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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豁不出去,陌凌初表示自己確實不可能呆在房屋內(nèi)永遠不出去,而且他也不想要動不動就生病的病弱身體。“就不能再搶救一下?”陌凌初祈求。“生下一個孩子,”老和尚建議,“完成你的使命?!?/br>果然他們就不能愉快地玩耍,陌凌初起身,從袖中拿出一萬兩銀票甩到桌上,這可是他賣了匕首的錢,“那現(xiàn)在呢?”“往南走,離開這塊大陸,”老和尚淡定地收起銀票。陌凌初又從袖中拿出一疊銀票,“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六顆,”老和尚掏出一個小玉瓶,“洞房時服下下,可保一個月,無子。”香油錢還不夠么,陌凌初表示自己不是商人,卻被老和尚逼成了商人,總想著多賺點錢就能知道更多有用的消息,左手抖了抖,又拿出一顆夜明珠。“買把匕首,實在不行,”老和尚頓了頓,“就自殺吧?!?/br>見老和尚把夜明珠收起來,陌凌初表示對方就是如此坑,這算什么辦法,給六顆男子避孕藥丸,再教導自己自殺,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北靈寺的香火錢夠多了,”陌凌初咬牙。“滿天諸佛會看到你的誠心的,”老和尚鼓勵,“你的后代必定站在云端?!?/br>陌凌初嘴角扯了扯,轉(zhuǎn)身,“和尚,你還是好好熬粥吧?!?/br>要不是知道這老和尚總是喜歡揣著香火錢出去給窮苦人家施粥什么的,陌凌初想自己定然不會給對方這么多銀票。無妄大師無奈搖頭,縱然自己早已經(jīng)給出道路,但陌凌初還是按照既定命運走下去,終究逃不出‘命中注定’四個字。從后山歸來,陌凌初看見喬均的手中拿著幾根短竹子,皺眉,“準備做竹筒飯?”“這是北靈寺給公子的回禮,”喬均道,“下次來,請帶香油錢。”呆在老和尚身邊的小沙彌果然跟老和尚一樣,陌凌初甩袖。卻未想去附近的庵里見陌夫人,因為他知道陌夫人這兩年極少見他們兄弟,甚至直接說他們不必再上山。未在北靈寺呆太久,陌凌初就同喬均下山。沒有刻意隱瞞行蹤,因此,北堂逸辰等人就知道他前來北靈寺了,只是不知道陌凌初在北靈寺見了誰,同時這些人也不知道無妄大師回到北靈寺。回到陌將軍府,陌凌初見到陌夫人的表妹李瑩,只消一眼,他便知道對方經(jīng)過一番精心打扮過來。“二少爺,”李瑩拂身,“可選好陪嫁?”“選你如何?”陌凌初輕勾李瑩下巴,“送你做辰王的側(cè)妃?”李瑩身體緊繃,表姐讓她不要肖想,可她卻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因此,前來找陌凌初,沒想對方如此直接,她也聽到對方話中的蔑視。“不敢,”李瑩深呼吸,對上陌凌初的眼睛,卻覺得對方的眼睛太過妖媚,“我……只是仰慕辰王?!?/br>“你一定想像辰王這樣的男人得留下后代,而我一個男人又生不下來,你正好幫我解決是不是?”陌凌初覺得非??尚?,這人占了大哥給自己安排的住處,此刻還好意思跟自己說這話,“這世界會生兒子的女人多了去,不需要你。不覺得你的做法讓將軍府很沒面子么?”將軍的親弟弟,將軍的小姨子,都被辰王收入后院,這可不是什么美談。陌凌初不想讓那些人笑話將軍府,這個李瑩顯然只考慮到她的未來。猛地把李瑩甩到地面,陌凌初可不懂得什么叫做憐香惜玉,這些女人宅斗的本事可非常強悍。李瑩沒想到陌凌初竟然這么就把自己甩到地面,低頭看向自己微微出血的手,轉(zhuǎn)頭看向陌凌初,眸光冰冷,但看到對方邪魅的神情,卻不自在打了冷顫,這人好像是從地獄出來的勾魂鬼魅。“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陌凌初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我可不是呆大哥,也不是你的好表姐,若我想要你死,絕對沒人能得到證據(jù)?!?/br>第一次直面陌凌初散發(fā)的冷意,李瑩才發(fā)現(xiàn)這位二少爺是多么殘酷的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喬均直接提起李瑩扔出院子,冷漠的轉(zhuǎn)身回院子,不看李瑩一眼。作者有話要說: 陌凌初:這女人都想給那個渣生猴子,怎么就沒人給我生猴子。北堂逸辰:你給我生猴子,那就有小猴子了,一舉兩得。喬均默默地拔劍等候主子吩咐。第一章跟他斗當段如安得知北堂逸辰要娶陌凌初的消息后,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北堂逸辰是不是瘋了,不然怎么可能想要娶一個男人,何況北堂逸辰那么在乎子漠,甚至為了子漠跟他們鬧僵,那么北堂逸辰為什么娶陌凌初。沒有到辰王府,段如安卻到陌將軍府。在陌凌初下馬車的下一刻,段如安差點認為陌凌初就是子漠,這世上竟然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可子漠不喜歡穿得太過妖艷。陌凌初仿佛沒有看見段如安一般,直接越過對方準備進門,卻被段如安拉住手,“玉碎了?!?/br>“可惜我不是瓦,”陌凌初甩開段如安的手,“世子想死嗎?”“你認識我?”段如安看向陌凌初,這人給他的感覺十分奇怪。“傳聞辰王與段世子同門,曾經(jīng)形影不離,”站在臺階上看段如安,陌凌初輕聲道,“看來你們果然情深似海?!?/br>段如安眼睛微瞇,縱然他跟北堂逸辰是同門,卻也沒有人敢多說什么。天云門收徒向來不講究身份地位,即使同出天云門,但一出天云門就成為敵人的也不在少數(shù)。“你是誰?”段如安定睛盯著陌凌初。“陌凌初,”陌凌初大方地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怎么?要殺了我?”不知為何,段如安覺得此時越發(fā)邪氣的陌凌初和掉下清冥之巔那一刻的子漠極其相似,清純中帶有妖邪,好像要把整個世界都拉入地獄一般。“你不是陌凌初,”段如安咬牙,“不完全是。”“自然不是,”陌凌初順著段如安的話,“像你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沒有另外的身份。”不再理會段如安,陌凌初甩袖進大門,而段如安站在門口沒有動。喬均看了一眼段如安,此刻,他若再相信陌凌初跟北堂逸辰、段如安沒有過往,他就可以去死一死了。回到院子,陌凌初看了一眼只剩下幾片葉子的盆栽,“送到辰王府。”“是,”喬均應聲,把那盆盆栽抱出院子。收到盆栽后,北堂逸辰皺著眉頭盯著盆栽看了好一會兒,這植物盛開的鮮花已經(jīng)被剪下,就連綠葉也被剪下好多片,好似沒剩下幾天生命一樣。走進密室,卷起放在桌上的一幅畫作,北堂逸辰讓人把這幅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