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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是碰到這種事情,你把一切責(zé)任都推我身上,說都是我欺負你的,我會負責(zé)的。” 任蓮盈一聽,歪了,“好你個屠老崢,你還想有下次啊?你到底要惹多少爛桃花兒???難不成你都要我?guī)湍銚踔?,你這個忙我可幫虧大了?!?/br> 屠崢失笑,“哪會。我會追加賠償?shù)?,不管多少都賠啊!” 這分明就是大灰狼引誘小紅帽的口氣兒。 “喂,你都不擔(dān)心你那個女人吃醋嘛?” “咱們的家教,meimei永遠比外人重要?!?/br> “去你的,胡說八道。” 雖然嘴上這么嚷著,可是為啥心里冒起了甜蜜蜜的小泡泡呢!哎呀,真討厭,這男人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甜言蜜語的了。 屠崢心想,這一來二去需要他負責(zé)的事情多了,那她這畝責(zé)任田誰還敢跟他爭?! 為此,必須再接再勵。 “就算是名義女友,也必須受尊重,這不是你的要求嗎?” “喂喂,我要求你才尊重啊,那我不要求的你就不尊重啦?” 屠崢笑得很溫柔,“小傻瓜,又在鉆什么牛角尖兒?!?/br> 任蓮盈仿佛一下子被什么戳中,又像是一根羽毛刷過心尖尖兒,從頭皮麻到了腳趾頭兒,轉(zhuǎn)了半晌,才回,“哎,政叔叔答應(yīng)會幫我在爸面前說話,關(guān)于轉(zhuǎn)學(xué)的事情。你之前可說了,不用轉(zhuǎn)學(xué)的,這事兒別給我拖后腿啊!” 屠崢道,“遵命!連元首大人都聽你的了,我這個元首下屬的下屬的下屬的下屬的小兵,豈敢違令?!” 任蓮盈聽了,樂得不行,直在床上打滾兒。 向可卿的聲音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我說,我們家的小公舉?。∵@是身子不舒服呢,還是在進行康復(fù)訓(xùn)練的一種新姿勢啊?!” 任蓮盈渾身一僵,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她那姿容絕色、風(fēng)華無雙的大明星舅母,正雙手抱胸,半倚在白色的門框上,身上穿著一襲看起來十分溫暖的紺紫色及踝羊毛裙,帖身的緊窒感勾勒出屬于成熟女人特有的豐腴美麗,簡直只能用兩個字形容:尤物! 四個字贊美:極品尤物! “大,大舅媽,您什么時候……” “哼,在你滿面春光,跟某個狼心狗肺、無情無義的混蛋東西聊得心花怒放的時候,我已經(jīng)欣賞了大半鐘頭了?!?/br> 任蓮盈立即坐起身,“騙人,人家才聊了十分鐘而矣?!?/br> 向可卿冷笑一聲,大步上前,一把就奪過了姑娘的手機。 “唉,舅媽……” “既然我是你半個媽,就得聽媽的話,這種滿身煞氣害死人,一臉桃花惹蜜蜂的臭男人,趁早離得越遠越好?!?/br> 向可卿毫不客氣地回去一條,“姓屠的,你敢再勾搭我們家盈盈,小心我派人打斷你的狗腿!” 那頭,屠崢突然聽到這么一段兒,手抖了一下。 任蓮盈耷拉下肩頭,攥著向可卿的手臂直晃,“舅媽啦,現(xiàn)在都不流行黑社會古惑女了?!?/br> 向可卿看著姑娘圓圓的臉蛋兒,眼神復(fù)雜,撫上頭的手卻很溫柔,“敢在我們向家眼皮子底下使毒計害你的人,絕不是什么見得光的東西。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才是人間正道?!?/br> 任蓮盈覺得自己囧爆了! 