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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如蝕骨之毒般折磨著他的思念與渴求之中,年輕的副帝吞咽著浸液,一只手拂過被汗液沁濕的胸膛,朝身下探去,抓住正在腹下鼓噪的猙獰器物,重重揉搓起來。tbc☆、第26章【XXIV】傀儡之軀“阿硫因!”在昏昏沉沉之中,門外伊什卡德驟然響起的聲音喚回了我的神志。“讓他進(jìn)來,你們出去。”我抹了把臉的水,喘了口氣。侍女們應(yīng)聲走出去,卻被伊什卡德攔下。他關(guān)上門走進(jìn)來:“時間不多了,為他梳妝更衣吧?!?/br>我沉默著任她們擦干我的身體,伊什卡德拿來了一件傳統(tǒng)的亞美尼亞式樣的禮袍。那是一件對襟的深藍(lán)色華服,金絲滾邊,領(lǐng)口至衣擺繡上了雄鷹與獅子,花邊里有十字架點(diǎn)綴其中———毫無疑問亞美尼亞在表達(dá)他們對基督教的皈依之意。為了不屈服于波斯,倒連宗教也跟了羅馬了。我不屑地笑了一下,抬起胳膊讓她們?yōu)槲覔Q上,但令我驚異的是,首先套上我身體的是一件金箔編織成的兜襠布。這玩意令我感到惡心極了,因?yàn)樗先ゾ透切┨瞧の璧挠《任枧鞯臇|西沒什么兩樣。聯(lián)想到我所假扮的這王子的真正身份,明白這東西染著的情-色意味讓我立刻不堪忍受:難不成我要穿著這玩意扭胯擺腰的獻(xiàn)媚不成!?而更讓人尷尬的是,這個過程被伊什卡德一直看著。盡管極力表現(xiàn)的冷靜,我看的出來他眼神里仍然露出了一絲異樣之色。我嫌惡地把它一把扯下來,想隨手甩掉,他卻抓住了我的胳膊,對侍女們道:“出去吧。”侍女走后,伊什卡德親自將我拖到鏡子前,把這個亞美尼亞男寵的衣物一件不落的強(qiáng)迫我穿上。我發(fā)誓我沒有承受過比這個更讓人難受的酷刑,到最后當(dāng)一件新娘般綴著金流蘇面罩的帽冠戴上我的頭時,我強(qiáng)忍著才沒有一拳打中伊什卡德的臉,但我仍然揮起胳膊把他狠狠推了開來。“夠了!”我把臉上晃動的流蘇粗暴的扒開,惱火地低吼道,然后一眼瞥到了鏡子里的自己。我想嘔吐。我一點(diǎn)兒也不認(rèn)識我自己了。鏡子里不再是一個黑衣黑袍手提利刃的軍人,而似是一個被精心制作的提線木偶。任誰看了都會想剝開那些繁瑣華美的重重袍飾,瞧一瞧他是不是活人血rou。不得不說假如我必須在這計(jì)劃里扮演一個男寵的話,眼下倒是十分成功。我壓抑住反胃的感覺,挪開雙目,后頸卻被一只手按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涼潤的膏體就抹上了我的嘴唇。我愣了一下,抬起眼皮,看見鏡中自己本無血色的唇上,點(diǎn)綴上了一抹殷紅————伊什卡德用他那只該握著兵刃的手,像個真正的宦官那樣為我抹胭脂。接著我錯愕地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不厭惡做這種娘娘腔的事。他的黑眼睛異常得暗,眼底卻似乎隱約跳躍著灼灼的火星,透出一種奇異的神采。像被燙到了似的,我一下子躲開來,屈肘去頂他的腹部,卻被他牢牢抱住了腰。繁復(fù)的華服牽制了我的動作,令我一時施展不開手腳,伊什卡德的身手比我強(qiáng)悍,在他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我根本占不到上風(fēng)。我知道伊什卡德不可能對我做什么過分之舉,他不是那樣的人。但我的心里就如同卷起了一股颶風(fēng),把五臟六腑都刮得一片狼藉。