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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領(lǐng)情。要不是我從亞美尼亞帶來的藥,你現(xiàn)在連睜開眼睛都難?!彼毫怂帪槲也潦醚劢?,臉故意湊得很近。我不自在地閃避了一下,只想離這個媚奴遠(yuǎn)一點。“謝謝,我自己來。”我拿起藥膏,抹在臉上,疑惑地問,“你怎么會在這兒?”阿爾沙克一哂:“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原本就是要被獻(xiàn)給羅馬皇帝的,羅馬皇帝在哪,我就在哪。”我瞧著他的眼睛,如鯁在喉:“為什么救我?”他嘆口氣:“不是我想救你,是尤里揚斯陛下的命令。我啊,巴不得你死呢。”他坐到鏡前,散開烏黑的長發(fā),涂脂抹粉,搖曳生姿,“不過你要是死了,就沒人能替我把東西交給伊什卡德了?!?/br>“什么東西?”我活動了一下手腳,一條腿上綁著繃帶,還在隱隱作痛,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正常行動。我有些惴惴不安的站起來,腳踝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整條腿都微微發(fā)起顫來。“你別急著站起來!”阿爾沙克轉(zhuǎn)身扶住我,被我暴躁地一把推開。我扶住旁邊的椅背,試著邁出一條腿,疼痛錐心刺骨。“我的腿…怎么了?”我盯著他,呼吸不穩(wěn)。“被刺穿了,雖然骨頭沒斷,但你有可能會變成殘廢?!彼p描淡寫地說。“你說什么?”我被嚇了一跳,耳朵嗡嗡作響。“騙你的?!彼麙伭藗€媚眼,“沒什么大礙,但你要是不好好休養(yǎng),這話就有可能變成真的?!?/br>“我昏睡了多久?”我松了口氣,走到窗邊,此時正是傍晚,晚霞倒映在在亞述古城外的護(hù)城河上,艷似血海。我被俘虜?shù)南⒁欢▊鞯搅藝醣菹碌亩淅?,不知道其他人現(xiàn)在怎么樣。我該盡早離開,只是在走之前,真想再見弗拉維茲一面。“十個月,你相信嗎。羅馬打敗了波斯,現(xiàn)在這里成為了一個新的行省?!卑柹晨诵Φ煤軤N爛。“少胡說!”我低聲喝斥,“你說,讓我轉(zhuǎn)交什么東西給伊什卡德?你有辦法讓我離開這兒?”阿爾沙克從抽屜里取出一個信筒,又摘下一枚手鐲,走到我身前,碧水似的眼眸含情脈脈:“當(dāng)然,我可是羅馬之主的寵臣,沒人敢招惹我,我不但能幫你逃走,還能幫你見到你在夢里呼喊的那個人?!?/br>“寵臣?”“是呀。陛下很喜歡看我跳舞,他對我很好,比伊什卡德待我好多了?!彼侏M地瞧著我,濃黑的睫毛微扇,簡直似的無聲挑釁。心里像被貓爪抓撓,我下意識地一把扼住他細(xì)嫩的脖子。我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心如此可怕,一想到阿爾沙克與弗拉維茲朝夕相處,我就恨不得當(dāng)場宰了他,這心情不亞于面對阿薩息斯。他漲紅了臉咳嗽起來,理智強迫我立刻放開了手。阿爾沙克的確幫了我。我背過身去,平復(fù)胸中妒火,深呼吸了一口氣:“我答應(yīng)你,幫你捎信?!蔽已柿丝谕倌恼埱?,“作為交換,你帶我去見他?!?/br>“不等你的臉恢復(fù)好點再去?”我猶豫了一瞬,搖搖頭。