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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掉毛,豈不是衣服也會少一塊?A:正解,前面章節(jié)應(yīng)該有寫出,在變倉鼠那次,衣服就蹭得臟兮兮的,而且破掉了。麻雀那回只掉了一根毛,所以等于只掛了一條線,沒什么大影響,燕清也沒察覺。第135章桃樹結(jié)果燕清漸漸意識到了,別看呂布往往認錯爽快,可故態(tài)復(fù)萌起來,也一點都不含糊。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更棘手的是,呂布同他相處久了,多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氣和底線,是越來越會狡猾地擦著邊兒跑了。譬如這回,他在進宮修理劉康之前,就專程給隨時可能來府上尋他的呂布和郭嘉去了信,道自個兒有要事需與陛下相商,一時半會出不來,叫他們稍安勿躁。結(jié)果郭嘉是穩(wěn)住了,呂布卻怎么都放心不下,愣是找了出來。燕清原想著要教訓(xùn)他不聽命令這點,可細一思量,便發(fā)覺這事兒似乎不是那么簡單。莫說呂布是出于擔(dān)心,純?nèi)灰环靡?,單從?zhí)行方面看,也足夠謹慎——知曉藏身在外,未叫宮中守衛(wèi)窺見他行跡;又是在完成被交代去辦的公務(wù)才來的,稱不上耽誤正事;最后也的確接到了他,還憑借前所未有的細心,窺破他一樁秘密。被惹得心里分明有火,卻愣是沒理由發(fā)起來的情況,出現(xiàn)得也愈發(fā)頻繁了。燕清看著對方這一日千里的長進,心情可謂復(fù)雜得很:真不知該為呂布高興得好,還是感嘆自個兒太大意、都被糊弄得團團轉(zhuǎn)的好。而真要懲罰起呂布時,他也萬分為難。重了會傷感情,他也下不去手;輕了則半點效果沒有,成不了教訓(xùn)。誰想到這會兒的心血來潮,卻叫他找著妙招一記了。看呂布這副神色蔫蔫,備受打擊的模樣,燕清在感到驚奇之余,也罕有地玩心大起了來。于是從這晚開始,呂布的噩夢便開始了。化身在呂布眼里既然已經(jīng)不是秘密,燕清使用起來,就再沒了顧忌。一方面是為了懲罰呂布一直以來的揣著明白裝糊涂,另一方面則是難得清閑,他那壓抑已久的本性連惡趣味一起發(fā)作,便逮著呂布欺負了。呂布一向自我感覺良好,這會兒卻實在被自己的臉給膈應(yīng)得夠嗆,只有垂頭喪氣地懇請鬧得興致高昂的愛人,莫再變成他的模樣了。燕清嘴上應(yīng)得爽快,也的的確確沒再變成他的樣子了,次日卻直接化成更可恨的郭嘉,還故意歪躺在榻上,腿懶洋洋地翹著一條,唇角往上勾著,似笑非笑。一邊將那浪子往日的放浪形骸學(xué)了個十成十,一邊沖瞧得臉色發(fā)青的他拋起了媚眼……看呂布那跟活吞蒼蠅,偏偏舍不得離開,萬分糾結(jié)的樣子,燕清樂得不可開支,折騰起來的新點子也越發(fā)層出不窮了。呂布這反應(yīng)實在是太好玩了!在不知情的同僚眼中,燕司空幾乎是夜夜召呂將軍敘話,還留著二人抵足而眠,帳中隱約聽得笑語不斷,不知有多羨慕備受倚重的呂將軍。呂布卻煩惱得緊,尤其后半夜的神志不清醒,半睜半閉著眼想把主公往懷里撈,卻摸到個五大三粗的典韋時……整個精神都要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下去了。他自然清楚得很,自己抑制不住表現(xiàn)出抗拒和嫌棄,才是引得主公樂而不疲的關(guān)鍵所在。假使他能淡定對待,反應(yīng)平凡無奇,叫主公感到索然無味,單調(diào)無趣得很,便不會再繼續(xù)下去了。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他卻死活抑制不住本能。哪怕知曉里頭藏的始終是心心念念、愛慕極了的主公,只不過是披著討嫌的皮,也仍是控制不住臉皮抽搐。變成郭嘉荀彧荀攸高順張遼孫堅等人,其實還算是好的輕快了,燕清大概是從他反應(yīng)里看出來這一點,后來竟然變成甚么王允和他那見鬼的義女貂皮兒的模樣不說,還特意親近過來。每回都著實叫他汗毛倒豎,冷汗狂冒,只恨不能捂著雙眼,扭頭拔腿就跑,哪兒還裝得出鎮(zhèn)定自若的架勢?若真喜歡變來變?nèi)サ模尾蛔冎恍∏煽蓯鄣幕胰竷荷兜哪兀?/br>呂布惆悵滿腹地獨坐在一處山坳上,難得地沒去黏著燕清,而是摸著鏈子上藏了小雀兒毛的吊墜,唉聲嘆氣。當(dāng)然了,最好還是啥也不變,就以本來面目行那親密之事……呂布深深地嘆了口氣。何故主公以真正模樣,就總靦腆羞澀不肯與他太過親近,可一變著別人樣子,就熱情得緊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便隨手撿了一根樹枝,在半濕的泥地上寫寫畫畫,腦海中思緒萬千。等高順尋來時,就見到他專心致志地在泥地上寫字。“呂將軍怎么在這里?”判斷出來人身份后,呂布耳朵抖抖,仍背對著他,心不在焉地站起身來,穿著軍履的大腳在方才寫過的地面上碾了一下,才不急不緩地問道:“何事?”高順面色卻有些古怪:“您那株仙桃樹……”一聽是寶貝桃樹出了問題,呂布那懶洋洋的眼神瞬間就變了,眉頭緊擰道:“說!”高順道:“有一顆桃子約莫是成熟了,掉了下來。”呂布臉色驟然大變,再不廢話半句,拔腿就沖著他臨時栽種桃樹的地方跑。因這些天的緊趕慢趕,他們目前扎營的地方,離中牟縣極近,盡管燕清不愿引起轟動,而不許當(dāng)?shù)乜h令來迎接,可到底是在教眾中走漏了消息,每日都有不少人成群結(jié)隊而來,在營地附近獻上鮮花果子就跑。橫豎沒造成什么妨礙,也不是很值錢的東西,燕清在對教眾們對他這個不稱職的教主的熱情而感到深深的無奈之余,還是吩咐底下人接受這份心意。當(dāng)然,需得在確定這些‘供品’無毒、未有心懷不軌者渾水摸魚后,才分發(fā)下去。見不到燕清和郭護法本人,又不敢見那兇神惡煞的呂護法,這株隨軍顛沛流離,卻始終生機怏然的仙異桃木,便成了備受青睞的對象。呂布早有防備,在扎營的時刻,就親自在邊上扎了個簡易籬笆,派了一個瞧著孔武有力的親兵守著。他們接近不得,便遙遙地投擲花束過來,順道瞻仰一番。桃木被包圍在中間,外頭花團錦繡,倒也頗有趣味。結(jié)果今日有一束準(zhǔn)頭不好,拋高了些,不巧正砸到那顆飽滿豐盈、沉甸甸地懸在枝頭、欲墜不墜了幾個月的粉桃子身上。只聽“噗”的輕輕一聲,它瀟灑地從枝上墜落,在地上轱轆轱轆地滾了幾圈才停。這下別說是始作俑者傻眼了,就連看呆了的親兵,也感到腦子里嗡的一聲炸開了,只覺眼前天崩地裂,死到臨頭。呂布平日里對這株主公賞賜的桃木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