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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向來有急智,越是著急,腦子就轉(zhuǎn)得越快,這會提出異議,也是有理有據(jù),鏗鏘有力:“若郭奉孝送出此信時,一個不慎走漏了消息,那外人便不難據(jù)此推測出主公將速折返一事。倘若有圖謀不軌之輩提早做出準備,于半途伏擊,而主公輕騎歸返,身邊卻連個得用之人都無!假使有了甚么閃失,后果豈非不堪設想?!兗州縱有再重的份量,于我等也抵不過主公一根頭發(fā)絲兒,因小失大,那才會追悔莫及!”燕清認真聽完后,雖然認為不太可能,但出于慎重起見,這番話也不乏道理,便詢道:“那奉先認為,該如何才是兩全之策?”呂布果斷道:“黃巾賊寇雖多,卻是烏合之眾,有文和先生為謀主,再有那只比布差那么一些的孫文臺做前鋒,高伏義在中軍坐鎮(zhèn),要對付他們,已是綽綽有余。何必非派布去不可?就派一隊去將這信送達,布隨主公回返,才可保兩邊萬無一失。”燕清聞言凝眉,仔細考慮著呂布的提議。他不說話,呂布心跳如擂鼓,緊張地等著答復。“行罷?!毖嗲逭诡伒溃骸熬鸵婪钕日f的辦?!?/br>呂布一怔,然后快將嘴角咧到了耳后根去:“嗷!”他還是頭一回正經(jīng)獻策被采納,又是至關緊要的一樁事,當場心花怒放,要不是場合不對,恨不能在地上打上幾個滾來平復一下激蕩的心情。“嗷什么嗷,你當自己是狼么?”燕清好笑地看著他,催促道:“事不宜遲,派出信使后,就此原地折返罷!”第57章又驚又喜等燕清領著四千兵馬回到譙郡,已是六日之后了。除了上回燕清實在沒抵擋住溫泉的誘惑,耽誤了那么一個時辰外,這幾天里皆是披星戴月,馬不停蹄地前行,才愣是將時程給縮短了將近一半。但燕清私下里其實還認為,若不是呂布執(zhí)意帶上那棵命運多舛的寶貝桃樹,或許還能更快一些……時值四更,燕清既是不愿擾民太過,也是念及毫無這般做的必要,索性讓呂布命令軍隊在外暫作修整,再由對方獨自護送他進城去。城墻上的巡夜守兵,被這支軍容齊整、充滿肅殺之氣的雄師給驚了一跳。在通過那在夜色中分外模糊的戰(zhàn)鎧旗幟辨認出身份后,就變得半點想不明白,應遠赴兗州討伐黃巾的他們,怎么不聲不響地就回來了?不過比起這些疑惑,豫州牧那讓人見之難忘的相貌,倒是被銘記在心了。守兵們起初見有人撥馬上前,還滿心警惕,懷疑有詐,然而一靠那火光看清來人樣貌后,都無需燕清取出符節(jié)來,殷勤地立刻將城門給打開了。“走!”燕清清喝一聲,攜了呂布,一同快馬直飛州牧府去。燕清全神貫注地控馬cao韁,騎術(shù)極為高超的呂布則有暇分心。鬼使神差地,他就偷摸著瞟了一眼自家主公那雖憔悴不少,卻無損瀲滟容光,依然令人心馳神往的神仙姿貌。同樣的舉動,在這幾天里難得的齊驅(qū)并轡中,呂布已不知做過多少回了。可不管重復了多少次,結(jié)果都依然能讓他怦然心跳。這破毛病咋得的?又該咋整?呂布暗自發(fā)愁,煩惱得緊——等這陣子忙完,怕是該收收挑剔眼光,娶個媳婦兒回家了。燕清心無旁騖,未察呂布的愁腸百結(jié),只冷不防被迎面冷風嗆了一下,不禁咳了好幾聲。呂布霎時就將方才的惱事給拋到了九霄云外,心尖尖都被那咳嗽給揪緊了:“主公!”燕清清清嗓子,隨口道:“無礙,只是被嗆了一下?!?/br>呂布還是擔心得眉頭緊鎖,半晌道:“主公不準備修整上半日么?就那小王爺?shù)乃俣?,怕跟爬沒甚么區(qū)別,不必太著急罷?”燕清差點被呂布的話給逗樂了。史上的漢獻帝從長安逃到弘農(nóng),足足用了五個多月。那速度慢得,可不就慢得跟爬沒什么區(qū)別?呂布出于關心的隨口一扯,卻是不巧言中。燕清莞爾道:“奉先所言不差。然他們逃得越慢,等事情敗露后,就越容易被追兵帶回去,也意味著我們要行的路程要越長。沒空多作休息了。”在這種在位的劉辯死活還不清楚的情況下,留有相同尊貴血脈的劉協(xié),無疑是最有價值的籌碼。但凡是對‘名正言順’這頂光鮮帽子虎視眈眈的野心家,都不可能會放他流落在外,而是必須捏在掌心里才可以放心。只因現(xiàn)在整個京城兵荒馬亂,動蕩不堪,才暫時還沒人發(fā)現(xiàn)這個一向沒什么存在感的小王爺,其實膽大包天,且在有心人的攛掇下,干了這么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不過被發(fā)現(xiàn),也是遲早的事。呂布若有所思:“既然如此,何必專程路過譙?直接去追不成么?”燕清飛快答道:“有些御賜的物什,需得帶上,過會兒會派上大用場……最重要的,還是得將奉孝捎上?!?/br>呂布唔了一聲,表示明白了。可憐勞累一天的郭嘉,這會兒睡得四叉八仰,美夢正酣。剛被急促的腳步聲和小小的sao動給吵醒,連眼皮都沒睜開,就已被一個極長大的人影給籠罩了,又被蠻橫地提溜了后領。呂布冷聲問:“郭嘉郭奉孝?”郭嘉睡得朦朦朧朧,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迷迷瞪瞪地答道:“正是——”脖頸處倏然一緊,勒得他差點沒斷氣,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原來,他竟是以這頭部朝下,腰被折起的姿勢,被這莽漢給粗魯?shù)乜冈诹思缟希?/br>“什、什么?!”郭嘉原是滿頭的昏昏欲睡,這下全被趕跑了。他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么荒唐的事發(fā)生,登時臉龐赤紅,猛咳幾聲后,氣急敗壞地掙扎了起來:“豎子呂布!竟敢如此對我!”“有何不敢?”呂布卻是一臉冷漠,仗著自個兒勁大,壓根兒沒將郭嘉那點簡單得光靠一根指頭就能制住的小抵抗給放在眼里。又隨郭嘉大聲嚷嚷,橫豎那些知道來人身份的下人們,也沒一個敢進來。他瀟灑從容一轉(zhuǎn)身,就要邁開大步子,偏偏在這時候,猛然想起肩上這廝非但體質(zhì)羸弱得很,還特別能折騰事兒。倘若在主公跟前告上一狀,他沒準得吃個瓜落。呂布眉峰深鎖,不由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掏掏耳朵,隨手在榻上抓了一把,一下就將那羽絨被給抓了起來。他故意不放郭嘉下來,就著對方被扛在肩上的姿勢,單手給胡亂裹了幾圈。——這下倒好,郭嘉被厚被纏成了一條,四肢都伸展不開,更別提踢來踢去了。瞅著郭嘉懵然的模樣,呂布滿意地吹了聲口哨,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