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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冷銳的光,直直正指向任蓮盈蹲藏的鐵架子后。 嚇得她一個不小心后退時,氣息竟然將一片雜木給碰響了。 說時遲那是快,遲昊手中的黑色尖錐物就擲了出來,就像拋飛標一樣,直直扎向任蓮盈后退的胸口。 她尖叫一聲,整個房間的燈光都閃了閃,發(fā)出茲茲的噼啪火花。 嚇得屋內(nèi)眾人都呆掉了,他們完全沒想到會真有什么東西跑進來,因為已經(jīng)有人四下檢察了一番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這會兒竟然會被他們老大發(fā)現(xiàn),簡直太詭異了! 剎時,眾人都舉起了手中的槍,朝任蓮盈的方向射擊。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與此同時,他們身后的大門也傳來了槍聲,便見門一下被人打開,有兩道黑影朝他們屋內(nèi)人射擊。 遲昊立即躲了起來,但卻在副手護持下,只盯著那片已經(jīng)滿是彈孔的鐵墻。他匍匐上前查看,終于發(fā)現(xiàn)在半米高的位置處,留有一片小小的水漬。這倉庫向來避濕,這水漬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反常即為妖。 他抹了一把,滿掌濕意,湊到鼻端一嗅,除了沾上的鐵銹味兒,竟然還泛出一股淡淡的香氣,這香味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他也沒想起來。 眼下腹背有敵,他也來不及細想,復(fù)又揀起地上那根黑錐木,插回后腰,拿出真槍實彈,喝道,“哪里來的小老鼠,竟敢跑到爺?shù)牡乇P上撒野!媽的,不管死活,都給老子逮住!” 事實上,那根黑錐木是遲昊的母親死活一定要他隨身攜帶的護身木,說是可以避免某些邪祟近身。他一直以來都當(dāng)是笑話,不過因為從小玩到大有了親切感,且這木頭是千年烏沉木,陰氣極重,終年發(fā)涼,帶在身上他也覺得很舒服。曾經(jīng)還有馬來西亞的商人想跟他買,出價七位數(shù)他都沒看眼里。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真讓他刺中了一只邪物?! ☆、202.激烈暗斗 鐵皮屋的上空五米處。 任蓮盈震驚地看著下方,一片槍聲彈雨,威脅叫罵,子彈打在鐵皮上,爆出片片刺目的火花。她一手撫著自己的左臂,看到自己本來很完整的靈體,那里被扎破了一個洞,有淡淡的靈氣如煙飄渺,緩緩散去。同時,她也感覺到了一種明顯的滯重感,就像當(dāng)初剛剛變成靈體時,陽氣不足的感覺。 原來,那個不知道是什么的黑木頭,就像去年年節(jié)時被小太爺爺?shù)臑蹰娟嚴ёr一樣,竟然可以傷到她的靈體。 可惡,崢哥說的果然沒錯,真不能小瞧了這些黑道上的亡命之徒。 說是遲那是快,她再次飛了下去,一手捂著傷,穿過一片竹桿兒,嘩啦啦地帶動竹桿倒下,順利阻斷了那群人的射擊。 倉庫里,有兩道人影奔逃著,正是之前潛進來,因發(fā)現(xiàn)遲昊可能發(fā)現(xiàn)了任蓮盈的靈體,而發(fā)動攻擊的屠崢和陳風(fēng)。 兩人都是訓(xùn)練有速的特種偵察兵,但也抗不過太多的槍口,有了任蓮盈這一手,立即逃出了狙擊圈兒,朝他們早計劃好的出口——一個已經(jīng)被韓笑扒拉開的鐵皮豁口奔去。 