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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竟然篤在這里,懟著不動了,只得臨場發(fā)揮一下。 “田律師,你來的正好,我想跟你談談給蓮盈轉(zhuǎn)學的問題。” “屠崢,你混蛋!” 任蓮盈一個起立,大叫,聲音都有些破了,紅著眼瞪了男人一眼,扭頭就走,本來是走向療養(yǎng)院大樓的,但走了幾步又突然轉(zhuǎn)了方向,朝大門外走去,顯然是想回學校,或者直接回自己公寓去。 “任蓮盈,你給我站住。” 屠崢當即追上去攔人。 “哎,蓮盈,屠少校,你們……”田文斌想勸什么,可還沒上前那兩人就動起拳腳來了。這一看可不好啊,這少校同志不僅高了小姑娘一個腦袋,還壯實了一倍的身軀,那一掌揮出去都帶風聲兒的,小姑娘哪里抗得住,就想上前勸架。 哪知道他沒上前幾步,就被屠崢掌風掃到,差點兒跌個踉蹌,卻見任蓮盈一小姑娘還避開了那一擊,反踢了屠崢一腳。好吧,雖然少校同志明顯有讓著小姑娘,可就這跳轉(zhuǎn)騰挪的步伐招式,顯然這姑娘的身手比自己可熟悉多了。他到是魯班門前弄了回斧頭,招人笑話了! “啊呀,疼!” “盈盈?!” “呸!” “哎……” 打架這事兒,任蓮盈幼時可沒少跟屠崢過拳腳的。而且她還利用人小力弱的天生弱勢,練就了一身屢屢耍賴使詐的小伎倆。打了不過十招吧,一半以上她都在耍詐! 哼!按照姑娘的想法,就算傷不到丫要害,但傷個皮毛啥的讓丫在爺爺奶奶叔叔阿姨面前丟份兒,還是很容易的。 “盈盈?你……” 屠崢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臉上肯定留下紅痕了,脖子上還有抓痕,這手還被咬了一口,腳也被輾了一下肯定留印兒。 這一番對峙下來,打得他好氣又好笑,初時驚聞她還遭小混混調(diào)戲的怒火妒火,對,還真有妒火的,也消了一半。 等到兩人終于消停下來,還是少校同志抱著小姑娘,給人家揉小腰兒,邊揉還邊哄邊道歉,完全沒了初時那正義凜然要將姑娘送回老家的氣勢。 田文斌看了,心嘆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上前調(diào)侃,“我瞧著,剛才你們兩使的不會就是傳部的袁氏拳法吧?看起來,任小姐可比我們想像的更有自保的實力!回頭我給老師說說,相信他也可以安心一些了。” 任蓮盈聽聞,不由多看了律師大叔一眼。這位不會是在替自己說話吧? “兩位可以先聽聽我今天來的目的了吧?” “其實今天我是來給顧,哦,現(xiàn)在應該叫孫寶荷小姐辦轉(zhuǎn)學手續(xù)的。不過,在溝通具體轉(zhuǎn)學事項時,孫小姐提出了一些要求,我想任小姐也應該知道內(nèi)情?!?/br> 田文斌還沒說完,任蓮盈就從屠崢大腿上爬了起來,氣道,“那女人竟敢跟我做一樣的要求?有沒搞錯?要把周沖手上的項目一起轉(zhuǎn)到帝都醫(yī)科大學去?她憑什么???” ☆、151.渣女又要作了,拍死 田文斌其實也沒想到,孫寶荷會提出那么過份的要求。 “要我轉(zhuǎn)學啊,雖然之前我媽和陸叔都說好了,我也有這個意向,不過到底我在錦西醫(yī)大讀得好好的,也不是說轉(zhuǎn)就能轉(zhuǎn)的,這里還留有我重要的研究項目,價值可不低,事關我未來的事業(yè)前程,我當然要慎重考慮了?!?