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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聲嗤笑在耳邊響起。

腰被他一把摟緊,蟒蛇似柔韌精健的身軀伏貼到我背上,將我牢牢困在他身下。身下潮濕如同沼澤,一團膨脹燙熱的異物頂著我的尾椎蠕蠕勃動,隨時都能侵入我的體內。心懸到喉頭,我汗流浹背,扭腰掙扎,卻被他摟得更牢,屈膝頂開我的雙腿,仿擬交合的摩擦著我的臀部。

他的臉挨著我的臉,耳鬢廝磨:“猜一猜,你的國王會不會因為你失身于我,而舍棄亞美尼亞呢?”

我心里陡然一驚。

“再試想一下,假若他委以重任的臣子像女人一樣被我干到懷了孕,你的國王會不會把你視作波斯帝國的恥辱,而讓你留在羅馬?”

“你在胡說什么?”

這家伙不僅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瘋子!但他有一句說得在理:我無法與能控制亞美尼亞的軍符比重,即使他強暴了我,國王陛下也不見得會舍棄與他結盟。

這認知徹底擊中了我那根名為害怕的神經。我再次望向窗外,強忍著使我窒息的難堪感,發(fā)出一絲嘶啞的呼喊,便被尤里揚斯死死捂住了嘴。

“如果你想呼救,我希望你喊的是我的名字?!彼淖齑綁褐业亩?,喘息粗重凌亂。

我打了個激靈,他的唇舌猶如巖漿一樣淌過我的頸項,在脊背肆橫。身體被摟抱起來,跪坐在他胯上。那異物已全然硬挺的頂在我腿間,在他白色的絲綢衣料里鼓起清晰而猙獰的輪廓,好似一條即將掙脫束縛的劇毒之蛇。

烏云似的恐懼在頭頂炸開,我狠狠咬了一口舌頭,疼痛刺激得我勉強聚起一絲力氣,我連滾帶爬的翻下桌去。

“別過來!”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日曜之芒,我靠著墻支撐身體,刃尖對準桌上的人影,手抖如風中殘葉。尤里揚斯瞇眼盯著我,半臥桌上未動,他的袍子半敞著,優(yōu)美健韌的腰身下是一大團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陰影,呈現(xiàn)出一種噬人之態(tài)。

無法想象……假如他真的用那種東西侵犯我會怎么樣。

“你這怪物……”我深吸了一口氣,緊貼墻壁。

“怪物……是的,我是個怪物!”他的唇角無聲的咧開,“美杜莎賜給我強健的體魄,也賜給我這詛咒,讓我在求而不得的愛欲里苦苦掙扎。而你,就是我唯一的救贖……阿硫因。你是我命定的愛人,逃不掉的?!?/br>
像中了詛咒一般,我冷不丁打了個抖,神經如同凝滯,無法運轉,看著他的身影逼近而不能動彈。

突然之間,一聲玻璃爆裂聲從身后響了起來。我一偏頭就看見伊什卡德從窗外翻了進來。他的臉上濺了些血跡,眼神肅殺,似乎剛剛經歷過一場廝斗。

☆、第50章【L】無價之寶

假使我不對這邪徒心存戒備,也許會情不自禁的跪下朝他頂禮朝拜,又或者被他蠱惑,主動投懷送抱,如同人們靈魂深處天生懷有對死亡的向往。

這是一件多么可怖的事??祀x開這兒,阿硫因!

