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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離開大河塘縣之后,就一直在做這些事,對不對?”鐘水月推測道。 董明承認(rèn)了。 衛(wèi)長風(fēng)又細(xì)心想到了另一件事,“水月,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參加大河塘縣宗族之間的喪禮時見到的他們的喪服上的圖案嗎?” 鐘水月記得,這件事她可是印象最深刻的,“記得,當(dāng)然記得,那天發(fā)生那么多事情,我想忘記也忘不了?!?/br> 衛(wèi)長風(fēng)露出一個很好的表情,“之前我們還在猜測這圖騰外面沒見過,我們還說這會不會是少數(shù)民族的圖騰,如今看來根本就是大圩國某個族的圖騰,這些人是從大圩國來的。就是從那條河過來的。之所以他們大搖大擺過來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我想應(yīng)該來了很多年了。在這里已經(jīng)寄居繁衍,已經(jīng)過了至少三代了?!?/br> 鐘水月有些吃驚,董明也吃驚不小,因為他根本猜不出這些人這么大群的進(jìn)來,為何朝廷不知道,他很好奇衛(wèi)長風(fēng)接下來如何解釋這些人瞞天過海的本事。 “先帝那會朝廷一片混亂,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朝廷混亂了,自然各州縣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想大河塘縣當(dāng)年的縣令懶惰無能,就沒登基出生人口和死亡人口,導(dǎo)致每個城鎮(zhèn)村民到底有多少他也不清楚。這個時候,那些外族人居住進(jìn)來就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之后又經(jīng)過繁衍生息,早就形成了另一族人,人們見慣不怪了也就沒什么好納悶的。就這樣他們生活下來,直到太上皇那,朝廷重新洗牌,各州縣人口登記重新規(guī)范,他們就順理成章在登記簿上,就成了名正言順的本國人,自然再沒人注意到不妥?!?/br> 衛(wèi)長風(fēng)分析完,鐘水月拍手叫好,“有道理,太有道理了。只有這樣的解釋才最合理?!?/br> “但是——”衛(wèi)長風(fēng)隨后又耐人尋味起來,“從董明所言,那要找酒的男人在讓他們幫忙尋找之前就已經(jīng)自己動手了,否則怎么知道毛自薦的兒子偷到的酒是真是假。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意味著他在大河塘縣安插了自己的人。但是本國現(xiàn)在法律嚴(yán)苛,只有有通關(guān)文牒的人才能入國。他們想進(jìn)來不容易,除非,這邊的人愿意幫他們?!?/br> 衛(wèi)長風(fēng)這話說完,鐘水月又提心吊膽起來,“你這話的意思是王家村的村民在暗中幫忙?可是,他們,他們是那么樸實善良的人。而且他們身上有一半血統(tǒng)是本國血統(tǒng)。這樣幫著父國對付母國,總不太好吧?” 衛(wèi)長風(fēng)也想到了,所以才會這么糾結(jié),“你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就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除了血統(tǒng)之外,其他就跟普通百姓沒什么兩樣。應(yīng)該不至于做出這種事來,也許我推測錯了,如果我的推測是錯的,那么他們又是從何得到的消息?” “毛自薦,是毛自薦!”董明突然一拍大腿,興奮的大叫起來,“我想到了,大圩國承諾誰得到這壇酒就能幫誰躲得天下。