/br> 田文斌當然也不是吃醋的,這律師界的金牌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便道,“孫小姐,據(jù)我所知,你所謂的研究項目,貌似項目負責人并不是你,你只是其中的一個組員?!?/br> “項目不是我的,可是我未婚夫的。難道,你們除了想叫我轉(zhuǎn)學,還想拆散我和我未婚夫嗎?讓我們兩地分居?這怎么可能???陸叔叔他可沒有承認是我繼父,他可沒有權利要求我做什么,我當初可都是看在我mama的面子上,才沒有直接跟他說什么。要是他不答應,大可以找我媽談這件事情,等他們談好了再轉(zhuǎn)告我也行啊!” 這顯然就是翻臉不認帳,使上拖延的手段了。 田文斌冷笑道,“那么照孫小姐的意思,只要周沖同學答應轉(zhuǎn)學的話,你也會陪同一起轉(zhuǎn)學了?” 孫寶荷顯然沒想到律師會戳中這個漏洞,面上閃過一絲慌亂,只有一瞬間,但以田文斌多年的從來經(jīng)驗很銳利地捕捉到了。 她道,“哼,你別以為憑你一張嘴,就能讓我轉(zhuǎn)學的了。這件事情,可沒那么簡單!而且阿沖可是我的未婚夫,他只會聽我的?!?/br> 田文斌點點頭,“那么我可以這樣理解孫小姐的意思吧?孫小姐其實是不想轉(zhuǎn)學的,對不對?另外,轉(zhuǎn)學的條件是要周沖同學也答應一起轉(zhuǎn)學,對不對?還有,若是兩人一起轉(zhuǎn)學,還想將周沖同學負責的這個重要的研究項目也一并帶走,對不對?” “對!”孫寶荷心下得意,直接拍了板兒,“只要你能說服任蓮盈放手這個項目,讓給我和周沖,我們可以立即轉(zhuǎn)學,去帝都醫(yī)大!” 帝都醫(yī)大的入學資格,其實才是陸盛喆利用自己的關系,為孫寶荷拿到的。這可是個相當有份量的交換砝碼。比起在國外踱金,要想在整個華夏帝國的醫(yī)藥界橫著走,那在帝都醫(yī)大學習的經(jīng)歷,才是最具含金量的。 … 待田文斌將孫寶荷的錄音放完,任蓮盈可真的生氣了。 “她想的美!這個孫寶荷,當初跌樓梯是把自己跌傻了吧?田律師,你拿這錄音就去找顧水華,看她怎么說?哦,這之前寄一份給我爸。讓我爸聽聽,這兩母女是怎樣翻臉如翻書,兩面三道,不是人!” 田文斌苦笑,“蓮盈,其實我也暗示過她。但她說,她現(xiàn)在是姓孫的了,以前老師不認她這個繼女不管她,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孫家的女兒,能管她能命令她的也只有孫家的長輩,要是老師和你不高興,可以去找她爸孫子譽來理論。要真這樣子,牽扯的人越來越多,事情只會變得更復雜,更理不清,更方便她繼續(xù)拖延下去。即時……” 就會對任蓮盈更危險了。 “我才不怕!田律師,你等著,明天我就找她當面對質(zhì),我看她敢怎么說?” 屠崢拉過女子,“盈盈,不可沖動?!?/br> 當初只是口頭協(xié)議的確草率了些,那對母女也非常狡詐,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情況其實也早在他們預料之中。 田文斌表示,“蓮盈,屠少校說的對,不可急躁。若是可以的可以的話,蓮盈你也許可以試試從周沖這邊尋找突破口?” “不行?!蓖缻樣窒确磳α?,“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私下里再往來容易招人口食,更可能被孫寶荷抓著什么把柄,因小失大。這件事,若是田律師為難的話,我們還可以找個幫手過來。” 兩個男人目光一對,似乎同時都想起了誰,露出一絲心照不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