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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驚厥,渾身抖如篩糠。他捧住我的頭,低頭湊得更近。近在咫尺的睫羽似烏云低垂,我從那幽邃的美目里捕撈到一絲絲似曾相識的痕跡。我混亂的神志被輕易的左右,迷惘的投身他的眼底。呼吸與他緊密交纏,一股濃稠的情.欲氣味匯入口鼻。下一刻唇上又落上一吻。輕柔的力度,淺嘗輒止,仿佛采擷露珠。臀被再次托高,擱到一雙修長的大腿上,被孩子式擁在他懷里。蟒身般勁韌的腰身在我胯.間起伏挺動,摩擦著我濕滑酥軟的下半身。與他相貼之處頃刻著火似的升溫,性.器不聽使喚的在胯間彈跳。“看,它比你率直多了……”他咬我的耳垂,我打了個激靈,被抬起一條腿擱在他的肩上。忽而他的動作停頓,手指一把收緊了我的腳腕。“阿硫因……誰幫你刺的紋身?”近乎威脅的誘問。我渾渾噩噩的向下看去,腿間異花妖嬈得觸目驚心,細細藤蔓仿佛蜿蜒纏上我挺立的性.器,漲紅的頂端便像一朵yin.艷花蕾。花莖底下染著紅紅白白的液體,一根猙獰的蛇形性.具頂著我的臀部壑口,它卻似亟待入侵似的微微翕張。這景象令我只看一眼便覺犯了莫大罪咎。我閉上雙眼,掙扎著試圖合上被迫大張的雙腿,只徒勞地扯得鎖鏈哐啷作響。臀部被托得更高了些,紋身之處被濕潤的唇舌舔覆,猶如一只蛇順腿根蜿蜒爬上,一路舔到我的根.莖末端。磨人的快.感宛如劇毒將我刺激得幾欲崩潰,只顧拗著腰,喉頭迸出瀕死般的嗚咽。又一次泄過身后,身體便被向下拖去,下身猝不及防的重重一熱。侵犯過我巨物不容遲疑的盡根沒入,就著這摟抱的姿勢,一下一下自下而上的沖刺起來。緊縮的溝壑被撐到極限,身體上下?lián)u晃,似暴風雨中一葉孤舟???感在這狂風驟雨似的性.交里決堤,一股腦滅頂似的將我淹沒,將我溺斃。我無力的咬牙呼救,腳趾縮成一團,拗著脖子啜泣。汗液淚水沿下巴下雨似的滴淌,匯入身下嵌合之處。迎接我的是比上一場更激烈的征伐掠取。鐐銬被脫解下來,我卻一絲一毫掙扎的力氣也沒有,癱軟的跪趴在地上,腰臀近乎懸空的承受后方的一次次撞擊。黏液沿著股縫在身下積成一小片,連膝蓋也被濡濕。我恍惚感到自己陷在罪惡的泥沼里,那神賜的靈光恰似最后一縷意識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不見底的情.欲深淵,將我吞噬進去。十指被一雙覆上來的手掌壓住,仿佛勾住琴弦般嵌入我的指縫。耳邊壓抑的低喘,潮濕的發(fā)絲纏住頸項,灼熱的嘴唇在脊背上緩緩游走,似描繪一匹畫卷。腰臀被牢牢扣著,身下如攻城之軍,勢如破竹,時而錘擊,時而碾磨,一路攻陷我的防守。xue.口被反復挺入,小腹又熱又漲,似注滿水的牛皮袋子。瀕臨高.潮時,一道閃電似的巨大快.感劈中我的脊骨,我痙攣著下.身一熱,一股泛sao的熱液汩汩浸濕了身下。我失禁了。沒有感到一絲的羞恥,精神便迅速模糊了?;昶嵌妓齐x我遠去,一切都變得虛浮不實,身體仍搖晃不止,我卻只能聽見鐵索發(fā)出震蕩的哀鳴。不知換了幾個姿勢,又xiele幾次身,這場侵犯才終于停止。依稀間身體被放到地面上,解了鐐鎖,又理好衣物。我甚至連睜眼的力氣也不剩,如被施了幾天刑的囚犯,精疲力盡的暈厥過去。tbc☆、第57章【XLVII】天上下起了雨,逐漸熄滅了從羅馬競技場升騰起的滾滾黑煙,卻平息不了那些被打上“反基督異教徒”的犯人們的慘呼。一場盛大的建城典禮就此淪為血腥的戰(zhàn)場與刑場,這大概是那高高坐于金交椅上的王者料想不到的事。而他今后,沒料到的事還有很多,包括他的生死。霍茲米爾望著遠處羅馬競技場,冷冷的心想。他悠然穿過潔白的大理石廊柱,緋色的華服飄逸輕盈,宛如一只俯瞰著混亂一片的鼠窩的貓。雨漸漸大了,忽明忽滅的閃電仿佛神的刻刀,勾畫出曲折無盡的海岸線。沿著幽長的大理石階梯走下,霍茲米爾的目光遙遙眺向海峽對岸。那面大陸便是他十幾年來不曾踏足的國土。他離去時王位尚還空懸,而如今已改朝換代,是與他記憶中動蕩不安的波斯迥異的另一番格局了。即便遠在千里之外,他仍有所耳聞薩珊王朝如今的盛況。他那看似內斂的弟弟治國有方,這也是他意料中之事———當年僅僅十六歲,便有那樣的鐵血手腕,將強權在握的沙赫爾維的勢力從朝野中連根拔除。坐穩(wěn)帝位,又有何難。假若不是自己早有預料會被查出與沙赫爾維的牽連,私下潛逃,怕是便要成為他這弟弟的眼中釘、rou中刺,被一并鏟除。忍辱蜇伏數余年……也是時候,著手奪回他失去的一切了。只是不知,他的妻兒現(xiàn)在何處,是否還在盼他歸來重聚?他的幼子是否尚在人世?他望著暴風雨中卷起驚濤駭浪的海面,依稀想起十幾年前出逃的那個夜晚。在那艘渡船上,他的幼子剛剛出世。而他卻只能看上短短一瞬,連名字也未來得及為他取,便不得不放棄身為人父的責任,自從天涯相隔。也許,他的幼子早就葬身在大海里,又或者早死在他的親弟弟———如今的沙普爾二世手里了。他的弟弟對他與沙赫爾赫多年的幕后掌權早懷恨在心,又知道他的母親是死在自己的毒藥手里,又怎會心慈手軟放過自己的后代?霍茲米爾苦笑了一下,輕嘆了一口氣。只是,每每遇見碧色眼睛的少年,他心中的希望難免又死灰復燃,盼望著那是神詆施恩讓他在茫茫命運大海中與他的血脈重逢。說起來,他馬上要見到的那個小子,眼睛還真是像他的妻子呢……“納爾米德大人!你看,禁室的門,怎么打開了?”身后亦步亦趨的小宦從越過他,指了指前方半掩著的鐵門。霍茲米爾瞇起眼,誰會深夜私下到皇宮內部的禁閉室里來?懷中一種疑惑,他加快了腳步,走到禁閉室門前。門前的鎖還好端端的,沒有被撬開的痕跡。但原本該站在這兒的守衛(wèi)卻不知所蹤。這里通常關押著犯錯的宮人,接受刑罰或者自罰,并非是犯了重罪之人。君士坦提烏斯命人那個小子關到這兒來,也不過是出于懷疑,甚至帶了保護的用意,就是怕一旦查明他是真正的阿爾沙克王子,而非刺客,名譽受損,會破壞羅馬與亞美尼亞之間的關系。而有的人,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霍茲米爾的心中一緊,打開鎖,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