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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國同人)混在三國當神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他們家的陳留王拖累,必須得行一記險招。

半日后等來孫堅委婉的回絕,燕清也只感意料之中,安撫了略有忐忑的孫堅幾句后,他親自去了一趟劉協(xié)那,認認真真地保證會護對方平安,再將這起得莫名其妙的風波給平復了。

得了燕清明確的口頭承諾后,劉協(xié)頓時毫不掩飾地松了口氣。

他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達成目的了,當然就不在乎能不能娶到孫家那乳臭未干的丫頭。

他清楚,要是燕清真懷有歹心、假意應(yīng)承后其實伺機害他的話,那哪怕有一百個孫家,也當不了他的堅實后盾。

與其疑神疑鬼,不如坦然相信。

燕清自然看得出來,見劉協(xié)如此,他心境也平復了不少。

歪得還不厲害,應(yīng)該還是有救的。

哪怕不做皇帝了,只做閑散王爺,能精明圓滑、識時務(wù)一些,總比做個固執(zhí)己見的笨蛋要好。

等處理完了諸如此類的瑣碎小事后,春天一眨眼就過了一半。

春忙漸漸進入尾聲,學舍的修建也快好了,瞧著順順利利。

可就像是老天都見不得燕清閑上一會兒似的,大事接踵而來。

——光熹二年三月二日,帝崩。

——同日,何太后崩。

按理說大漢身份最貴重的二人同天逝世,尤其后者死得看似輕描淡寫,其實充滿撲朔迷離,是肯定要掀起軒然大波的。

可別說是底下過得稀里糊涂,朝不保夕的黎民百姓,就連文武百官,除了十來個死忠于漢室的老臣哭得死去活來,其他都沒幾個真為上位不長、好事沒干幾樁、還跟底下臣子斗得熱火朝天的兩位上位者的離去感到悲傷。

再多的波瀾壯闊,也跟兩位死者沒什么關(guān)系。

而這些天來爭得臉紅脖子粗,一言不合就差兵戎相見的袁董兩派,更是吵得愈發(fā)不可開交,斗爭徹底進入勝負攸關(guān)的關(guān)鍵階段了。

不為別的,國不可一日無君。他們越吵越烈,就為新帝究竟立誰一事。

劉辯沒有子嗣,也未留下遺詔——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這小皇帝才繼位半年出頭,就被大逆不道的臣子給害得一命嗚呼,最后一段時間還始終是意識昏迷著的。

勉強稱得上有代皇帝主持政事這權(quán)力的何太后,則日日以淚洗面陪在邊上,怎么可能愿意親手寫這極可能威脅到她跟皇兒的催命符?

劉協(xié)雖是兩派都屬意的傀儡人選,卻早早地就不見了,兩派人各懷鬼胎,總擔心是落入了對方手中,于是暗中提防,不留神間就中了荀攸的算計,形成了相互牽制的局面,反而都不敢大張旗鼓地找。

遮遮掩掩下,再有通天本事,也不可能在連個大體方向的沒有的情況下找得到人。

到遮無可遮的此時此刻,雙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人是自己跑了,不是被對方控制了??!

既然都束手無策,拿不出最名正言順的陳留王來,就重新回到同個起點上去了。

董卓是喝酒吃rou,帶兵打仗的大老粗,哪里長長久久地受得了那些他眼里的酸儒對他唾沫橫飛、指手畫腳,卻還得賠個笑臉去。

要不是有個他深深忌憚著的老對手皇甫嵩鎮(zhèn)場,讓他不好輕舉妄動,恐怕早就耐心盡失,跟有過那么點稀薄的提攜之恩的袁家徹底翻臉了。

可到了這步,他也著急了。

誰都想扶持個肯聽自己話的劉姓皇親上去,不但能得個從龍之功,日后也間接有了號令天下的資本,注定獲益無窮。

袁家在袁紹的強烈建議下,挑中了名聲不錯的幽州牧劉虞,好歹還裝了一把大公無私。

為此袁家還鬧了場不小的內(nèi)訌。

袁術(shù)對這低賤婢女所生、只因幸運被過繼去、才得以凌駕于他頭上、可依然擺脫不了這與生俱來的小家子氣的大哥的決定,可謂是不屑一顧——他想的可不是要永遠做人臣子,而是有著登基為王的野心的。

為實現(xiàn)他的遠大抱負,袁術(shù)毅然跟家族決裂,倦了細軟和一些人馬,轟轟烈烈地出城南下,要去揚州發(fā)展新天地去。

袁術(shù)此時躊躇滿志,渾然不知即將闖入燕清早早通過張揚所布下、專為逮他的陷阱。

董卓則沒那么謙虛客氣了——要不是還得做一點樣子功夫,又還有個不踢一腳就不隨便動的皇甫嵩在邊上,他做夢都想著自己直接坐上那龍椅去。

可惜時機太不成熟,還得委婉一些,董卓思來想去,索性在那些京中靠微薄俸祿混日子的皇室宗親里,選了個只比劉協(xié)大兩歲的小孩兒來,明擺著要做個獨攬大權(quán)的攝政王去。

至于這孩子的名字,那恐怕只有他爹娘才聽過了。

等一封封急信被快馬加鞭地送來了譙地,燕清匆匆讀完,頓時精神一擻。

饒是早有準備,還是立即召集麾下文武聚于一堂,共作細議。

——機會終于來了。

第75章戰(zhàn)前布局

在人剛剛到齊,會議正式開始前,燕清微微笑著掃視過眾人。

結(jié)果就這簡單一掃,還真被他發(fā)覺出一些不同來。

在或多或少都因近來的忙碌而清瘦不少的人中,堪稱紅光滿面,容光煥發(fā)的張遼,就跟一堆土豆里放著的一顆大白菜似的,尤其顯眼了。

新婚燕爾的男子,哪怕什么都不做,渾身大概也會洋溢著幸福滿足的氣息,更別提他此刻嘚瑟得恨不能將尾巴翹起來,竭盡其能地顯擺。

燕清忍俊不禁,戲謔地挑了挑眉,配合地問道:“文遠腰上掛的荷包,好像換了一個?”

其實燕清記得清楚,張遼在還是光棍一條的時候,可沒這么講究,哪會掛什么香囊啊荷包啊什么的?

現(xiàn)那上頭懸著一個小巧玲瓏的荷包,出自誰人之手,就不得而知了。

雖然只是尋常的花鳥圖樣,繡工瞧著倒是不錯,想必新婚夫婦的感情也十分融洽,才掛得這般積極。

張遼嘿嘿一笑,靦腆地抓了抓腦袋:“主公利眼?!?/br>
燕清莞爾。

這么刻意的顯擺,浮夸的演技,這一屋子的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不過是故意視而不見,冷落正興奮著的張遼,叫他實在沒機會炫耀,最后自己憋不住地將話吐出來罷了。

呂布嗤了一聲,面無表情道:“這玩意兒,也就你會喜歡。”

張遼呵呵一笑:“這荷包再不如何,總比呂某人后院里空空如也,半個知冷暖的人都沒要來得好?!?/br>
賈詡眼觀鼻鼻觀心,郭嘉跟荀攸不懷好意地對視一眼,無聲地向無奈的燕清露出一個張狂大笑的表情。

燕清:“…………”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倒敢發(fā)誓,張遼這偶爾會缺些心眼的二愣子,炮火全開地對著呂布進行明朝暗諷時,想必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覺,自家主公也被連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