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了?!标愐嘈挠謩兞艘粋€,“我今天走了,你還會來這兒?”不會。“不會那就這些都吃完。邵太太持家的,絕對不浪費(fèi)?!标愐嘈娜〕銎渲幸话?,喂到邵安嘴邊,“你嘗一嘗嘛?!?/br>在注視中邵安遲疑了一兩秒,他張開嘴,先感受到甜的是舌尖,隨后那種有點(diǎn)點(diǎn)糜爛的甜酸就在口腔蔓延開來。邵安挺不適應(yīng)的,但還是咽了下去,回味了一下后覺得那甜也沒那么膩,就坐到陳亦心旁邊,很慢地將手里那個山竹吃掉。他吃一個的速度陳亦心吃了五個,還是已經(jīng)半飽打了折扣的戰(zhàn)斗力。但陳亦心手上剝山竹的動作還是沒慢下來,來不及吃就塞給邵安,邵安也陪著吃,速度也快起來,到最后山竹只剩一個,陳亦心剝開,給了邵安一半,自己吃了另一半。吃完后陳亦心用手背擦拭嘴角的山竹汁水,但他手上本來也就不干凈,越擦反而越黏糊,邵安也是幫倒忙,也想用手幫他擦,結(jié)果兩人都在廚房的水槽洗了把臉。陳亦心抹了把臉,甩甩手后將垃圾桶里的塑料袋拽出來,連同客廳那個扔進(jìn)鳥巢的塑料袋,如果沒有另一只手邊的行李箱,他就像是只是出個門扔個垃圾,很快就會回來做頓飯。“花……”陳亦心看著桌上還未完全枯萎的玫瑰,“我沒手了,花你記得收拾?!?/br>出門后邵安問他:“你還回來嗎?”陳亦心只是笑,給不出肯定的答案。他們又在原來的酒店套房住了幾天,陳亦心連看了好幾天自己的論文——他這些年發(fā)到穆華郵件里的翻譯和論文穆華都看過,還幫他投了合適的期刊。亞歷山大也給他發(fā)過郵件,說有幾個主題完全可以有更多方向,等他來學(xué)校了他們再細(xì)聊。那幾天邵安也是如往常去公司,回來后和陳亦心一起吃晚飯,只是晚飯都不是陳亦心做的,是樓下酒店送上來的。餐桌上誰的話都不多,邵安每次想挑個話題,或者逗陳亦心,陳亦心會回答,也會笑一下,但從來不會延伸開來講,吃完飯后他們又不在同一個房間,更是沒有交流。但是陳亦心的態(tài)度是明確的,他會去學(xué)校,會像邵安期望的那樣走出去面對生活。但他好像不是那么需要邵安陪著,好幾次邵安想提需要不需要他一起去,當(dāng)然他機(jī)票已經(jīng)訂過,和陳亦心同一班次。但每次話到嘴邊他都說不出口,他告訴自己再等等吧,再等等吧,好像陳亦心關(guān)于這個問題會給出什么洪水猛獸的答案,再等等吧,再等等。等到離別的前一天,陳亦心主動來敲邵安的門。也只有陳亦心會來敲門,邵安站在那扇門面前,緊張到手心冒汗,他按下門把手,門外的人也沒問什么“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嗎”,徑直地走進(jìn)來,坐到床沿上。他開始脫衣服,睡袍被他解到胯部,遮得住私、處遮不住上半身和彎曲的大腿。他微微歪著頭,看邵安的眼神有些許失焦,他咬了咬下唇,見邵安不過來,他就自己走上去,走到邵安面前,手搭上他的肩膀,是要幫邵安減輕衣著的負(fù)擔(dān)。邵安握著了他的手腕,陳亦心輕輕一笑笑:“還是你想穿著衣服來?!?/br>“也行啊…”他那沒被控住的另一只手往下,“我明天就走,總得有個分手炮。”“陳亦心!”邵安被“分手炮”那三個字刺到了,“我說過我會陪著你——”“我知道,我說得不是我們兩個分手的意思……”陳亦心解釋,“我是說馬上要異國了,也算是‘分開’了,我就只有這個意思?!?/br>“那你需要不需要我也去?”陳亦心說:“你想來的話,就來啊?!?