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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團(tuán)的俘虜。”“不,那不是最后一次。這次才是?!币潦部ǖ陋q豫的扶住我的肩膀,忽而將我摟住,深嗅了一口我的體味,我尷尬的呆立著,聽他嘆了口氣,“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前往羅馬的時候,父親大人已經(jīng)有意退隱。這次任務(wù)完成,我便不得不退役,回去繼承父親的職位,你愿意來幫我的忙,和我一起從政嗎,我的弟弟?”他的身上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眼前驀地浮現(xiàn)出尤里揚斯鮮血淋漓的胸膛,不知怎么,我感到一陣窒息,忙推開伊什卡德:“我不擅長與人打交道。你知道的,以往參加宴會,我總是給家族丟臉。伊什卡德,你會是個出色的宰相,而我,還是留在軍團(tuán)比較好。說不定完成這個任務(wù),我就可以當(dāng)團(tuán)長了?!?/br>我勉強(qiáng)笑了笑:“領(lǐng)導(dǎo)幽靈軍團(tuán),是我一直渴望的事情?!?/br>伊什卡德低下頭,目光凝固在我臉上。我們咫尺相對,卻好像隔得很遠(yuǎn),中間橫亙著一條永難逾越的鴻溝,里面沉睡著我心底懷藏的記憶。我走到窗子邊,推開緊閉的窗子想要喘口氣。朦朧的紗簾飄飛,我遠(yuǎn)眺向夜空,卻注意到對面的宮殿亮著的窗戶里,透出一抹頎長的人影。那影子倚靠在對面宮殿的窗臺之上,白色衣擺垂落到半空中,隨風(fēng)飄蕩,仿佛在夜色中翩翩起舞。他的姿勢依稀像是懷抱著一架豎琴,手臂輕拂,我雖聽不見任何聲音,耳膜深處卻起了共鳴。弗拉維茲曾彈奏的那首曲子頃刻響起在腦海里,使我瞬間失神。窗子的對面居住著什么人?我半瞇起眼凝聚視線,為他那似曾相識的風(fēng)姿所惑,魔怔似地盯著對面了好一會,直到那人停下動作,一縷火光自手中亮起,我才慌忙將窗子掩上了。僅僅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我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廝殺般呼吸急促,脊背沁滿了汗液,失魂落魄,以至于伊什卡德走到跟前時,我被驚得渾身一抖。“啪”,一雙手越過我的肩膀?qū)⒋白佑滞崎_了。“阿硫因,我告訴你一件事。”“什么?”伊什卡德攏著我的后頸,似乎要與我附耳低語,可什么也沒說。我正奇怪,便見他望了一眼遠(yuǎn)處,忽然低下了頭。我怔愣得忘了躲避,便感到嘴唇重重的一熱,這叫我著實嚇了一跳,而肩膀被一時扣牢,我竟無法動彈。不遠(yuǎn)處驟然傳來“砰”地一聲悶響。我掙開伊什卡德,循聲望去。對面的人影以不知所蹤,什么東西掛落在對面宮殿下的樹梢上———那是一架豎琴,被摔得四分五裂。我的目光頃刻如被磁石吸附在它上面,眼前忽然就模糊了。“去啊,去尋求你向往的自由,飛出這個牢籠啊,永遠(yuǎn)別再回來!”被毀壞的豎琴佝僂著曾潔白優(yōu)美的琴弓,像一個茍延殘喘的病危老人在弗拉維茲的足下發(fā)出顫抖的嘶鳴,斷裂的琴弦似與他聲嘶力竭的笑聲糾纏在一起。“阿硫因……阿硫因!”“啊!”我大吼了一聲,顫抖地捂住耳朵。身體即刻被有力的雙手摟著轉(zhuǎn)過去。“我會傳信請求國王陛下,允許你暫停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你的精神狀態(tài)實在太糟了?!