真不愧是曾經(jīng)世界最大黑幫世家的大小姐??!怎么一個霸氣了得,就曹英那個小雞肚腸的女人,能PK得過她大舅媽! “對了,我聽稼樹說,你和周沖已經(jīng)分手了,小三兒還是個叫顧寶荷的女人!這個顧寶荷,和剛才那個顧寶蓮,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棵秩〉枚歼@么寒糝兒!” 她的大舅媽呀,不僅霸氣外漏,而且還相當(dāng)相當(dāng)聰明,啥事兒都很難逃過她的錚錚法眼!就這么個聰明強悍的女人,還是紅了三十多年都不見絲毫弱勢的國際影后,帝國影視界第一女神。難怪曹英見了,只有躲避的份兒。 “舅母,人家才回來三天,就要應(yīng)付這么多人和事兒……早知道,人家就不回來了,還是待在碧城咱們家,安靜多了?!?/br> 任蓮盈把頭一歪,軟進向可卿懷里撒起嬌來,很快咄咄逼人的問題消散光光,一切就如剛才面對元首大人一樣一樣的毫無懸念,順利被擺平了。 誰叫他們家是重女輕男呢! 無條件地寵溺這碩果僅存的小公舉,各種寶貝著,連一句苛責(zé)都舍不得說。 任蓮盈在心里默默想著:其實撒嬌討好扮可憐,有時候還是很有用處的呢! 這邊,屠崢半晌沒能再接到新的消息,只得作罷。 心想,這囚禁公主殿下的城堡突然飛來一只惡龍,以后怕是得打打屠龍戰(zhàn),使點迂回戰(zhàn)術(shù)才能見著心愛的公主了。 …… 話說元首夫婦這難得一次放下工作,一起探望小姑娘,想辦點兒私事兒,結(jié)果一番折騰啥也沒成。 屠政沉聲道,“那女人,不會帶上女兒跑咱們家去鬧吧?” 那到時候,屠老爺子非得拿著軍棍滿屋子追著兒子動軍法了。 華苓還在想著什么,一聽丈夫這么說,就笑了,“我的元首大人,什么時候這么深不住氣了。平日見你處理國際爭端、邊境危機,都那么冷靜沉著的。” 屠政微微一愣,神色也緩和了幾分,“關(guān)心則亂吧!”目光柔柔地拂過了妻子的面容。 華苓搖頭,“放心,曹英一直想跟屠家攀親,這時候要真鬧上門兒,只會兩廂不討好。我們阿崢只是拒絕了她女兒的求愛,又沒真搞大肚子,橫豎她是尋不著由頭來鬧的。” 有**,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屠政點頭,又嘖了一聲,“我就是奇怪,阿崢一天到晚在外忙,什么時候惹上那個顧寶蓮了。怎么就說到欺負人了?” 華苓嘆息,“你不常在家,當(dāng)然不知道,顧寶蓮為了追求阿崢,常往咱家里跑。老爺子看在畢竟是任家的人,阿崢也不在,也沒太干涉。你我工作也忙,她尋不著你討好,倒是常跑到醫(yī)院找我。哎,你別看我啊,我也不喜歡她,性子太嬌氣了,和她母親一樣喜歡表演,學(xué)業(yè)也不精,還三心二意的。開始為了跟蓮盈爭面子,討好大任奶奶學(xué)了藥學(xué),后來又為了追求阿崢,討好我和媽,改學(xué)醫(yī)?!?/br> 屠政聽罷,“然后,她就覺得這個曲線救國的策略很湊效,可以嫁進我們屠家了?” 華苓搖頭,“嘖,當(dāng)然不可能。媽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她一直只屬意任奶奶家的女兒,芝蓉沒了,一直就悄悄琢磨著盈盈呢!” “那還是曹英自己異想天開?搞得她女兒也開始犯傻?向可卿也許說的沒錯,應(yīng)該讓她母女兩看看神,哦,精神科?要不……” 華苓一聽,就笑出了聲兒,拍了丈夫一下。但元首大人表示很認真,這事兒不開玩笑。 “唉,我想,也許問題出在大嫂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