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買床太惹眼了……干脆把我們倆的床拼起來吧?!?/br>木渝盯著尚洺白皙的脖頸,血液有點上涌。剛剛小少爺說了什么?一起睡?!尚洺偏過頭睜開眼睛:“怎么了?冬天兩個人睡比較暖和,你嫌棄我?”木渝趕緊搖頭,還沒提出反駁意見呢,尚洺嘴角一挑:“那就現(xiàn)在搬床吧?!?/br>他倆直接把寢室的格局改了,這件事大一可能不好辦,但是他現(xiàn)在是學生會長,用點特權讓別人不查他這屋還是可以的。等收拾好后沖完涼的尚洺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嘴角彎了彎,眉眼中滿是狡黠,溫水煮青蛙,就不信他還煮不熟笨木頭。等木渝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裹成繭蛹一樣的小少爺,上下眼皮在打瞌睡,把頭發(fā)上最后一絲水汽擦干后,木渝才上了床,把燈關上:“早點睡吧。”尚洺的聲音因為瞌睡有些發(fā)悶:“你躲我那么遠干嘛?”木渝本來睡在自己那一側(cè)的邊緣,聽到這話全身都僵住,心底發(fā)苦,難道說怕自己獸性大發(fā)?“我冷……木頭過來點。”尚洺伸出一只手拉住木渝的手臂,木渝不敢掙扎就這么被他扯了過去。尚洺把他按到自己身邊:“不準再睡旁邊。”下一秒半個身子都壓在了木渝身上,打起了歡快的小呼嚕。木渝抽出手把他被子給他掖好后,本來以為會胡思亂想,沒想到嗅著小少爺身上好聞的味道,迷迷糊糊很快睡了過去,睡前最后想的是好在是兩床被子。所以當?shù)诙?,木渝看到尚洺興沖沖的捧回的一床兩米乘兩米的被子和一個雙人長枕時,眼皮子忍不住就跳了跳,一張面癱臉有了些許裂痕。尚洺畏寒,B市雖然更冷,但是尚家暖氣充足,但是S大的暖氣就沒那么好了,當尚洺手腳并用扒著自己時,像一個貓一樣一臉滿足的表情,木渝突然就不忍心推開他了。木渝自己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反正木渝就默認了和尚洺一個被窩,只是每次看到自己枕邊的睡顏時,木渝貪戀的盯著他看,不斷地說服自己,就這個冬天就這個冬天……邊這么想著一邊把搭在自己身上微涼的手腳輕柔地包了起來。***“H的時候太僵硬了……叫攻的名字時要動情一點?!鄙袥臣m正著cv的受音。木渝也在邊上聽著沒說話,確實太僵硬了,小少爺比他叫的好聽多了……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呢,木渝趕緊拍了拍臉,阻止自己想下去。那個受音是個新人,其實尚洺對新人還是很包容的,畢竟他自己也是從新人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只要態(tài)度好他一般不會輕易發(fā)火,當然要是讓他哄著你那是絕對不用想的。不過這個主役受還是挺討他喜歡的,所以尚洺放緩了聲音:“我給你示范一下。”他雖然不配音,但是不代表他配不好,尤其是他對說話語氣的敏感度很高。清了清嗓子正要發(fā)聲時,他發(fā)現(xiàn)麥突然發(fā)不出聲音了。順著看過去,他發(fā)現(xiàn)木渝把麥克風的開關關上了。尚洺:“……”???木渝瞇著眼睛,一字一頓道:“不準配H?!?/br>尚洺突然意識到木渝這個反應意味著什么,努力壓了壓上翹的嘴角。重新開了麥克風,聲音輕快:“我還是給你放別人cv配的H吧。”聚在房間里的人哪里肯干,紛紛起哄要大師配H,木渝也不知道哪道筋擰上了,腦海里只要一浮現(xiàn)他的小少爺若是在一個人身上發(fā)出那樣好聽的聲音腦海里的弦就崩斷了。直接對著大師的麥克風說:“我不許?!?/br>一片靜默后,房間里七嘴八舌的炸開了鍋。沒有上麥的在下面刷著字幕——“木魚是不是吃醋了?我都說是一對了。”“官方發(fā)糖,好甜好甜,大師能不能外泄?cp樓可以再蓋一個新高度了,嚶嚶嚶,好滿足?!?/br>“關注點難道不是大師和木魚在同一個房間里嗎?同居了是不是是不是?!?/br>……木渝看到屏幕上刷的“在一起”耳根還能看出來透著一點紅,囁喏道:“…我是不是給少爺添麻煩了?”他有什么資格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少爺就算是談戀愛他也管不著,想到這里他的心里的難受勁突然排山倒海的涌了出來。尚洺眼底溢滿了笑,湊了過來:“你說可以就可以,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如果……我真要找對象,你要是說不好我就不要?!?/br>尚洺太了解木渝了,他愿意這么溫水煮青蛙,就是明白就算木渝真的喜歡上了他,也不敢輕易說出來,他說出來可能反而會把笨木頭嚇走,所以這句話他一直留著沒講。他現(xiàn)在更想告訴木渝,你對我很重要,比所有人都重要。“……少爺?!蹦居逄ь^,雙目交接時喃喃道。“如果我以后結(jié)婚生子,你會怎么樣?”“…繼續(xù)保護少爺和…夫人還有小公子……”木渝闔上眼瞼,腦海中的畫面卻揮之不去,就像一個錘子一樣一下一下?lián)v著他的心臟,血rou模糊。也許是那個女人不夠好……木渝有些絕望的催眠自己。尚洺真的要有點無奈了,一般人逼到這個份上總是要說一句好或者不好,再不濟也要問句為什么,這個男人已經(jīng)這么難過了,為什么自己逼一步,反而他會再退一步呢?燈突然就被尚洺關了。尚洺舔了舔嘴角:“我喝酒了?!?/br>木渝有點愣,今晚他們確實不是一起吃的,但是小少爺喝酒了嗎?“我醉了?!鄙袥忱^續(xù)陳述。接著整個人撲倒在木渝身上,這么久他都習慣了小少爺跟他的肢體接觸,木渝沒覺得這個姿勢過分親密,反而把尚洺抱到了床中央,打算下床給他倒杯蜂蜜水。尚洺扯著他不讓走:“我喝醉了?!?/br>“然后,我剛剛聽了H聽激動了怎么辦?”木渝能看清尚洺柔軟的舌頭又舔了舔嘴角,那個暑假荒唐的夜晚又在腦海里翻滾了出來。和尚洺日夜相對,晚上還要睡一個被窩,木渝沒反應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從小就禁欲,這種事情咬咬牙就挺過去。但是當尚洺直白的說他想要,還告訴木渝他喝醉了,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喝醉了可以當做黃粱一夢,木渝似乎能看懂尚洺要表達的內(nèi)容,本就脆弱的定力此刻搖搖欲墜。等他手已經(jīng)抓住尚洺的小家伙撫慰起來時,只得闔上眼瞼,任憑自己沉淪下去。尚洺或許也憋久了,很快就在木渝的手掌心中xiele出來。回過神的尚洺伸手解開木渝的腰帶,心里不乏抱著最好能成功上壘的心態(tài),結(jié)果呢,手剛碰上他的腫脹,木渝就回過了神,用干凈的一只手壓住尚洺的雙手,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