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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五米了,他揣在褲兜里的手拿了出來,使得這褲子上的動靜一下子全顯了形兒,但因為庭院中燈火明暗不定,鮮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他自己看到時,目光就像噴出火般,直直朝三步前的女子噴了上去。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哪知道手就差那么一厘米的距離,突然一聲奇怪的吠叫聲滾過來,一頭撞在米爺?shù)难澒茏由?,咬著他的褲管子就不松口?/br> “我去,這,這誰家的狗崽子?媽的,酒店搞什么鬼,放這牲畜出來?人哪,都死哪兒去了!” “別動,那是我的狗?!?/br> 任蓮盈回頭一看,心叫怪了,小卷毛不是留在碧城,讓李叔幫忙照看的嗎?怎么會跑來這里的?! 她忙去抱小卷毛,沒想小卷毛咬著米爺?shù)难澒茏硬凰?,力氣還特別大,而且它最近牙牙長齊了一對四顆,在米爺想要抬腳踢來時,撕啦一聲,竟然將人家褲子咬破了,并且在嗷叫聲中硬生生地將人家褲腰也攥下來大半露,露出里面米爺今天特別換的大紅色內(nèi)褲。 一下子,場面變得尷尬又丟臉。 米爺整個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有些傻眼兒,“哎哎,你個小畜牲還攥,媽的,我的褲子,放嘴!女人,你還不快把你的狗給我拉開?。 ?/br> 嘶啦—— 褲子更破了,可好死不死的邊角上卡到了某人的興奮處,支楞楞地?fù)卧谀抢铮苋丝吹谜婀中?,竊竊私語聲不少。 任蓮盈見狀,直覺有哪里不對勁兒,就沒有再去攥小卷毛兒了。 恰時,屠崢也走了過來,低低地吼一聲,小卷毛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號一般,立即松開嘴,就跑回到了任蓮盈身邊,甩著小尾巴一副邀功似的模樣,張開的小嘴里,露出兩顆剛長出不久的白白的小牙牙,那模樣說有多萌就有多萌,根本讓人舍不得苛責(zé)。 “米家的,好久不見,沒想到在這里碰上,倒是緣、糞?。 ?/br> 屠崢上前一把攥住了米爺正在提褲子的手,力道之大,剎時疼得米爺臉色刷了下去,瞪著迎上來的那張笑臉,恨不能掏出槍將之?dāng)懒?。他一扭頭朝旁邊看了下,他之前吩咐下屬想辦法拖住這男人的,怎么下屬的影兒都不見了。 他這個動作,讓屠崢目光一閃,湊近了低聲一句,“你不會是在找你剛才跟你一起的下人吧?諾,我?guī)湍阏艺铱?,嘿,在那兒呢!?/br> 米爺只覺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男人大力轉(zhuǎn)了一個60度,就看到自己的兩個最得力的打手,一個正被人踢進后面的池子里,哇哇大叫起來,另一個則被個身形高大看不太清臉的胡子男拘著,一點點跪到地上。 此時歌舞聚起,魔術(shù)變起了老虎跳火圈兒,眾人的目光一下全被吸引開了,根本沒人注意人群里的這些小動作。 “屠,屠崢,你給我,放手,你想干什么?我……我的手要斷了,回頭你還想背著你家的家法到我家來請罪嗎?” 屠崢冷哼一聲,“笑話!你想調(diào)戲我老婆,還要我向你請罪,這你是不是這些年在這小山旮旯腦子都活回去了,連正常的禮義廉恥都忘了。那我只有代替你父母,幫你回憶回憶咱們在帝都小學(xué)里一起學(xué)習(xí)的那些思想品德課的知識內(nèi)容了?!” “啊啊啊……我,我錯了,我不該……我又不知道她是你老婆。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之前不是說你克死一老婆,啊啊啊啊……” 眼下這一幕實在是不堪極了,任蓮盈轉(zhuǎn)開了眼兒,跟著韓笑去看表演,吃東西了。 隨即,就聽韓笑說起這人的來歷。 “剛才丁暢查到,這人家里曾是帝都交通廳的人,后來因為犯了事兒被逐出了帝都的圈子。西南這片兒貌似是他們米家的勢力范圍,好像跟當(dāng)?shù)氐囊恍﹦萘﹃P(guān)系都不錯。這個人稱米爺?shù)募一锲饺兆氟椂汗?,整個兒就是一紈绔,好色,好賭,總之什么不入流的就做什么,簡直就是個人渣?!?/br> “呃……笑笑姐,他是不是曾經(jīng)得罪過你???!” 韓笑沒有答腔,倒是丁暢溜了過來,爆了個料,“貌似,這顆不長眼的米以前跟咱們老大有過過節(jié)。” “呀!”任蓮盈突然叫起來,道,“我好像想起什么?!?/br> 之前,她似乎是聽外婆還袁家奶奶提過,當(dāng)年屠崢帶她西行前,跟米家結(jié)下了梁子,貌似是差點害米家絕后,那個米家不會剛好就是這個米家吧?! 看來,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剛才那個人的樣子,似乎是早就認(rèn)出屠崢了,才想對自己下手嗎?!她回頭瞄了一眼,米家小子已經(jīng)被屠崢反擰著手壓坐在一邊的木頭柵欄上,低頭不知在說什么。但看著米家紈绔那樣子,八成不是什么好壞就是了。 只不過,從那人眼中透過來的眼色,還是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如此想著,本來在懷里安靜下來的小卷毛又嗷叫了一聲兒。 “噓,小卷毛,你老實跟我說,你是怎么偷跑跟來我們這里的?” “哦嗚……”小卷毛立馬一垂腦袋,就往她懷里蹭,明顯一副想要借著撒嬌蒙混過關(guān)的樣子,弄得任蓮盈笑也不是氣也不是,最后只有找了杯牛奶逼迫明明只喜歡喝純正高級羊奶的小家伙喝下,當(dāng)成“懲罰”,看得旁人很是一陣兒無語中。 篝火晚會順利結(jié)束了。 米爺可謂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幾乎是光著屁股被人扔到酒店下山的山道上,由于還是三四月的天,這山里入了夜氣溫只有幾度,凍得人嗷嗷直叫往山下奔去。好在半路上,遇到一直埋伏的人接應(yīng),才讓他沒有真的果奔回城。 “媽的,你們怎么不早點兒出來,存心看老子出洋相嘛!” 米爺氣得揚手就想打人出氣兒,可車上的人都并不是他的人,可不買他的帳,負(fù)責(zé)領(lǐng)隊的人直接扔了只手機給他,說三少有話。 接過電話,米爺不管不顧就發(fā)了頓脾氣,周人投來的眼神兒都是“這小子真是活膩味了,快要去閻王殿報到的節(jié)奏”啊! 遲昊等人叫完了,才道,“米爺,之前我提醒過你,在他們兩人沒分開時,你最好不要出手。不過現(xiàn)在托你的福,我們也摸清了他們一些底線……” 米爺可不管那么多,爺他當(dāng)下丟臉丟大了啊,那晚會上還有幾個跟他們家熟的,回頭要是在老爺子面前告他的狀,他就得被拘在家里好長時間沒法出來逍遙了,那可怎么行。 “我不管你們要搞什么,我只想要那個女人,狠狠折磨她,蹂躪她。憑屠家男人一根筋的癡情種天性,這就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你趕緊想辦法,把那女人給我弄過來!” 米爺大吼大叫著,根本不管對面那人是父親曾經(jīng)再三警告過,不要多接觸的危險份子。 遲昊再一次將手機拿開,倒沒生氣,而是耐著性子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