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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真實情況幾無二致。最后還拍了他肩頭一巴掌,正中他之前被屠崢碰到過的內(nèi)傷,疼得立即縮了脖子,想再反駁吧,對上jiejie那銳利無比的眼神,只是垂死掙扎了。 “姐,我說可以??墒悄惚仨毟冶WC,絕對不能讓爸知道?!?/br> 任蓮盈一笑,道,“乖,這是咱們姐弟的秘密,哪能動不動就告家長的,那太丟份兒了?!?/br> “姐,你說的哦!我以后就由你罩著了,一定對大姐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少年的眼亮得能光燈照了,一臉討好地又將屁股挪近了幾分。 任蓮盈看著他這個模樣,心里又蕩起一股怪怪的感覺。以前,她真的很討厭這個小屁孩的,都沒給過幾個好臉色的,從來表示得都很冷淡的,可是這小子在唯數(shù)不多的相處里,對她總是不上梁山心不死似的,只要有機會總會可憐巴巴地欺上來,討好她,想要與她親近。 這一次,大概算是她最和顏悅色的樣子了吧?!他竟然如此高興。 “姐,其實,1個多月前,我和mama突然被人綁架了?!?/br> “綁架!” 陸連城回憶著當時的情形,那是他剛從學校放學回家。因為山城平地少,階梯太多,他都是走路加搭公交上下學。雖然家鏡富裕,但陸盛喆對他的管教很嚴格,從不讓顧水華溺愛他。他是一邊爬梯,一邊拍著籃球回家的,但他快到小區(qū)時,突然就被一輛從后方駛來的面包車攔住,接著下來三個男人,一個捂他嘴,兩個攥他身子,就把他往車上拖。 “我……我嚇死了,大叫,還拿籃球打他們,可是……” 一個小小少年,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突然碰到這種事早就該嚇壞了嗷嗷直哭,這小子還會反擊,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任蓮盈安慰了兩句,問后情。 陸連城被綁架之后,綁匪利用其電話將顧水華也要脅了出來,一起綁架上車后輾轉被扔進了一個疑似倉庫的地方。 “我們被蒙著眼,什么都看不到。不過我聞到有火藥的味道,我猜要不是軍火庫,那多半可能是在一個做煙花售賣的廠里,可惜我的手被捆著,沒法發(fā)求救信號。那些人也沒對我們做什么過份的事情,就把我們關了一晚,第二天醒過來,我就看到爸來了。只是爸似乎跟人打過架,眼角青了,手還流血,你之前有沒看到他的傷?” 任蓮盈點頭,迅速回憶起父親的情況,其實當時她并沒發(fā)現(xiàn),可是此時記憶卻清晰呈現(xiàn)出父親手部的細節(jié)畫面,在手背關節(jié)上,有明顯破皮的痂子和新長的rou?;蛟S由于父親與自己交流時的態(tài)度太過鎮(zhèn)定自若,他右手上的傷沒有刻意包扎或涂藥,看起來就不如陸連城那OK繃明顯了。 一個月前,這個時間似乎也有些蹊蹺了點。 那么她被車撞,和這對母子被綁架,之間是否有聯(lián)系呢? 屠崢早在她醒來之后,就提出事情的重大疑點,和陰謀可能。他那么篤定,仿佛早就深悉其中很多情況似的,并不像剛到川省來出任務的樣子? 對了,他說他是先去看過父親,才來探望她的,也就是說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才和父親做出一樣的判斷——要她回帝都? …… “姐,姐,你在想什么?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很嚴重呢?”陸連城看任蓮盈一臉凝重的模樣,有些后悔了,擔憂地搖了搖jiejie的手。 任蓮盈回神,一笑安撫,“沒什么。我是在想,可以配個生肌膏給你們試試擦,應該會好得更快些,還不會留疤?!?/br> 陸連城一聽,少年心性單純,又對jiejie極為信任和崇拜,立即冒出星星眼,問起藥膏的事情來。 任蓮盈解釋了兩句,突然又想到一個關鍵問題,便問,“小城,你……你知不知道,你還有個同母異父的親jiejie?。俊?/br> 陸連城微微一愕,卻是立即點了頭。 “那是個什么人?叫什么?你知道嗎?” 陸連城有些猶豫,“那個,我說了,姐你不會生氣嗎?” 任蓮盈被少年的小心翼翼逗笑了,“傻瓜,姐哪有那么小氣!唉,你那是什么眼神兒。好吧好吧,羊眼包子分你一些?!?/br> 陸連城樂了,立馬餞行了之前“知無不言”的諾言,“知道啊!媽早就告訴我了,還讓我和那個人見面,但是我不喜歡那個女人?!?/br> 那個女人?! 任蓮盈對少年的這種稱呼,有些奇怪。 陸連城立即解釋道,還露出一種中二少年特有的不屑嫌棄來,“我見過一兩次,感覺都不太好,那個女人太假了啦!” “哪里假啊?” “這個太明顯了好伐!那個顧寶荷,穿著便宜衣裳,卻用上千塊的包包;說舍不得浪費糧食,卻把爸爸做給我吃的饅頭只吃了一口就扔垃圾筒里了。背著我們,跟mama開口就要5萬塊。” 任蓮盈驚訝,“她還去家里了?你怎么發(fā)現(xiàn)這些的?” 陸連城立馬有些小得意,“很簡單啊,爸教過我,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她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她怎么做。姐你就不一樣,你雖然從來對我沒啥笑容,可是你都把做了好好筆記的中考書留給我了,我才能考上重點中學。你還給我和爸做了效果奇好的驅(qū)蚊水,我們學校搞軍訓時我用上了,一個包都沒被咬,其他人可羨慕我了?!?/br> 任蓮盈聽得有些汗顏,中考筆記啥的,是她扔家里早就忘了。而驅(qū)蚊水是她為了顯擺自己終于學會配試劑了,扔給父親后也就忘了??粗∩倌瓿錆M信任和崇拜的眼神,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反正,對我來說,我只有你一個jiejie。我,我才不要一個跟別人搶男朋友的小三jiejie,丟份兒!” 少年夸張的表情,讓任蓮盈再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眼中隱隱有了潮熱。 她一直以為陸連城常年跟顧水華生活在一起,應該以其母為馬首示瞻,而且在她8歲到13歲時那僅有的五年相處里,顧水華對兒子的溺愛姿態(tài),更深入人心了。沒想到,這孩子長大了,卻選擇了自己這邊,跟顧寶荷劃清界限。這其中,不得不說很令人意外,但似乎又不太意外。 “對了,你和爸都來碧城了,你媽呢?她現(xiàn)在還在山城?” 顧水華的事業(yè)最開始就是從碧城做起來的,之后在山城發(fā)展得相當不錯,這兩處可說是她的“風華美容院”的兩大根據(jù)地。在帝都那幾年,她定期出差都是到這兩地。 陸連城一邊偷吃小包子,一邊道,“哦,媽她也跟我們一起來的,不過她忙著去幫我爸看中醫(yī)開養(yǎng)生的藥,還要去檢驗一批新到的貨,可忙著呢!其實依我看,那些都用不著啊,有姐你給爸號個脈,開點兒藥就行啦?姐,你剛才……” ------題外話------ 話說,在咱們大中華,談戀愛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