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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的套路。放在JJ上毫無疑問會被刷負至死,但是真實遇見的時候何小北竟莫明地生出一絲迷之感動。被YY的主人公之一并沒有看出何小北內心的糾結,反而客氣地起身送客:“小友,信也看過了,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屈某就不多留了?!毖韵轮饩褪悄膬簺隹旎啬膬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給我趕緊滾蛋。何小北搓搓手,腆著臉故作羞澀地笑了:“討厭啦,人家都放棄工資來陪你了,怎么能這么快就趕人家走呢?”開玩笑啊,現(xiàn)在走了不是什么都還沒搞明白嗎?褲子都脫了不能只看這個?。?/br>屈原嘴角抽搐:不是你自己死皮賴臉地要留下來的嗎?咦這個人怎么回事,語氣好惡心啊。何小北扭扭捏捏地偷瞄屈原:“你是不是真的只是個普通鬼魂?。窟@兩年難道沒有說著鳥語的人來對你跪拜嗎?”其實何小北很想直白地告訴他:你TM就是棒子之神啊你造不造!你是個傳說啊你造不造!你可是差點就統(tǒng)一宇宙了你造不造?大概屈原這里并沒有村網(wǎng)通,所以對于何小北的話很是摸不著頭腦:“屈某并不認識會說鳥語的朋友,并且屈某也不會說鳥語。如同小友所見,屈某確實只是個普通鬼魂,沒有任何法力。小友,這邊請,恕不遠送?!毖韵轮饩褪悄阍趺催€不滾,老子的國語難道說得不夠清楚?呵呵呵,既然士大夫如此嬌弱無力,就不要怪小的厚顏無恥了……再次確認了屈原的無害性之后,何小北的慫人膽頓時粗壯了幾分:“士大夫我問個問題,你得先保證不打我?!?/br>屈原:“……”還要不要臉???要是能夠說英語的話,屈原完全不介意F**C何小北一下。眼見何小北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屈原也只能重新坐回去,嘆氣說:“小友莫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何小北身形一僵:媽蛋要不要這么超直感?絕壁開掛了吧!好在屈原并沒有在意何小北的反應,繼續(xù)自言自語道:“也罷也罷,小友有什么想問的權且問出來吧。屈某與小友有緣,自然坦誠相告,又何來打你的說法?”話不能說太滿啊。何小北清清嗓子,義正言辭:“平心而論,我并不是個八卦的人。接下來這個問題不是我自己要問的,而是天下蒼生要我問的。以服務人民為榮,所以你不需要太崇拜我,你可以叫我紅領巾?,F(xiàn)在,紅領巾問你……”何小北心虛地停頓了一下:“你和那個楚懷王,是不是有點不可告人的事兒???”屈原面色一暗,拂袖而起:“小友這是什么說法?胡言亂語!不知小友是從哪里聽得這污言穢語,君君臣臣天罡倫常,哪里會有那些、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末了屈原又憤恨地補充一句:“你真邪惡!”屈原激動,想不到何小北比他還要激動:“我只問你們兩個有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而已,又沒說你們兩個有基情?再說了,不可告人怎么了?怎!么!了!你想到哪里去了!”屈原:“……”何小北一臉正直:“你真邪惡!”話音未落,門外響起清脆的敲門聲,以及一陣渾厚低沉的男人聲音:“能麻煩開個門嗎?”“哪家的熊孩子?”何小北正忙著和屈原比賽誰更邪惡,順口就鳩占鵲巢地回答:“大晚上的回家喝奶去,大人說話插什么嘴?當心以后變基佬!”門外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我就是那個和屈原有不可告人秘密的楚懷王熊槐啊?!?/br>何小北:“……”屈原撣了撣袖子,感嘆道:“……這次總算不至于還是我沉默了?!?/br>言罷,屈原起身去開門,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孔武有力身高體壯的漢子。雖不見多么英俊,但勝在面目開闊不怒自威。那人三兩步走到桌邊自行坐下,又反客為主地給自己倒了杯清茶。所以說!何小北臉上一陣抽搐:果然現(xiàn)世報來得快,背后說人容易被打臉??!簡陋的忘川居里也許是第一次這么熱鬧。要是葉如是知道自己的員工因為聽八卦被抓了個現(xiàn)行,不知道會作何感想。而這個被抓現(xiàn)行的員工似乎CPU運轉不過來,整個人處在當機的狀態(tài)。何小北先是愣了一愣:媽蛋這里居然還有茶!老子腫么到現(xiàn)在連口茶葉沫子都沒喝到?!然后何小北又愣了一愣:這就是楚懷王?和想象中不一樣啊,麻麻歷史書又在騙人了!最后何小北再次愣了一愣:咦咦他剛才是不是說了什么我不該聽到的東西!他是不是無意間承認了神馬!房間里一時沉默下來,何小北和熊槐大眼瞪小眼,氣氛頗為古怪。屈原咳了一聲,面無表情地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和熊槐寒暄道:“在門外站了多長時間?為什么不進來?”熊槐慢悠悠移開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呷了口茶:“不是惦記著你難得有客人拜訪嘛,不想打擾了你的興致,就稍微聽了那么一會兒。很是有趣,這位小友一語驚人?!?/br>作為三人之中唯一一個無茶可喝的人,何小北看看屈原,又看看熊槐。為了順從群眾,何小北決定給自己也倒杯茶,結果很悲傷地發(fā)現(xiàn)茶壺空了,真的只剩下茶葉沫子。捧著空杯子面帶憂傷的何小北艱難地回應著熊槐:“不敢當不敢當。大王您就當我嘴賤,我回去一定自抽巴掌!”妹的,熊槐可不是屈原這種拿筆桿子的貨。rou搏起來的話,三個何小北恐怕都不夠人家熱身的。熊槐一手把玩著杯子,看都不看何小北:“何必等到回去呢,現(xiàn)在就可以自抽巴掌。嘴賤是病,得治?!?/br>臥槽!何小北握著杯子的手一抖,心里暗罵:死基佬要不要這么狠!你造不造我老板是誰?說出來嚇死你哦!啊不對,嚇得你魂飛魄散哦!見何小北沒有動彈,熊槐放下杯子:“怎么不抽?需要給你示范一下嗎?”何小北:“……”大王您的人設不對啊!你的惻隱之心呢?你的憂國憂民呢?動不動就讓別人自抽巴掌是你的口頭禪嗎?累覺不愛的何小北蛋痛地看向屈原:我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嗎?!屈原也不知看懂了沒,聳聳肩不置可否。何小北的心一下子碎成了老壇酸菜,酸爽無比。就在何小北快要酸爽致死的時候,屈原站起身施施然道:“還是我送小友出去吧,在我這里耗費了小半日,勞煩小友了。”MD這是哪里來的天使!何小北淚流滿面:士大夫我再也不說你是基佬了!我要把你捧在手心上靜靜地觀賞啊士大夫!何小北跟隨著屈原,同手同腳且僵硬地走到門口。就在他一只腳快要踏出忘川居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熊槐淡淡出聲:“不許去?!痹掚m然說的云淡風輕,但是何小北的鼻子隱隱嗅出了危險的味道。媽蛋,攻君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