這方,遲昊哪肯罷休,尖喝一聲,“該死的,給我殺了他們!這群無孔不入的小耗子,老子抓住了非挖了他的心肝脾肺腎賣錢不可!打死人的,本少有賞?!?/br> 那些圍追堵截的人,本來因為剛才發(fā)生的邪異事件,心頭惴惴不安,在這樣一聲叫賞聲中,瞬間都變得窮兇惡疾,速度加快了不少,子彈更加密集了。 只要有了錢,換個身份去哪里都能生活,不拼白不拼啊! 一個兇狠的竟然推倒了一個高高的鋼筋貨架子,剛好擋住了陳風(fēng)的路,急得任蓮盈連忙沖過去,拂過一片灰迷了兩人眼,又卷起一個木頭棒子,砸上一人腦袋,但她在靈氣受損情況下,力道和準頭都不太好了,勉強只是阻攔了一下對方。 那些被突襲的人都嚇了一跳,可又覺得這攻勢也沒有一擊斃命,還比不上一顆子彈湊效,在重金之下惡向膽邊生。 恰時,加上遲昊的一句話,“別怕那小邪祟,我的烏沉木都可以釘傷TA,TA也興不起什么風(fēng)浪。邪不能勝正!給我殺——” 打手們聽得群情激憤,覺得那股邪風(fēng),或掉下來木頭棒子什么的,根本不算個事兒。紛紛呼喝一聲,追擊之勢更猛。 任蓮盈在空中飛來拂去,確也真幫不上什么忙。她的確是沒有什么殺傷力的,只適合暗銼銼地躲在一邊搞些小動作,這種時候真是沒什么用了。除非有水……她一下想到什么,看向了正立在一個角落里的高高的倒錐體,那里面似乎裝著什么液體?! 眼見兩人圍住了陳風(fēng),獰笑著舉起槍口時,倏倏兩聲帶著消音器的響聲,那兩人就倒下了。 陳風(fēng)回頭朝高空某處晃了下大拇指,原來,他們的神槍手韓笑已經(jīng)在高處找準了狙擊點,給他們出逃護航了。 連著五個人被掃倒后,遲昊扛著一管掛著長長金色子彈的機槍出來,對著韓笑隱藏的那個角落,啪啪啪啪啪,一陣狂猛地掃射,那激烈的槍擊聲簡直就像上了戰(zhàn)場一樣,無法想像他們是怎么將這樣的重型武器藏到這倉庫里的! 方起的優(yōu)勢一下盡消,守在那鐵皮豁口接應(yīng)的胡子剛剛護著屠崢出來,就低叫了一聲,從高高的倉庫頂上,一道苗條的身影翻落而下。胡子急忙去救人,屠崢爬上幾米墻,為陳風(fēng)護,遲昊的槍口又快又狠,讓他只來得及撲倒。 陳風(fēng)周圍紛紛被三個人圍住了,六只如貪似虎的眼投過來,就像三頭兇獸要將人撒碎般。只要他們殺了這個人,就能獲得遲昊很大一筆獎金,遲昊這人的確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可也從來是個非常大方的主兒。只要辦好了事情,那錢跟流水似地嘩嘩地往外送,對有功之臣半點兒不吝嗇,甚至還會引為至交,稱兄道弟。 “殺了那只老鼠!” 遲昊大叫著,他手上的機關(guān)槍“突突突”地一刻不停,金屬槍口爆出大片的火花,空氣中的硝煙味兒又濃又嗆鼻。 突然,那始終護在遲昊身邊的下屬,臉色大變,驚恐萬風(fēng)地瞪著上方緩緩騰起的黑影子,嚇得聲音都有些哆嗦了,提醒遲昊,“昊,昊哥,后,后面……” 遲昊正打得爽勁兒,哪管那么多,只是回頭瞄了一眼,“后面什么,給老子守好了,老子今天就要把這群該死的小耗子……” 哪知他這一瞄,也嚇到?jīng)]了聲兒。 一片黑壓壓的影子直直蓋過了他們頭頂,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黑影也不是什么稀奇物,就是存儲在倉庫里的一種化學(xué)液體,據(jù)說是仿照某個著名洗化用品品牌造的假貨。此時這上噸級的假貨竟然從存儲的鐵塔里流了出來,不知在什么詭異的力量下,形成了一面乳青色的高墻,墻頭上的那個浪頭子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