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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曄輕咳一聲,低眉斂目,假裝什么都沒看到。燕清也略過方才二人差點發(fā)展成互毆的畫面不提,道:“且候上十日,再做決定?!?/br>這十天夠他寫信給荀彧、賈詡問策,也夠他秘密調動還在兗豫二地駐守的、由趙云等將所帶領的軍隊,還能等幽州的探子遞信回來,看公孫瓚和劉焉究竟斗到一個什么程度,又是哪一方占了上風。畢竟不是十萬火急的軍情,郭嘉同荀攸互視一眼后,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偃旗息鼓,具都同意。送走謀士們后,燕清召集來呂布等高階武將,挨個問他們的看法。誰知昨晚負責率人巡夜的張遼剛睡醒沒多久,腦子不甚清醒,就將重點全放在他自己最關心的‘是不是繼續(xù)打仗’這上頭了。燕清才剛做了短暫停頓,都沒來得及說完,他便眼前一亮,積極發(fā)言:“打打打!”高順也被帶歪關注點,果斷跟上:“打!”就連孫堅居然都杵著根簡易拐棍來了,因負傷而錯過太多的他,此刻激動得一邊拿棍子敲地一邊嚷嚷:“打打打?。。 ?/br>他既然都這么說了,黃蓋程普韓當祖茂等一直跟著他的淮泗將領當然也這般響應。鬧得最后,就變成仿佛誰嗓門更大,喊得更快,就能搶到前鋒似的。燕清:“……”他問的又不是這個。唯獨呂布一言不發(fā),漠然抱臂,睥睨踴躍表態(tài)的眾人,大有鶴立雞群的架勢。末了嗤笑一聲,心忖這群人莫不是因讀書少了,被張文遠隨便一帶,就都能成傻子了罷。他這么理直氣壯的鄙視著他們的時候,渾然忘了就在不遠的半年前,他非但其中一員,還是帶頭的那一位。燕清對已鬧成一團的他們不再抱有期望,看向唯一沒參合進去的呂布,笑吟吟道:“奉先認為如何?”呂布臉色深沉,煞有其事地分析道:“要打得趕早,想休養(yǎng)的話,眼下怕不是時機?!?/br>燕清訝道:“噢?此話從何說起?”呂布面上鎮(zhèn)定自若,實際上已然絞盡腦汁:“這不是快要入冬了么?天寒地凍,從來不是出兵的好時機,而慣居越北的一般就越耐凍,氣候上不適應,于我軍也不利?!?/br>燕清贊同地點了點頭,笑道:“真要打的話,算上休息時間,也拖不了那么久,約莫會在十月下旬拔軍,進得再慢,十一月中也當到了?!?/br>呂布仔細想了片刻,認真道:“其實差不多。這會兒秋收將至,放他們一回家,心怕沒半天就全散了,都得丟下兵器幫家里人干農活。這么一來,不光訓練難出效果,也起不到與軍養(yǎng)息的作用?!?/br>燕清微訝。話糙理不糙,常年接觸底下將兵的呂布所提出的這問題,顯然更符合實際情況一些。燕清沉吟一會兒,道:“自前任謀反伏誅后,冀州便一直無官員留守,若是此時去取,憑陛下詔書,官軍是定然不會反抗的,難題在于如何對待世家門閥,以及應對隨時可能聯(lián)合起來夾擊我軍的并州張燕,和幽州公孫瓚。”呂布不以為意道:“主公不若派個精于此道的留在治所慢慢梳理,再留重兵駐守,一旦說不通了,還能來個硬的。至于張燕那頭好辦,最好是先下手為強,把那伙老無事就興風作浪的黑山軍一鍋端了,剩下公孫瓚一股獨木難支,還有劉虞給他拖著后腿,也成不了甚么大事。再者,我軍士氣正盛,期間亦有注意休憩,精力戰(zhàn)力仍充沛得很,要作一兩次似虎牢關前那般的大戰(zhàn),也是綽綽有余的?!?/br>燕清莞爾:“那我問你,等十日之后,我若真派你去做這此役先鋒,可肯有信心大勝而還?”在真實的歷史上,創(chuàng)下靠十數騎就殺得黑山軍潰不成軍的輝煌戰(zhàn)績的悍將,可不就是呂布么。在燕清心目中,還真沒有比呂布更適宜的人選了。呂布還保持著剛剛侃侃而談的瀟灑模樣,猝不及防地聽得此言,頓時瞠目結舌。他腦海中似霹靂一般閃過一念——主公先前不是應承了,待回豫后便那啥那啥么!盡管內心相當糾結痛苦,恨自個兒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可對上主公滿是期待、器重和信任的一雙眼,呂布就舌頭打結,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半個‘不’字來。他這下也是反應過來了——主公方才揪著他一個人問來問去,大概就在這兒等著,其實早定了他做這主帥。他意興闌珊地于心中長嘆,面上卻絲毫不露端倪,且在眾將艷羨無比的目光中穩(wěn)穩(wěn)地單膝跪下,雙手抱拳行了一禮,鏗鏘有力地應道:“主公大可放心,且候凱旋佳音罷!”燕清滿意點頭,親自扶他起來。呂布還郁悶著,就感覺手心里被悄悄地塞了一個小紙團。“?”他心頭一動,不由自主地看向燕清,卻得了一個調皮的眨眼。“……”——真可愛吶。呂布似被輕微電流擊中,心都漏跳一拍。唉,算了算了,去就去吧。呂布耷拉著腦袋往外走,正要尋個無人的地方展開這紙團瞧瞧寫了啥,張遼便沒心沒肺地從背后一撲而上,拽著他肩頭不許他繼續(xù)前進,羨慕萬分道:“哎,怎么又是你做前鋒!”呂布冷冰冰道:“怎么,不服?”張遼哪兒不知,他這威脅背后就是老生常談的一句‘校場見’,兀自煩惱道:“這倒不敢?!?/br>不等呂布恥笑,他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難不成這同你常同主公同床共寢、秉燭夜談有關系?照這么說,我也當學學你,莫要盲目矜持,縱使主公不請,也該去自薦枕席——”話未說完,口無遮攔的他便被正心煩意亂的呂布給一把掀翻,忍無可忍地摁在地上,送上一頓久違的新仇加舊恨的暴打。第137章教主布教呂布不由分說地將撞到槍口上的張遼暴打一頓,心情稍微恢復了那么一丁點,可離‘好’這一字,怕還差了十萬八千里。他著急查看主公塞到自己手里的紙條上寫著什么,擔心是道密令,左顧右盼一番,索性鉆自己帳中去,獨自看個仔細了。待他確定四下無人,外頭有親衛(wèi)把守,才將它從懷里掏了出來,小心展開一看——子時長巾香油主帳這是要做甚么?呂布直接看懵了,不由慎之又慎地將這猶如透著無窮玄機的幾個詞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唯恐遺漏了什么。可除了字面意思之外,他真是領悟不出別的了。只有等入夜后,按著自個兒理解備好東西,去見主公時問個清楚。呂布煩惱地撓了撓頭,將這張紙重新看了一遍,便揉吧成一團,直接丟嘴里嚼幾下,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