币潦部ǖ聦⑽覕埲霊牙?,胸膛的溫度使我瀕臨破冰的情緒幾乎一剎那爆發(fā)出來。我深吸了一口氣,握拳錘了錘他的肩,以示我沒事。“您在開玩笑嗎,團(tuán)長?”一聲譏笑自黑暗里突兀地響起。塔圖!我退開一步,便見一道人影自窗戶上方猶如一只靈活的貓鼬竄進(jìn)了屋子里。塔圖斜倚著一根柱子,一臉揶揄地審視著我們:“這是我有史以來聽過您作出的最荒謬的決定。他如果不干了,我們找誰頂替他的位子?那個柔弱得像只小金絲雀一樣的真貨嗎?我們可是騎虎難下的局面……”阿泰爾呼啦一聲降落下來,趴在窗臺上抖擻凌亂的羽毛,顯然他們剛經(jīng)歷過一場惡斗。塔圖的胳膊受了點傷。他抬起一只手,“嘶”地從衣襟咬下一寸布,利索的包裹手臂上斜臥著的一道銳器劃出的駭人裂口。我立即從身上的絲袍上撕下一條為他扎緊,伊什卡德則取來酒壺澆他的傷。塔圖一邊呲牙咧嘴,一邊不忘調(diào)侃我:“干嘛浪費這么好的布料,穿在你身上可是驚為天人呢,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們的小軍長有這等姿色……”我渾手賞了他一記勾拳,打在下巴上:“閉上你的臭嘴!”塔圖換上一臉慘兮兮的神情。盡快塔圖有時非常惹人厭,我也巴不得這任務(wù)能有人替我執(zhí)行,但誠然他說的“騎虎難下”并沒有錯。君士坦提烏斯已經(jīng)見過我,見過“亞美尼亞王子”了,我們沒有退路。tbc☆、第42章【XLII】君士坦提烏斯已經(jīng)見過我,見過“亞美尼亞王子”了,我們沒有退路。“其他人有沒有受傷?核實那些與你們交鋒的人身份了嗎?”伊什卡德壓低聲音。塔圖聳聳肩:“我們算得上勢均力敵。那群家伙很厲害,是百里挑一的斗士,但并不是皇宮里的———”他蹙起眉頭,“原本的宮廷角斗士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了,那些家伙是突然冒出來的蠻族人,但并沒有與我們以死相搏的意思。他們就像只是在試探我們的能耐?!?/br>我的心里咯噔一動,想起與尤里揚斯在一塊的那些身附藍(lán)紋的哥特人。他的勢力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滲入了這皇宮的各個角落,只待合適時機(jī)便一觸即發(fā)。而我們,都是一群被他吊著繩索的傀儡,配合他演上這一出驚心動魄的戲。危險近在咫尺,步步緊逼,我這主角卻下不得這舞臺。“我們得改變策略,尤里揚斯不可信任?!币潦部ǖ峦蝗婚_口,走到窗前,“把這消息帶給城關(guān)附近我們的人,讓他們帶著真王子回波斯稟報國王陛下。這幾天我們就稍安勿躁,靜觀其變,看看尤里揚斯那邊有什么動向?!?/br>“傳遞消息?那也許來不及了。有一件糟糕的事,我不得不告訴你,團(tuán)長?!?/br>塔圖喝了兩口酒,哈嘶吸了口氣?!?/br>“什么?”我預(yù)感到不是什么好消息。塔圖向來喜歡故作輕松,但一旦他開口,一定是黃金級別的烏鴉嘴。伊什卡德沉了臉色盯著他,塔圖一攤手:“蘇薩出事了?!?/br>“怎么回事?她暴露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蘇薩跟隨的是一位元老兼大臣,負(fù)責(zé)宮廷的糾察職務(wù),一旦在他面前暴露非同小可。伊什卡德拍了拍我的手:“塔圖,你慢慢說。”“她假扮侍女跟著一位大臣進(jìn)宮,沒料到那大臣是羅馬皇帝的親信,他們倆關(guān)系很密切。那老家伙不知怎么識破蘇薩的偽裝的……大概是對近臣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