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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到自己的底線,呂布一向是不會質疑的,只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從善如流道:“一切聽憑主公吩咐?!?/br>燕清笑道:“那好,我正巧想換個打法,比起守株待兔,或是請君入甕,我倒更想比拼速度……”便將自己的打算,給呂布一五一十地說了,聽得對方連連點頭,雙眼放光。翌日,燕清任同行的呂布為主將,領惡虎營三萬,隨那幾道假軍報秘密南下,潛入固始一帶。第163章速度比拼是夜,月明星稀,薄霜漫天。固始城外三里出,忽有一列數(shù)十騎,自伸手不見五指的暗林中行出,以布裹了的馬蹄踏在潮濕的落葉上,竟未發(fā)出半點聲響。燕清騎著雪玉驄,與呂布并轡而行,遙望那城池燈火,沉靜道:“他們今早才派了第三股人馬去馳援,城內守軍,頂多不超過三千?!?/br>“三千?”呂布不以為然道:“這是包括了城中所有成年男子罷?”都抽取過三次兵力了,袁紹哪兒來那么多人?郭嘉裹得里三層外三層地跟出來,在狐裘的一堆堆白毛中抖個不停,聞言道:“沒那么多。”“往多里算是我的習慣。”燕清幫郭嘉緊了緊松開的領口,玩笑道:“好歹沒算上老弱婦孺?!?/br>呂布冷笑:“袁紹小兒,也真是鐵了心要拿主公的豫州了?!?/br>不然在南邊情況未知的情況下,他能這么舍得下本錢?郭嘉剛要開口發(fā)表意見,就打了個天大的噴嚏。燕清莞爾一笑,將自己當做圍巾的狐貍皮解下來,趁那點殘留的體溫還沒散掉,不顧郭嘉抗議地給他裹上,揶揄道:“好歹也是北方人,怎么怕冷成這樣?”他自認已經(jīng)算怕冷的了,可看到郭嘉這副模樣,儼然要強上好幾倍。郭嘉辯解道:“這林中太過濕冷,非比一般?!?/br>只穿了單衣和戰(zhàn)袍的呂布,不禁隱含得意地睨了郭嘉一眼,輕哼一聲,不說話了。燕清也不想他倆又爭起來,輕咳一聲,道:“想要的人多的是,但就憑袁紹的話,恐怕沒那本事?!?/br>袁紹在得到公孫瓚處的情報后,深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與幕僚們一合計,在辛評的大力主張,許攸的猶豫不決下,毅然決定出兵。他親率三萬人——這是將壽春城郊所屯駐的、加上劉寵手頭的所有兵力都押上了,先試攻頂城,不想守備比他想象的還要空虛,似是知道毫無希望,縣令的抵抗也十分敷衍,在城頭觀望了一兩天后,便舉眾投降了。官倉中的糧草,就全被快捉襟見肘的袁紹笑納,充作己用了。袁紹萬萬沒想到燕清竟然如此狂妄自傲,為解冀州的腹背受敵之局,就連最重要的本營豫州,都敢將兵力抽調至此!他哈哈大笑著對辛評說:“燕清小兒,竟這般小覷我袁本初,定叫他栽個大跟頭不可!”他剛帶兵進入豫州境內,起初還小心翼翼的,不料非但未陷入苦戰(zhàn),還一路勢如破竹,高唱凱歌,順利得叫他都無法想象。大事可期!看著半月不到,就落入自己手里的五縣一郡,袁紹再無疑心,意氣風發(fā)地寫信給各郡太守,著他們派兵增援,好一舉克下他心心念念的汝南、潁川、許縣等地。袁紹再對自己有著超群信心,在面對由荀攸、孫堅、呂布等備受燕清器重、忠心耿耿的心腹愛將堅守的這幾個機要之地時,也不由謹慎幾分。要是叫一向自負的燕村夫知道,自己一如既往地親自帶兵去救,卻會導致兵力空虛的后營被他奪走,進退失據(jù)下,定會氣急敗壞!一想到燕清那扭曲的面孔,袁紹便大感解氣。許攸和荀諶雖懷疑其中有詐,可燕清真有陰謀詭計等著,也不大可能真拿這么多豫州之地說笑罷?那沖入袁紹軍用的糧草,可是實打實的。這么看來,公孫瓚和張燕聯(lián)手,確實叫燕清軍陷入苦戰(zhàn)了……見主公戰(zhàn)意高昂,得意洋洋地大圖進取,二人縱有著不安,在有偌大利益擺在眼前的時刻,也根本勸不住對方,只有積極出謀劃策,好將豫州早日徹底拿下,也好絕了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慮。而袁營之中,并無一人猜出,他們眼中變得‘外強中干’的燕清,正帶著麾下第一猛將呂布,早早地就藏匿在了揚州境內。豫州是燕清影響力最根深蒂固的大本營,與兗州、冀州都不同的是,哪怕是區(qū)區(qū)一個縣丞,都是經(jīng)心細如發(fā)的賈詡親手篩選,安插上的精細可靠。燕清一早地就給管轄臨近揚州的那幾個縣令傳了密信,著他們‘量力而為,適可而止,’又將糧食大部分做了轉移,剩下的看著雖也不少,卻有部分被做了手腳。他是算定了袁紹不可能放過近在眼前的金燦燦的糧食,而正如他所料的那般,囊中漸漸羞澀的揚州刺史,也的確不可能放過。燕清就著一點火光,將流星快馬剛送到的軍報看完,輕輕一笑:“傳令下去?!?/br>呂布眸光狠戾,早已躍躍欲試,聞言精神抖擻:“喏!”燕清淡淡道:“時機已到,起兵罷。”簡簡單單的七個字,卻仿佛化作利刃,瞬間撕開了揚州上空平靜的夜幕。倒霉的固始縣令做夢都想不到,在所有人認知中,都該在領兵前往冀州、要親征公孫瓚等人的燕清,竟然就一直藏身在他們人的眼皮底下,蓄勢待發(fā)……大軍半夜殺至,鼓點密集,萬馬齊奔,聲勢浩大,如若天搖地動。面對這一個個天降神兵,驟然遭襲的固始兵便亂了陣腳;縣令一害怕一著急,就沒阻止起有效反擊;呂布滿腦子都是主公叮囑過的爭分奪秒,這下甚至囂張得連攻城器械都懶得用,對這低矮的城墻,他直接揮手下令,讓人披上盾牌,靠近了朝城頭射一波帶鉤子的長索,再由弓騎繼續(xù)射著,掩護身手矯健的先鋒順繩索攀上城頭,徹底撕開豁口。呂布身先士卒,頭個沖上墻頭,在一陣‘乒呤乓啷’的兵器撞在他身上所掛的仁王盾后的響動后,他緩緩地沖圍在自己身邊,面露驚恐不解的敵軍士兵露出個殺氣四溢的猙獰微笑后,就眼也不眨地揮開了數(shù)十斤重的方天畫戟。一戟三個,剁兵下來。呂布一手練出的那幾個最精銳的親兵也很快上來,簇擁在主將身邊,也紛紛舉起手中長劍,一下一個,一時間城頭敵兵的尸首就跟下雨一般紛紛滾下,落入本就心里發(fā)虛的其他固始兵眼里,就如噩夢一般恐怖。等呂布盡興地殺了好一陣,把還有膽子反抗的敵兵都掃蕩去了大半后,跟著陳溫那軟柿子時安樂慣了、跟著袁紹后除了提供后援、根本沒有過正經(jīng)對敵經(jīng)驗的固始縣令,終于從‘短兵少將’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