所以,當(dāng)時起義軍和毛自薦都想要。毛自薦好不容易拿到這壇酒,一定會給大圩國看。這樣,那個人才知道這壇酒不是真的,才會告訴我。而這一切也正好解釋了,那個人為何會知道的原因。同時他也無需派人冒著被趕出境的危險偷偷潛入本國?!?/br> 他分析完,鐘水月和衛(wèi)長風(fēng)都很贊同的點點頭,只有這個解釋最合理,同時也是最靠譜的,盡管沒有證據(jù),但他們非常相信。 屋子里的人聊得十分起勁,大概是因為有了新的線索,所以格外的興奮。而屋外某個人也聽得十分詳細(xì),把所有一切都掌握與心,才偷偷摸摸離開。 第四百零三章 董老爺離家出走 “你終于來了?”那個人到了客棧,確認(rèn)安全,才卸下偽裝,將人皮面具往桌上一扔,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屋子里已經(jīng)等候許久的董老爺抬頭看到來的是這個人,簡直吃驚不小,“是你?你不就是那個,那個,愛楊不清愛的死去活來的孤竹沐雪嗎,是你給我傳的紙條?” “是我,沒錯!”孤竹沐雪嘴角上揚(yáng),眼神流淌著邪意。 董老爺一看來得是這個人,就有些不悅,準(zhǔn)備起身離開。 孤竹沐雪嘴角一揚(yáng),直接射出兩根銀針,嗖嗖嗖的從董老爺?shù)牟弊犹幋┻^落在門上,地上落下幾縷發(fā)絲。 董老爺嚇了一跳,這才又折回,乖乖坐好。 “說吧,你找我來到底想做什么?” “很簡單,我想幫你。我?guī)湍阏业侥菈疲銕臀乙娨娔隳莻€幕后之人。咱們兩算是互幫互助,這樣不好嗎?” “呵呵,你找到那壇酒不應(yīng)該給楊不清嗎,怎么會想到給我?難道,你們兩吵架,鬧翻臉了?”董老爺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盯著孤竹沐雪。 孤竹沐雪抿嘴冷笑,倒也不避諱,直接挑明了講,“沒錯,我已經(jīng)對他死心了。不過他對我的傷害,必須討要回來。在我看來,只要阻止他拿到那壇酒就是最大最致命的打擊,所以我?guī)湍?,?yīng)該沒有任何問題了吧?” “沒有,如果你真是這么想,我有何樂而不為呢。哈哈!”董老爺這才放下戒備,舒舒服服的喝了口茶。 孤竹沐雪抿嘴冷笑,纖纖玉手輕敲桌面,“對了,提醒你一句,不要太相信你的兒子。” 說罷,起身出去,臨走時扔下一定銀兩,“這杯茶我請了。” 一個時辰后,大街上,董明滿大街的尋找父親的身影,“爹,爹——” 他這個爹還真不省心,原以為回屋睡覺了,誰知道他從衛(wèi)府回來找他爹就再也找不到了。母親漠不關(guān)心,哥哥又恨得要死,也只能他自己去找父親了。 但是,某客棧樓上的董老爺明明聽見了兒子的聲音,卻也懶得回應(yīng),索性吹滅了蠟燭,在客棧里住下了。 找了好幾個時辰,始終找不到父親,董明心想,他爹那走南闖北的性子,想迷路很難。他不想讓別人找到,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董明知道,父親就在這附近,只是不愿意出來,沒辦法,他只好回去了。 丞相府此刻還燈火通亮,尤其是書房里至今還燃著蠟燭。董明正想過去,就聽見里頭傳來聲音。 “明天一早,你想辦法把鐘水月給我找來,最好把她老老實實的捆在這里。別壞了本官的好事?!?/br> 楊不清說這些話的時候分明就是咬牙切齒的,別說屋內(nèi)的手下聽了清楚,就是屋外的董明聽了也一陣寒冷,他,他想不到自己的哥哥對一個弱女子下手都這么狠。 當(dāng)然了,這只是他所猜想,而楊不清內(nèi)心真正咬牙切齒的原因是,鐘水月,他親meimei,竟然屢次三番壞他好事,連母親也要保護(hù)她。所以楊不清心生恨意,才決定要將鐘水月綁了交給舞雪。 如果不是母親過分的偏心,他也不會想到要把親meimei交出去,要怪只怪母親!楊不清想到這,大手冷冷一拍,巨大的響聲把手下也下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