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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卿被折騰的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秦寄一面在他脖頸處溫柔地親吻,一面瘋狂而偏執(zhí)地不停問,“阿卿,阿卿,你真的是我的阿卿么?……永遠(yuǎn)屬于我的,誰也搶不走……”林辭卿渾身酥軟,快感如同帶著電流的長鞭,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抽在他最脆弱的那根神經(jīng)。從林辭卿答應(yīng)秦寄開始,秦寄就像瘋了。他壓著林辭卿來了一次,又將人翻過去,毫無節(jié)制地弄了第二次。他纏綿地不停吻在林辭卿后頸,就像一頭終于心滿意足叼住了獵物的猛獸。“阿卿,你是我的阿卿……”秦寄癡迷地看著被壓在自己身下的這具軀體,如魔怔般喃喃,“誰也不能搶走你,你是我的阿卿啊……”在秦寄一下又一下兇狠的cao弄中,林辭卿渾身泛起陣潮紅,喘息聲慢慢急促起來。“阿卿,你這里在夾著我……”秦寄手指往下摸去,驀然低低笑了聲,含著林辭卿耳垂含糊道,“我就說過,我會讓你舒服的?!?/br>在他身下,林辭卿雙目緊閉,眼尾已全紅了,平日里那張素冷寡淡的臉上泛起層曖昧的情欲氣息,連吐息都是顫抖的。“你那奶都沒斷干凈的小太子這么干過你沒有,嗯?”秦寄吮吻著林辭卿鎖骨,帶著七分戲弄三分醋意道:“你憑什么喜歡他,我究竟哪里沒有他好!”林辭卿緊咬著唇,秦寄卻頂?shù)靡幌卤纫幌律?,非要將他逼出聲不可?/br>“不要忍著,我想聽你叫出來,阿卿……”秦寄雙手死死扣在林辭卿腰側(cè),在他體內(nèi)的那顆敏感點上來回戳弄摩擦,洶涌而至的快感幾乎要將林辭卿逼瘋。“……秦寄……秦寄……!”當(dāng)越過某個臨界點時,林辭卿突然渾身顫抖,雙腿不由自主絞緊,痙攣著夾緊了秦寄。秦寄悶悶哼了聲,非但沒停,反而越發(fā)殘忍地整根捅進(jìn)抽出,直至林辭卿的呻吟幾乎變調(diào),隱隱帶上了哭腔。高潮過后好幾秒,林辭卿瞳孔都是渙散的,虛軟地躺在那里,連秦寄吻他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哭什么呢,嗯?”秦寄溫柔地吻去從他眼角源源不斷滾下的淚珠,“我喜歡你呀,阿卿……以后我也喜歡你,我會一直一直喜歡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阿卿?”林辭卿滿臉淚痕,目光怔怔地看著眼前虛無的空氣。半晌,他突然笑了一下。“……是我咎由自取……”他低低喃喃,“是我咎由自取……!”秦寄茫然地看著他,疑惑問,“什么?”“……秦寄,你還記得從前我問你,倘若我們兩軍對峙,到底是誰會贏么?”秦寄猶豫地點了點頭。“半年前,你謀逆造反的時候,先王派去陣前的監(jiān)軍,是我?!?/br>林辭卿閉著眼,緩緩說。“……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徇私,但在那個時候我每下一道指令,心里都會有一個隱隱的聲音在說,‘你這樣會害死他的!’”秦寄聞言霎時一怔,呆呆愣住了。“我知道你在做一件錯事。謀逆,造反,大逆不道……可我依然忍不住希望你能醒悟,棄軍逃走,然后再也不回來。就在某一個先王找不到的地方,好好活下去……”“可是你沒有,秦寄?!绷洲o卿的聲音低而輕,帶著略微流淚后的鼻音:“我做了錯事。我怕你會死在我手上,我一退再退,直退得將整個天啟的江山,都親手葬送……!”“先王知我信我……那時,我卻沒有為他盡全力?!?/br>林辭卿緩緩闔上眼,聲音中帶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悲涼:“承兒叫我一聲太傅,我卻害他流落民間……為人臣我不忠,為人師我不義……”他怔怔看著秦寄,淚水不斷從眼角落下來,幾乎是哽咽著說:“秦寄,是我害了所有人,我落得今日的境地,全是咎由自取的報應(yīng)啊……!”秦寄心神巨震,剎那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無所適從地愣在那里。“……不,別這么說?!?/br>他慌亂地抬手,手忙腳亂地給林辭卿擦去淚水:“阿卿,倘若一個王朝的興衰都全寄托在某一個人身上了,那么它滅亡,也只是時間問題……不要內(nèi)疚,錯不在你,錯不在你的?!?/br>他小心翼翼地安慰著林辭卿,言語輕柔,一如當(dāng)年在學(xué)堂里,安慰著那個在因為沒甩第二名太多而大哭的小孩?!凹幢惝?dāng)初來的不是你,換作別人,結(jié)果也不會有絲毫不同?!?/br>“其實,你將我鎖在后宮里的時候,我常常想,你為什么這么做?”林辭卿極低地輕聲說,“秦寄,你并不是一個貪戀權(quán)勢的人……你謀反,是因為愛我,喜歡我?”秦寄微微一哽,別過臉,僵硬地點了點頭。林辭卿眼中滿是淚水,他極力忍耐,眼淚卻還是不住順著臉頰落下來。“可是,秦寄,你毀了我,”林辭卿顫抖著閉上眼,哽咽說,“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啊……”天空炸響一記響雷,撕裂夜幕,毫無征兆地下起雨來。秦寄腦子里一片山崩地裂,霎時愣在那里,猶如被萬箭穿心。“你說愛我……可因為愛而帶來的傷害,就不是傷害么?”林辭卿望著他,流淚道,“從前那個幫我抄祖訓(xùn),帶我吃燒雞的秦哥哥呢?……我怕他會因我而死,可你卻把他丟到哪里去了?”“——秦寄,你把他丟到哪里去了啊?”“我……”秦寄如鯁在喉,心如刀絞,像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所以,求你放過承兒吧……”林辭卿低聲說,“他本該有一世的榮華富貴,卻都?xì)г诹宋沂稚稀!铱梢粤粼谀愕暮髮m,拿一生替他償命。”“……”“阿卿,”秦寄已經(jīng)絕望到無以復(fù)加,只覺他們之間不知不覺隔了太多溝壑,只怕今生都再也無法彌補。“你聽我說……我沒有想殺太子,我只是生氣,生氣倘若你要的我也可以給你,為什么你不可以選擇我?”“——明明在這世上,沒有任何人能比我更愛你!”“你以為我喜歡他么?”林辭卿極輕反問,“不,我只是愧疚……我葬送了他的江山,害死了他的父王,他卻還拼死進(jìn)宮來救我。”林辭卿垂眼,怔怔看著緊扣在腳踝上的長鏈,“秦寄,你或許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在承兒面前撕我衣服時……我是真的恨你?!?/br>天空殘星如豆,雨漸漸小了起來,淅淅瀝瀝落在窗戶紙上,大殿里靜的落針可聞。秦寄的心跳的快從胸腔里蹦出來。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沒有明白。有隱約的思緒一縱即逝,他卻抓不住重點。半晌,仍只知道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