他們?nèi)叶疾皇鞘裁春脰|西。 第三百八十六章 天下最為難的母親 鐘水月越想越生氣,已經(jīng)深呼吸好幾次了,都沒法平復(fù)內(nèi)心對這位老夫人的失望。 老夫人見自己的親生女兒對自己說這番話,心里也是百般不是滋味。可又能怎么辦,天下最為難得母親恐怕就是夾在正邪之間,偏偏她兒子做盡壞事,她女兒又想找出兒子的證據(jù),她能如何,也只能默默地包庇了。那種大義滅親的事,她實在做不出來。 “水月,水月,你聽我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水月……” 老夫人聽到自己女兒說生氣,她就急的心情難平,不停地想解釋,卻又一時半會說不出個所以然。 而且鐘水月也表示不愿意多聽,“老夫人,我也不跟您拐彎抹角了,我今天來就是要看看左丞相作惡的證據(jù)!您如果再這樣包庇下去,不是幫他而是害他。您這是失敗的母親!” “我,我……”老夫人說不出話來,被親閨女說是失敗的母親,這種心疼的滋味在夾雜著事實就是如此之后留下的愧疚滋味,百感交集之下,更是情緒激動。 鐘水月趁著老夫人沒留意,直接推開門進去書房。書房里此時空無一人,正是查找蛛絲馬跡的大好機會。 老夫人還想追上來阻止,被鐘水月噴的一聲關(guān)了門,“老夫人,您知不知道京城里轟動一時的狼襲人案,就是您兒子干的!您兒子一手遮天,還想著造反,更想顛倒是非,我這是為民除害懲jian除惡。您若是再敢阻攔,就被怪我對您不客氣了!” 鐘水月這話說完,老夫人激動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眶泛紅,神色慌張。 而她還在屋子里細心搜索,這書房整齊干凈,一塵不染,明顯已經(jīng)打掃過了,大概是之前去了丞相府打草驚蛇,所以這次根本找不出證據(jù)。 鐘水月有些氣餒,他們花了好多心思拖延時間,拖住丞相,不就是為了最后查到與他有關(guān)的證據(jù)嘛,如今自己卻一無所獲,豈能甘心。 鐘水月氣憤的煩亂了整個書房。反正左丞相就是知道自己來了又能如何,她是郡主,他還能直截了當(dāng)?shù)馁|(zhì)問她?就算想暗中下手,她也有防備,反而暗中下手最好。這樣不就構(gòu)成了罪證,到時候左丞相就免不了牢獄之災(zāi)了? 想到這里,鐘水月勾唇一笑,決定大肆破壞,就是要激怒左丞相,讓他最好沉不住氣,暗中派下殺手,這樣他們也不用找什么證據(jù)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屋子里乒乒乓乓翻了一通,突然在桌腳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根紅頭發(fā),嗯,這里紅頭發(fā)的就只有兩個人,所以一定是那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養(yǎng)狼,只要證明丞相跟他們有關(guān)就能夠證明這匹狼是他的意思,整個案子就跟他有關(guān)系了。 鐘水月興奮地將頭發(fā)收起,找到了證據(jù),才心滿意足的出去了,此時老夫人才抬起眼可憐巴巴的望著她。鐘水月瞧也沒瞧一眼繼續(xù)往前走,老夫人擦了擦眼淚,跟在后面。 這時候,府里來人了,來的不是左丞相,而是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鐘水月不認識,但另一個人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 那個人看到鐘水月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也有些意外,“你,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另一邊,左丞相已經(jīng)從御書房里出來了?;噬献屗忉尩倪@些細節(jié),他實在沒法解釋,只能說,“微臣早就在靖州縣令府邸安插了眼線。就是因為這個眼線舉報,微臣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案子。所以因為這個眼線的保護,微臣進入縣令府邸十分順利。之后又因為這個眼線得到了縣令的重用,知道的很多,所以才能如此順利的破案?!?/br> 一切復(fù)雜的環(huán)節(jié),左丞相都以眼線替代了。所有很難知道的東西,都說是眼線提供的,因為那個眼線已經(jīng)得到了官員的新人,成為他們的心腹,所以要想知道具體情報十分容易。而且左丞相的確提供了涉案官員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