時至今日,此時此刻,我才徹底明白伊什卡德對我懷有的感情并不單純,他不僅僅把我當(dāng)作他的弟弟。這使我回憶起在幾年前我發(fā)高燒的某一夜,伊什卡德徹夜照顧我,裸-身摟著我為我降溫,直到我好轉(zhuǎn)。那時我就隱約有過感知,總覺得伊什卡德對我跟對其他弟弟不一樣,關(guān)心得有些過分。我以為那僅僅是錯覺,現(xiàn)在想來原是自欺欺人。我大概是打心底里不愿意那樣相信罷了。我總希望他真的將我當(dāng)家人,抑或真的認(rèn)可我。也是,作為一個被收養(yǎng)的野小子,我能奢求什么真正的手足之情?“真可笑……”我搖了搖頭,扯了扯嘴角,“團(tuán)長,哥哥?我原以為你是真的認(rèn)可我的能力才舉薦我做軍長,原來是這樣?”“不。不是的?!币潦部ǖ碌氖直塾志o了一緊,“作為軍人或者武士,你都相當(dāng)出色,就連我們這個古老家族里也算罕有。只是你讓人……”他的聲音像嘆息一樣低,“忍不住想保護(hù)你。你太倔強(qiáng),卻又過分醒目,就像是一尊鋒利的玻璃制品……”“我可沒那么脆弱!伊什卡德,團(tuán)長,我鄭重的警告你,別再對我說這樣的話?!蔽乙Я艘а溃阽R子里盯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否則,我將請求退出軍團(tuán),退出計(jì)劃。因?yàn)槟愕膽B(tài)度,讓我也許……無法繼續(xù)信任?!?/br>他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松了開來。我抹掉唇上的胭脂,扣緊襟口,回過身去就變了張臉,仿佛一個真正的王子對待宦官那樣,平靜的說道:“你出去吧,我需要休息?!?/br>伊什卡德黯然離去后,我在這不屬于我的寢艙臥下,輾轉(zhuǎn)反復(fù),怎么也無法入眠。室內(nèi)飄蕩著一股陌生的東方香氣,古老而沉郁,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要誦經(jīng)。于是我打開窗戶,面對窗外漏下的料峭星光,跪下來喃喃低吟1里的經(jīng)文。我期冀至高至深的光明之神安撫我,寄望他清除我心里紛亂的雜念,讓我能理智冷靜的面對一切。在修習(xí)期間,它總是能奇跡般的使我平靜下來,然而此刻卻壓根無法起作用。伊什卡德站在船桅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我。當(dāng)意識到被我看見,他的身影閃了一下,就沒入了燈光未及的黑暗里。我同時掩上了窗。變質(zhì)了。我靠在窗上,閉上眼狠狠捶了一下墻,覺察到自己犯了個嚴(yán)重的錯誤。我失去了一個最信賴的兄弟。恐怕從此我都無法和伊什卡德像過去那樣相處了。也許是受弗拉維茲的影響,我總是窺心太準(zhǔn),對人情變化極其敏銳,往往一擊就戳中要害,以至于我甚至有時候希望自己蒙昧一些,又或者像塔圖那樣玩世不恭沒心沒肺,說不定會少許多麻煩。太沖動了,阿硫因!為什么剛才不能假裝什么也沒察覺到呢!也許,那樣還有緩和的余地………腦內(nèi)一個聲音懊喪地吶喊著,我抱著頭趴在榻上,在船體的輕輕搖晃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半夢半醒之間,一串輕微的嘶嘶聲使我渾渾噩噩地醒了過來。我依稀以為自己是在身陷夢寐,直到那聲音越來越清晰,仿佛自我的身下傳來,我從覺察到了不對勁。與此同時,一道冰涼涼的物體貼上了我的腳踝。我打了個抖———有一只蛇,在我的床上。tbc☆、第27章【XXV】蛇魔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