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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需要去盥洗室解決一下嗎?還是宴會之后,讓你的主人親自動手?”一串沙啞曖昧的低語鉆入耳眼。衣擺在我的掌心揉作一團。我連一刻也不愿待在這兒,只想即刻尋個理由暫時逃離這兒。而神仿佛有意與我開玩笑似的,這時,我聽見君士坦提烏斯突然咳嗽了一聲,似乎是有話欲言。宴桌上的人們頃刻停止了交頭接耳,整個露臺鴉雀無聲。我的心臟一下子懸吊起來,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讓我們?yōu)檫@盛宴的主角,我們不遠千里而來的貴賓,尊貴的亞美尼亞王子殿下,致以我們最誠摯的熱情!”發(fā)言是由御座旁的宦官為皇帝代勞,這點倒是與波斯一模一樣。君士坦提烏斯舉起了酒杯,眾人亦紛紛效仿。我有點兒措手不及,立刻雙手端起面前盛滿葡萄酒的酒樽,一飲而盡———該慶幸面罩上的珠鏈自鼻底朝兩側(cè)懸掛,嘴唇上并未覆物,留有足夠容我小口飲食的空隙。酒非常醇烈,入口猶如一汩巖漿淌入喉頭,讓平時謹(jǐn)守酒戒的我一瞬就有些醺醺然,加上內(nèi)火未消,渾身都發(fā)起燥。我知道自己絕不能再多喝一杯,否則恐怕就要醉了。在這兒喝醉,這可是要命的事。我謹(jǐn)慎地放下酒樽,而侍者卻立即又將它斟滿。我只好借機將酒倒了一些進袖口,喝下了小半杯,緊張地將目光投向了斜對面與幾位羅馬宦臣坐在一起的伊什卡德。他是我的代言者,也是整個計劃的幕后指揮,最清楚此時應(yīng)如何應(yīng)付。也許是一種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與伊什卡德目光交織的同時,他擊了一下掌。立于門口的使者雙手呈著一根被毯子包裹的長形物體緩步走進來。毯子上用金銀線繡著亞美尼亞的圖騰,我猜測那應(yīng)該是象征亞美尼亞王權(quán)的物品。————那些真正在幕后掌權(quán)的亞美尼亞貴族們,眼巴巴的希望自己變成“高貴”的羅馬公民,仿佛那是一種無上的榮耀。我盯著那塊被揭開的毯子,里面露出的一根鑲滿寶石的金色獅頭權(quán)杖證實了我的猜想。那玩意如果是假貨,真的怕是已經(jīng)在運往波斯的路上;如果是真貨,就必然是計劃里需要擭取的重要目標(biāo)。我瞇了瞇眼,將目光聚焦到那權(quán)杖上,試圖分辨出它的真?zhèn)?,卻集中不了注意力。我頭暈?zāi)垦?,?身也脹痛得厲害。酒勁正在發(fā)作。我揉了揉額頭,深吸了一口氣,心覺不妙。tbc4叉牙鯛:人類吃了它們的rou會出現(xiàn)幻覺,并且非常持久。在古羅馬帝國,叉牙鯛被用作娛樂性的致幻劑,常用于精神娛樂及集體宴會,形同現(xiàn)在人們使用的毒品。【xxxi】步步危機羅馬人慣喝的這酒后勁實在異常的大,大得令我始料未及。我召來宴桌旁的侍從,正欲開口向他要杯水,卻見這時君士坦提烏斯將那權(quán)杖舉起來,目光向我掃來。伊什卡德轉(zhuǎn)到御座前去半跪下來,我才立即反應(yīng)過來我該做什么。作為亞美尼亞皇族的代表,向羅馬皇帝表達歸順的誠意,讓他為我加冕,讓我成為正式的侯任者1,這是慣例,是從尼祿時代開始就被帕提亞人運作的方法。我連忙站起身來,突然一陣更強烈的暈眩感猝不及防地襲擊了我,令我身子一歪,恰時腿被一只抻來的腳絆住,整個人向后栽去,坐倒在了旁邊尤里揚斯懷里。霎時全場嘩然,身后的整蠱者更夸張的“喔哦”了一聲。