一個聲音在腦海里警告。

可我只是呆站在原地,看著尤里揚斯緩緩走到我近前。

他伸手擁住我,將我按在背后的墻上。他蒼白的身體散發(fā)著甜腥的血腥味,聞上去卻如美酒一樣誘惑,讓我無法推拒他低頭覆上來的唇。

淺嘗輒止,猶如飛蝶翩然落下,而后纏綿深入,采取花蜜般吮舔我的舌尖。我被他吻得通體發(fā)麻,目光游離,忽而一眼瞥到對面那堵墻,便再挪不開眼。

墻上掛著弗拉維茲的畫像。

那雙碧海般的眸子由貝殼鑲嵌,散發(fā)出鮮活的光彩。好像真的與活著的他對視,一種負罪感猝不及防的涌上心頭———他看著我與他的變態(tài)弟弟接吻。這幾乎讓我覺得背叛了他,盡管我從不屬于他。

唇上力度卻在此時加深,腰間的手也不安分的朝臀下滑去。我猛地掙開了尤里揚斯的懷抱,他似是因虛弱而站不穩(wěn),身體晃了晃,向后傾倒?!拔?!”我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將他扶住,被他的重量帶著趔趄幾步,撲回床上。

手指被散發(fā)的發(fā)絲纏繞,身體緊貼著一句高熱的身軀,耳邊呼吸紊亂。霎時間我又錯覺身下的人是弗拉維茲,惶惶的去拍他的臉頰,仿佛下一刻我便要再一次失去他。

然而被一把攥緊的手腕令我立刻醒悟過來。

“你關心我?”面具孔洞的眼睛半翕著,睫毛微微扇抖,明明像是要暈厥了,語氣卻很玩味。

“你胡說什么?”我反唇相譏,撒手起身,又被他的手大力按在懷里。

“你關心我…是因為我像我的長兄,還是因為你有那么一點喜歡我?”

耳朵聲音暗啞,呼吸燙得一點即燃。

我打了個激靈,掙脫開來,頭也不回的疾步走到窗邊,冷冷道:“我不會喜歡你這種家伙。而且你跟你的哥哥一點也不像,他勝出你十倍百倍?!?/br>
“真的?”他失笑,“可我憐憫他。他身患頑疾,形同廢人,是羅馬皇室的恥辱和笑柄?!?/br>
“不!”額角突地一跳,我的目光透過窗子反光落在背后的畫像上,攥緊拳頭。強忍著回頭把這家伙割喉的沖動,我用力推開半掩的窗戶,深吸了口微涼的空氣,喉頭止不住的發(fā)顫:“他是從天穹墜落的神子……是埋在塵埃里的星辰。疾病沒有奪走他的光,就像荊棘困不住薔薇,你不知他懷揣理想而無力實現(xiàn),滿腹才學而無處施展,光看見他苦苦掙扎的姿態(tài),又有什么理由蔑視他?”

回應我的是一片沉默。

淡薄的晨曦傾泄一地,遠處,一輪金色朝日在未褪去的夜幕下冉冉升起,猶如沉沉霧靄里的荒原被一縷火苗點著,騰起勃勃生機。

死灰復燃。不知為何,一個詞忽然躍入我的腦中。

我的眼前浮現(xiàn)出弗拉維茲站在神殿的高臺上,遠眺日出的背影。

要倚拄著一根手杖,他單薄的病體才能在烈風中站穩(wěn),飄飛的白袍仿佛飛鳥的翼。它不能展開助他翱翔,卻成了我的翳蔽———假使僅僅是翳蔽,而未變異成束縛,我大抵永遠不會蛻變成現(xiàn)在的我,但弗拉維茲也許亦不會死。

命運弄人,大概就是如此。

“你好像很了解他?”不知何時尤里揚斯已來到我身后,聲音很輕,似笑著,又似嘆息。

我怔了怔,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只好搖搖頭。

即使我們曾朝夕相處,弗拉維茲也不曾向我透露他的來處或身世,那時我懵懂的猜到那關乎他根深蒂固的痛苦,正如我對艷窟的經歷閉口不談。

我們是兩頭在被命運之網困在一起的兩只獸,汲取彼此的血rou取暖,親密的相依相偎,卻從未卸下盔殼、收斂爪牙,真正靠近。

一股哀慟隨清晨的涼風拂過,侵入心肺。

我爬到窗臺上打算離開,腰間卻一緊,被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