/br>這個答案比拒絕更傷人,想來就來。邵安想如果想來就來,那他算什么?“邵安,最后一個晚上了?!标愐嘈牡氖珠_始解邵安的皮帶,“過了今晚……”邵安打斷他,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阌驳钠饋韱???/br>陳亦心手上的動作一滯。他sao弄陳亦心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尖,軟軟的,要撥弄才能立起來。陳亦心悶哼了一聲,背微微弓起想躲,邵安就摟過他的肩將人抱到床上,他taonong陳亦心的性、器,硬起來了,但沒有滲水,陳亦心夾著腿,邵安手指突破括約肌的時候他沒忍住痛呼了一聲。被情愛浸潤了五年的身體是可能一朝一夕就遲鈍掉的。邵安停止了試探,他將陳亦心的睡袍徹底脫下,包括自己身上穿著的,他從后面摟住陳亦心,蓋上被子后他說:“那就陪我睡一覺。”陳亦心能感受到脊椎骨的地方是被硬物抵著的:“要不我?guī)湍憧诔鰜?。?/br>“不用!”說完,邵安抱得更緊。陳亦心覺得他很可愛,忍不住笑,握住他摟在自己胸前的左手,他在摸那枚戒指,戒指內(nèi)環(huán)寫著NOWANDALWAYS。——此刻和永遠(yuǎn)。他聽到身后的邵安問:“我們這樣是愛嗎?我是說從一開始,我們兩個在一起,這是愛嗎?”“是。”陳亦心轉(zhuǎn)了個身,他們的距離近的能數(shù)清彼此的睫毛,“從一開始,五月十七號就是?!?/br>“那我做得對嗎,把你帶回來,現(xiàn)在又讓你從那里走出去?”“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小孩才分對錯?!标愐嘈拿谋羌?,“你這是長大了。”“可你對我真的不一樣了,以后也會這樣嗎?”邵安委屈,盡管他知道陳亦心骨子里是涼薄的,曾經(jīng)那些依賴也只是對他的,但一切轉(zhuǎn)變的太快了。“不是不一樣了,是你也可能沒那么需要我了?!标愐嘈恼f,“邵安,你確實(shí)長大了。長大是會疼,是要割舍的?!?/br>第二天陳亦心是和邵安一起走的,在酒店倒完時差后陳亦心開始找房子。陳亦心找的房子離六大隔了兩個街區(qū),他和邵安一起選的,四十平米一廚一衛(wèi)一室,邵安要來住也不會擠。搬進(jìn)去之后的幾天他們都睡在一張床上,性生活止于晨勃時互相幫忙解決,但拋開這一點(diǎn),他們就像是換了個地方逛超市,陳亦心會和邵安在巴黎的大街小巷走,或者上一輛公交車后沒有目的地地走馬觀花看外面的風(fēng)景。陳亦心會和邵安說,這里五年前是什么樣,這么五年了也都沒變,他們也去了DELEMAAVENUE,那家叫DEFLORTRE的咖啡館也還在,他們坐在同樣的位置,靠門,點(diǎn)了同樣的咖啡,他們坐了一個下午,把五年前沒有喝過的咖啡喝完。喝完后陳亦心說他明天不能陪邵安了,他找了個兼職,在六大的預(yù)科學(xué)校教中國學(xué)生。邵安給他的存款,那個數(shù)字就算是人民幣也足夠可觀,何況是歐元。但陳亦心還是挺想找個事情來做的,不是寫文章或者出走旅行,就是找個像工作一樣的事情來做。邵安當(dāng)然支持:“那我過幾天也準(zhǔn)備回國?!?/br>“好?!标愐嘈恼f,“下次來記得提前告訴我?!?/br>邵安回國了,他們每天都有聯(lián)系,電話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