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倒刺、南無阿彌、誘導(dǎo)發(fā)情、古穿今之奉你為王、繡仙、【全息】雙性美少年的假期(H)、GV巨星拍攝日志(H)、境夢風(fēng)聲……呼、別吃雞了吃我(H)、[總攻]鹿鼎記穿越陳近南
在還有一堆要忙的公務(wù),微微勾了勾唇角就應(yīng)了一聲“好”。天臺是一個類似屋頂花園的存在,當(dāng)然,它也是人造的。天臺臨空的三個邊都種著一排顏色各異的奇花異草,一個經(jīng)由紅玫瑰擺成的字母“Q”(酒店名),坐落在中間這塊被圍起來的空地上,一陣涼涼的夜風(fēng)吹過,吹響了這場“植物演唱會”開始的口哨,臺上嬌嫩鮮艷的花朵開始隨著風(fēng)跳起舞來,臺下繁盛的青綠色枝葉也開始為它們的表演揮臂歡呼,花朵們動聽悅耳的婉轉(zhuǎn)歌聲化作了香氣撲鼻的花香,就夾雜在這陣微涼的夜風(fēng)里,吹向了走上天臺的兩人。曲弈打了個噴嚏,臉頰不可抑制的紅了紅,因為他這具身體的本體是向日葵,和這些花卉們算是同類,而在尹棋看來正常的花香在他這兒就變成了同類的體香,所以……尹棋見他打噴嚏以為是他著涼了,于是就先開口關(guān)心道:“你……”誰知曲弈也在這時準備好要表白:“我……”兩人看著對方都愣了一瞬,然后便一齊笑了起來。笑過之后曲弈再想開口,通訊器卻在這時“叮咚”響了一聲,于是他只好對著尹棋抱歉的笑了笑,心情不太美妙的先看消息。消息是曲弈這幾天逛的那家店的員工發(fā)的,只有一句話:曲先生您在Q酒店天臺是嗎?您的物品已送達,需要我?guī)湍偎蜕先幔?/br>曲弈想了想自己那個已經(jīng)用不到了的禮物,剛要回復(fù)不用卻看見天臺的門已經(jīng)被推開了,然后一個十來歲的少年探頭看了看兩人,接著小跑過來把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盒遞給了曲弈:“抱歉先生,Q酒店下午一直關(guān)著門我進不來,所以這時候才給您送達,如果沒耽誤您的話,還請給我們店在××網(wǎng)上點個好評哦~”少年說完就一溜煙的跑著離開了天臺。曲弈尷尬的干笑了兩聲,然后把禮物盒放在了身后,希望尹棋不要太在意它。然而尹棋偏偏就無法如他所愿了,他臉色稍有些不悅:“這是送誰的禮物?”“哈哈沒誰啊……”曲弈打了個哈哈,“就是給我自己買的……”“哦?!币宀惶嘈?,“買的什么?”“沒、沒什么……”曲弈避開尹棋的視線,有些心虛的小聲回道。尹棋皺了皺眉,更不相信了,心里面少數(shù)的惡劣因子在蠢蠢欲動,但他“好心”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剛才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哦對,我想說……”曲弈果然分了神,尹棋露出個陰謀得逞的笑,然后趁曲弈不注意一手搶過了那個精致的禮盒。“啊……”曲弈一驚,接著臉色非常好看的紅了白白了又紅,偏偏對著尹棋又說不出重話,只能又羞又氣的指著他:“你你你你你……”尹棋以為曲弈真的生氣了,便把禮盒還給了他,又摸了把他的頭發(fā),生硬的哄道:“開個玩笑,別生氣……乖?!?/br>曲弈臉頰又紅了紅,他突然就不在意那么多了,于是便低下頭不好意思的坦誠道:“沒氣……其實里面真的沒什么,就一花瓶……”“你買花瓶做什么?”淡淡的花香味鉆進了尹棋的鼻子里,他突然就想起了曲弈的本體,于是帶有玩笑意味的問道,“你是給自己買了個窩嗎?”曲弈的臉頰燒的更厲害了,他小小聲的“嗯”了聲,他想自己都坦誠到這個地步了,干脆就豁出去承認了吧,于是他便又抬起了頭,被月光的照射的熠熠生輝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尹棋:“我、我想把自己種進花瓶,然后,然后送給你……”聞言,尹棋的眼眸驟然間震驚的睜的老大,某種特殊的情愫一瞬間就填滿了他整個心臟,但情愫卻還在不停的生長著,就好似在瘋狂的叫囂著要占滿他整個人,要讓他也沉淪在這柔軟細膩的情海中。“……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心情略微平復(fù)一點后,尹棋才啞著嗓子開口問道。曲弈避開尹棋熾熱的、愛意與□□交織、幾乎要把整個人灼燒出一個洞來的目光,他低下頭臉頰紅紅的又小小聲的“嗯”了一聲。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攬入懷中,懷抱的主人捏主住了他的下顎,讓他被迫的仰起頭來,承受如暴風(fēng)雨般來勢洶洶的吻。尹棋的吻就像是他的人一樣強勢,頗有些惡狠狠的架勢,他輕咬了一口曲弈的唇瓣,滿意的等著曲弈下意識的張口就把舌頭伸了進去,絞著曲弈的舌,毫無章法的繞來繞去。明明尹棋的吻技很一般,有幾次牙齒甚至都磕到了曲弈的嘴唇上,但他還是背著一通侵略性十足的吻親的頭暈?zāi)垦#眢w酸軟。就在曲弈哼哼唧唧的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尹棋才終于放開了他,離開時舌頭還不舍的舔了舔曲弈的唇。曲弈吭哧吭哧的喘著氣,心想自己得找時間好好鍛煉鍛煉身體了,現(xiàn)在這一個吻都把自己親的氣喘吁吁的,若真和尹棋那啥那啥了,他還不得被壓的死死的啊……這樣想著,曲弈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場景,他口干舌燥的干咳了兩聲,一抹緋紅又悄然爬上了他的耳根及臉頰。尹棋看他臉蛋紅紅一副可口的模樣,就忍不住又要靠上去索吻,但卻被曲弈掙扎著推開了。“咳……”曲弈盡量無視掉尹上將那委屈控訴的眼神,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那什么……我話也說完了,你先去忙事情吧。”“這才剛確定了關(guān)系就要趕我走?”尹棋半開玩笑的說著,他輕輕地揉了揉曲弈棕黑色的發(fā),對著曲弈“你有事你先忙”的懂事的眼神,只能無奈的回道,“陸景的事,我不在唐青也會處理的,不用擔(dān)心?!?/br>說到陸景,曲弈想起來了什么,他疑惑的問道:“對了,剛才我看你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陸景的事?”“不,我只是相信你?!币鍦厝岬目粗模瑘远ǖ幕氐?。曲弈窘迫的移開了目光,耳根燒著了的同時,心里也滿滿的、暖暖的。“那……那隊長她……”他狼狽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不知者無罪?!币謇涞恼f著,表情嚴肅了起來,“但作為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精英僵士,她就不能輕易就放下了戒備心,被情感蒙蔽了警惕的雙眼。”曲弈點了點頭沒有勸什么,他知道尹棋自有分寸,用不著他插手什么,他也不想過多的去過問有關(guān)僵尸軍團軍務(wù)等事情,以免再被有心人利用。關(guān)于曲弈被陷害這件事的幕后主使,其實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但他們沒證據(jù)也沒能力指證那人,所以就心照不宣的沒有提起。只是曲弈想想還是有點不甘心。一時之間,兩人都望著遼闊的夜空沉默了。良久后,還是尹棋開口打破了這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