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被我cao的時候，還想別人？”

“我沒……??！”

他越說，牧山川cao得越狠，才幾下就又把他cao到高潮，前面后面一起，體液亂七八糟地流到地上。

“寶寶，”牧山川停下來吻他、叫他，“叫聲老公好不好？”

江予年咬著嘴唇偏過頭，明顯的拒絕。

牧山川也不氣，只按著他慢慢地磨，很快江予年就被磨得沒了硬氣，摟著牧山川的脖子順從地叫:“老公……老公我肚子疼……”

牧山川jian計(jì)得逞，又說:“老公親一下就不疼了?！闭f完咬住江予年的唇，邊親邊往狠里cao，江予年掙扎，他就錮得更緊，幾十下沖撞后，拔出來射在了江予年的肚子上。

江予年眼睛迷蒙，哭唧唧地，和被cao壞了一樣。

第16章

第二波發(fā)情熱結(jié)束時江予年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只知道自己被抱去洗好澡放在床上。床似乎比平時還軟，他窩在一個溫暖的地方，那里的氣息聞起來舒適安全，讓他很快沉入深度睡眠。

他做了一個夢，夢里黑漆漆的，只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細(xì)細(xì)碎語，眼前忽然亮起一道光，他朝前走去，更多聲音涌來，腳步聲、槍擊聲、鳴笛聲，最初的那個聲音變得清晰起來，說了一句:“小心你身后?！?/br>
江予年聞言回過頭，黑暗的來路中間浮現(xiàn)出一串字母和數(shù)字的組合，重新排列、消去，只留下幾個。

——msc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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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年是被一股久違的香味饞醒的。

他從床上爬起來，眼睛都沒睜開就循著味摸到廚房，扶著墻，在陽光刺激下緩緩地睜開眼。

一道筆直挺拔的身影在廚房里逆光而立，早晨的陽光自帶柔和效果，從窗戶里透進(jìn)來，灑在他身上，手臂微動時劃開一線光暈，像神在攪動水波。

江予年看癡了，呆呆地站在那，心臟在體內(nèi)跳動，砰砰砰，聲音沉重響亮。

“醒啦？牧山川回過頭來看他一眼，視線又落回鍋里的煎蛋，“去洗臉?biāo)⒀罍?zhǔn)備吃飯吧，我出去給你買了甜粥和包子?！?/br>
江予年愣愣地哦了一聲，回身走向洗手間，全程懵圈地狀態(tài)下洗漱完，挪回餐廳坐下來。

牧山川把煎好的蛋盛進(jìn)他面前的碗里，把撒了桂花糖的甜粥和一屜小籠包往他面前推放好，才坐到他對面，端過自己的那份。

“傻了？”牧山川看著他笑，“吃吧，一會兒要涼了?！?/br>
晨起的早餐服務(wù)太體貼溫柔到位，江予年一時間都忘了追究這個衣冠禽獸昨天做得有多過分。他低下頭舀起一口粥塞進(jìn)嘴里，粥甜卻不膩，順著喉嚨滑進(jìn)胃里，整個肚子都暖起來。

“昨天是我不好，”牧山川溫溫柔柔地說，又開始故意背鍋，“我沒想到這種情況抑制劑的效果會減弱那么多，標(biāo)記的抵消作用也下降了。我不該請你出來吃飯的。”

他說這話時像個彬彬有禮的紳士，對一切都淡淡地、優(yōu)雅地承擔(dān)，讓人無法拒絕，又忍不住產(chǎn)生一點(diǎn)愧疚。

“沒有……不是你的錯?！苯枘陣肃榈溃氨緛砭蜎]法控制的?！?/br>
牧山川慢慢地收起笑容，看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那……我以后還能……”

江予年頓了頓，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夢境里的片斷，還有剛剛映在眼眶里的牧山川的側(cè)影，思緒交織爭斗了兩秒，他說:“我覺得我們以后還是不要離得太近吧?！?/br>
牧山川保持著夾筷子的姿勢，僵在原地。

“牧先生，你昨天說想追我，就此而言，我……當(dāng)然沒什么權(quán)利阻止，但是，”江予年抬起頭，“我有喜歡的人。對不起?！?/br>
那樣明亮的眼眸，光線在里面躍動，看過來時叫你無所遁形。牧山川躲閃開他的眼睛，了然地點(diǎn)點(diǎn)頭，接著故作苦味地扯出一個不好看的笑容，問:“能冒昧問一下，那是一個怎樣的人么？”

江予年聞言微笑，說:“他很好的，雖然我們沒有見過，但是真的很好?！?/br>
于是牧山川懂了。

他強(qiáng)忍住心底膨脹的情緒和幾乎要暴露的笑容，說:“那我明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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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川走后，江予年坐在沙發(fā)上，猛地想起昨晚的一些內(nèi)容，慢半拍地呲著牙把牧山川罵了十幾輪，罵完冷靜下來，又抓住思緒，仔細(xì)回憶餐桌上涌現(xiàn)的夢境片斷。但夢這種東西就像晨間的霧，早起刷個牙就能忘得七七八八，他實(shí)在想不大起來。

墻上的掛鐘指向八點(diǎn)，暑假里江予年難得起這么早，忽然有種想干點(diǎn)什么的沖動。

腦內(nèi)靈光一閃，他跑去旁邊次臥改成的畫室取來畫具，搬了條凳子坐在客廳空地上，面對著陽光灑進(jìn)的廚房。

專業(yè)和習(xí)慣上對美的追求，讓他無比想要留下一幅畫面。

畫筆沾滿濃稠顏料，落在帆布上，四周靜謐，只有作畫時的唰唰聲。晨光將他籠罩，他的世界又被一小時前的晨光覆蓋，緩緩地呈現(xiàn)出來。

牧山川站在畫里，光暈蓋滿身，身形只寥寥幾筆，看不清面容，但如果叫認(rèn)識他的人來看，一眼就會認(rèn)出那是誰。

因?yàn)橛徐`魂的碎片鑲嵌在里面。

江予年從早上畫到中午，最后在右下角落了自己的名，想了想，又寫了三個縮寫字母。

msc。

他扔下筆，跑去洗手了。

第17章

之后大概一個星期還多，江予年沒再見過牧山川。

雖然偶爾還是會有幾個關(guān)懷電話打過來，微信早中晚報(bào)時也還沒變，但牧山川的態(tài)度明顯放松了很多，不近但也不遠(yuǎn)，給人的感覺就是沒有負(fù)擔(dān)的舒服。

這一星期里江予年又畫了很多畫，末了還跑去山里寫生，但沒一幅真正滿意的，非要選一個，那就只能是那天早上畫的牧山川的側(cè)影。作為得意之作，他還放在臥室里了。

從山里回來那天，江予年坐在車上打開手機(jī)，極為糾結(jié)地想著要不要再約一次穆。他工作忙過去了嗎？沒忙過去的話會不會很打擾？忙過去了的話如果他就不愿意和我玩呢？

手指摁在鍵盤上落不下去字，一抬眼，聊天框上方正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穆:“好久沒玩了，今天打一把嗎？”

魚:“好！什么時候？”

穆:“還是晚上。你先到家吧。”

魚:“！”

魚:“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穆:“你發(fā)朋友圈了，傻。”

江予年愣愣地看著屏幕，差點(diǎn)忘了呼吸。

這幾乎是微信里面穆對他說過的最親昵的話，江予年感覺整顆心都要被他撩走了。

果然平時高冷的人一旦說點(diǎn)別的話就會顯得特別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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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予年開開心心地收拾完東西，把畫放在畫室繼續(xù)陰干，又蹦蹦跳跳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