背后傳來一聲輕笑,背后傳來悉悉簌簌的解衣聲,我回過頭,便看見他寬衣解帶,露出姣好的蜜色軀體:“脫吧,要私下見到陛下而不引起其他人注意,你得打扮成我的樣子?!?/br>像又回到了羅馬圣宮里一樣,我換上了一身可恥的男寵行頭。寬松的絲綢長袍,從大腿根部就分開了下擺方便起舞,里面除了一層流蘇結(jié)成的褻衣,什么也沒有。阿爾沙克為我戴上連有銀鏈的面罩,遮住臉上傷疤,整張面孔上只能窺見一對碧色眼珠,仿佛一位傳統(tǒng)的波斯新嫁娘。我也正像一個新嫁娘般可笑的惶惶不安,阿爾沙克在一旁取笑我左右打量自己,讓我無比火大。“阿爾沙克?!蔽铱粗桥圩酉聰[的開口,忽然像吃了一顆酸棗般不是滋味。“嗯?”他慢條斯理的為我整理亂糟糟的頭發(fā)。“你和他……你們……”我揚起下頜,威脅意味地盯著鏡子里他笑盈盈的臉。他挑高了眉梢:“沒有?!?/br>“沒有?”我不可置信地追問。“他啊……身體有疾的?!卑柹晨藴惤业亩希衩刭赓獾亩Z,“男人女人都勾不起他的興趣,不過我每次給他跳舞時,他總會起興給自己來一次,你若是會跳舞,晚上倒可以試試?!?/br>“滾開?!?/br>我拍開阿爾沙克的爪子,閃得遠(yuǎn)遠(yuǎn)的,腦子里忽然浮現(xiàn)出那次宴會后的情景,體表不可抑制地微微泛熱。☆、第102章浴火之舞也許是因為阿薩息斯沒有折磨人,入夜后,這座千年的亞述古城相當(dāng)安靜,我跟隨侍從登上城中最大的廟塔。它的頂部有著一座比巴比倫王宮更早的空中花園,我曾聽聞先王阿爾達(dá)希爾打敗聚居在這里的帕提亞人時,曾為這座廟塔命名“薩珊明珠”,并仿造它的構(gòu)造在王都泰西封建造了“光塔”———我最愛爬上去的那座。這也許是弗拉維茲決意指揮軍隊首先占領(lǐng)這里的原因,具有威懾波斯的象征意義。阿爾沙克告訴我弗拉維茲在頂上舉行一場關(guān)于戰(zhàn)爭結(jié)果的占卜,阿薩息斯也在。我在半路上打昏了帶路的侍從,盜取了一只匕首隨身攜帶。在花園的入口我遇到了守門的衛(wèi)兵,但幸運的是也許是因為阿爾沙克的身份,他們只是神色曖昧的審視了我一番,沒有太過分的搜身。塔頂樹木郁郁蔥蔥,各色繁花盛開,濃郁的陰影中彌漫著神秘頹靡的芳馥,煙霧彌漫,火光朦朧。宛如夢中天堂,又像誘人墮落的秘境。祭拜神明的廟宇已被改為帝王的居所,一個修長的人影半臥在一張羅馬式的躺椅上,擒著煙桿吞云吐霧,另一個人站在他身旁,親密地俯身對他耳語什么,臂上卷著的一條毒蛇嘶嘶吐信,昏暗的光線交織出一副曖昧的畫面。不肖說這畫面的主角是誰。我凝立在那,拔刀殺人的心都有了,當(dāng)然我只想對阿薩息斯動手,只可惜此刻不行。我靜靜盯著他,不知他什么時候離開,誰料他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又指著桌上的地圖說了許久的話。我有心偷聽他們對波斯作戰(zhàn)的計劃,阿薩息斯聲音很小,我聽得他們打算在阿納提亞貝納再停留幾天,等另一路軍隊會和,便直取波斯腹地。心中矛盾紛生,我調(diào)轉(zhuǎn)步伐,朝回走去。誰知剛邁開腳步,一陣悉悉簌簌的動靜就朝我直逼而來。蛇!對這種生物的恐慌促使我立時躍起,一眼便瞥見一道黑影在一步開外蜿蜒扭動,我摸向身后匕首,就聽見身后傳來了腳步聲。“誰在那兒?”阿薩息斯問。一股戾氣涌至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