“王子殿下這樣的熱情可實在讓我受寵若驚……”一片惡劣的嬉笑聲里,尤里揚斯慵懶輕佻的笑聲格外清晰。他扶著我的腰似要幫我站起來,嘴唇卻若有似無地擦過了我的后頸,留下一道潮濕guntang的軌跡。我竄了起來,腳踩中過長的華服衣擺,朝前跌去。好在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地,將錯就錯的借著伏倒的趨勢半跪下去,沒顯得太過難看。但我發(fā)誓我真想回身一刀捅死那個可惡至極的死變態(tài)———假如有這個機會的話。大腦嗡嗡作響,我面紅耳赤,只覺得顏面盡失,腿間的東西卻因這刺激愈發(fā)興奮,被金箔摩得生痛。生怕被人看出異狀,我一手壓住衣擺,這時一個冰冷的物體冷不丁地擱到了我的肩膀上,反射的一道金光直刺入我的眼里。我遲疑了一下,馬上意識到什么,忙做出亞美尼亞人行最高禮的儀態(tài),雙手交叉地低下頭。金色權(quán)杖的頂端輕輕點過我的兩邊肩膀,又落到我的頭頂,最后又滑到我的臉頰上。當(dāng)我預(yù)料到某個無可避免的舉動的同時,它便發(fā)生了。珠鏈結(jié)成的面罩被掀挑起來,我感到君士坦提烏斯審視的目光落到我的臉上。我呼吸凝滯,忽然之間緊張萬分。一種詭異扭曲的矛盾感猶如畸形的雙頭野獸撕扯我的神經(jīng)。情理上我萬分不希望自己的樣子討他歡喜,理智上卻又擔(dān)心假若他不滿意我的相貌,會影響到行動計劃的順利執(zhí)行。我對自己的模樣從來沒有什么判斷力,連鏡子也極少看,作為一個男子漢、一個軍人,在意自己的長相是毫無意義的。時間仿佛被無限制的拉長,緩慢冗長得使我如瀕死之極一般煎熬。在額頭上的汗水一直淌到了胸口之下的時候,權(quán)杖才從我身上離去,君士坦提烏斯宏亮的笑聲響徹在我的頭頂。聽見他念完那冠冕堂皇的加冕詞以后,我才敢伸手去扶住搖搖欲墜的面罩。酒精似乎正在頭顱里肆意發(fā)酵,身體都仿佛不由自控了。當(dāng)一尊桂冠被戴到頭上,我才知道一切結(jié)束了。我如一個脫線的傀儡般搖晃著站起來,跪久了之后血液上涌直沖大腦,使我險先站不穩(wěn),幸而伊什卡德攙住了我。臨回座位前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皇帝的臉。他仍舊保持著一張極具長者風(fēng)度的微笑面具,看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讓我不禁懷疑剛才那種被細細品度了一番的感覺僅僅是我的錯覺而已。我高懸的心再次放松了幾分,還未坐穩(wěn),便一下子撞上了尤里揚斯的目光。他半瞇著眼,眼瞳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幽芒,唇線緊抿,似乎很是不悅。不知是什么惹到了這變態(tài),也許我又要倒大霉。我拈了一顆櫻桃入口,以緩解自己高度緊張的情緒,卻冷不防嗆了一下,猛咳起來。這下尤里揚斯可被我逗樂了。一杯酒被他慢悠悠的呈到我嘴邊,蒼白細長的手指輕扣杯盞,好似隨時能開啟那裝滿災(zāi)禍的潘多拉的魔盒:“王子殿下沒吃過櫻桃嗎,這么急做什么?”落井下石。“謝謝?!蔽依淅涞氐闪怂谎?,接過來,故意失手摔落,把酒液盡數(shù)潑濺在他華美的袍擺上??粗且淮笃y看的污漬,我的心里頓時一陣爽快。他卻仍盯著我笑,唇角更彎,將我看得頭皮發(fā)麻,不得不逃避開他的視線。伊什卡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