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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國同人)混在三國當神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2

分卷閱讀262

    下看來,唉!哪兒是首尾不能救應?分明是游刃有余!”

逢紀哪兒不知?

可要是袁紹那也出事兒,那他們這的堅守非但毫無意義,整個勢力的前景,也都充滿絕望了。

逢紀沉默半晌,暗一咬牙,驀然下拜,懇請道:“再守亦不過緩兵之計,還請大公子速帶上各夫人公子,撤離——”

袁譚正有此意。

既然逢紀知情識趣地提出了,袁譚在假意推辭幾番后,便順水推舟地接受了這個提議。

在確定此城不可能守得住的情況下,如何能將一大家子都搭上去,屆時落在燕清手里,成為人質?

屆時父親救還是不救,予他們而言都極其不利,對他尤甚——辦事不利,叫父親蒙受這么大的損失,作為長子的前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袁譚雖被那驚鴻一瞥給勾跑了幾縷魂,但輕重緩急還是分得清的。

于是沒人去打擾燕清軍熱火朝天地安營扎寨(在兵力極有限的情況下,也沒人想過要冒險打開城門sao擾了),等到半夜三更,才冒出來一伙不要命的步兵來發(fā)動沖擊。

呂布懶洋洋地騎在赤兔上,一動不動,半耷拉著眼皮,瞧著部下們將那幾人解決了,才問道:“主公,真不去追么?”

燕清哪兒還能不清楚,對面打得就是暗度陳倉的把戲,只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聞言莞爾:“捉那幾個小的做什么?末了被人口誅筆伐,道殘害家眷、毫無慈悲、還方便了本初掉幾滴淚,道句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接著納新人罷了。至于他馳書去搬本初這個大救兵的舉動,不是正中我們下懷么?”

袁紹要膽大到敢勒兵來救,才是正中他下懷,剛好一鍋端了。

呂布最擅長的,其實是圍城打援的戰(zhàn)術,無奈一直少這樣的發(fā)揮機會,正引以為憾呢。

呂布頗覺這話有理:“主公英明?!?/br>
燕清玩味一笑:“不過他不跑嘛,這城還能多撐十天半月;他這一跑,軍心不渙散那才奇了怪了,要能挺超過五日,我便跟你姓得了?!?/br>
呂布眨巴著眼,心瞬間漏跳一拍,情不自禁地問道:“此話當真?”

燕清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呂布的意思,無奈道:“……自是玩笑爾?!?/br>
這重點竟能抓得偏成這樣,果然是呂布的風格。

呂布眼眸晶亮,也不氣餒,繼續(xù)問道:“那布隨主公姓如何?”

燕清嘴角抽抽,忍了又忍,終究是忍無可忍道:“怎么,你是想當我義子么?”

呂布:“……”

他相當?shù)?,自然不是這個。

可仔細一想,落入別人眼中,說不定還真是這么回事……呂布頓時蔫了幾分,剛生出的幾道小閃光,就被捻滅了似的怏怏。

燕清懶得理他,甩甩袖走開了。

接下來的軍情,跟燕清所預料的,幾乎一般無二。

袁譚借著昨晚那批死忠親兵的拼死掩護,順利帶走了袁紹留在城中的大半家眷,剩下些沒有子女的侍妾和仆從,就被他隨意遣散了。

這下城中更加人心惶惶——連大公子都放棄了這座城池,他們本就兵少將缺額,勉力支撐而已,現(xiàn)不是要坐以待斃了么?

逢紀畢竟是文臣而非武將,是高估了守兵們對袁紹的忠誠,又低估了袁譚他們撤開給人心帶去的負面影響,饒是他以身作則,也沒能撐上幾日,好巧不巧地就在第五日,被崩潰的部下嚴嚴實實地綁了,然后干脆利落地舉眾投降。

呂布正準備挽袖子大干一票,就得了對面閉門數(shù)日,最后決定投降的消息,面上登時滿是不可思議。

這就贏了?

燕清好笑地催他:“還不引兵進城去?”

呂布:‘唔……’

盡管感覺這勝利來得太輕易,輕飄飄的沒半點真實感,呂布執(zhí)行起燕清命令時,還是半點猶豫都不帶的。

燕清在嚴密的保護下,騎著雪玉驄,在大軍前頭進城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張張惶恐害怕的臉。

揚民也是辛苦,在陳溫尚在時,因其能力有限而沒有得到庇護,飽受士族盤剝,后來袁紹來了,救了他們部分出疫病肆虐,收獲民心大片,可之后縱容兵士們對百姓干出的‘饑則寇’的事,又著實叫人痛恨。

不想他們還沒糾結多久,萬分風光、滿是雄心壯志的袁紹竟然就又被趕跑,換來了名聲絕佳,手下將士卻一個比一個兇悍恐怖的燕司空……

燕清頗憐惜他們的不幸,不由回以淡淡的微笑,就有趣地發(fā)現(xiàn),一些剛剛還萬分惶懼的神色,瞬間變成了古怪的恍惚。

就跟當時袁譚的一模一樣。

去到糧倉后,燕清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里頭只剩下一堆被火熄滅后的灰燼了——在逢紀被綁了之后,他家族所養(yǎng)的私兵們、為主人所做的最后一項貢獻,就是為免被燕清得手、被叛逆拿去求榮,而把糧草全都付之一炬。

燕清搖搖頭:“可惜了。”

這一燒,于軍糧充沛的他的軍隊而言,其實是不痛不癢,只是他若不想用卡牌,就得從豫州的糧庫調開春后散給揚民們,做耕種用的谷種了。

他與呂布正說話間,被五花大綁、灰頭土臉的逢紀,就被粗魯?shù)貋G到了他們面前。

逢紀被磕掉一顆牙,精神倒還足,一睜眼發(fā)現(xiàn)穿著跟小兵的不同服飾,氣質也頗不同,好奇盯著他端詳?shù)囊蝗撕?,立馬變得橫眉倒豎,中氣十足地破口大罵道:“我呸!燕清豎子,粗鄙村夫,汝承資跋扈,恣行兇忒……”

燕清眨了眨眼,好整以暇地看著逢紀唾沫橫飛,慷慨激昂,卻是對滿面莫名其妙的程普罵了半天……

被忽略許久后,他哭笑不得地得出了結論:“這莫不是個傻子吧?!?/br>
呂布不快地撇了撇嘴,雖喜這蠢物罵錯了人,卻又厭惡這蠢物竟能將程普誤當成風姿絕代、神仙一般的主公:“良禽擇木而棲,這不過是擇了朽木的蠢雞一頭,眼拙得很,也不出奇。”

他們說話并無避諱,足夠叫罵累了歇息的逢紀聽得一清二楚,臉上霎時間漲得通紅,這下扭過頭來,對著只聞名而不曾謀面過的正主,“你你你”了半天,卻愣是沒蹦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燕清沒耐心聽他耍嘴皮,只微微一笑,忽道:“你這般出言不遜,可是覺得必死無疑了?”

逢紀往地上唾了一口,精神氣就又來了:“現(xiàn)落入jian賊之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燕清就等著這句話。

“如你所愿?!?/br>
他點了點頭,再不看逢紀,只沖呂布揚了揚尖尖的下巴,笑道:“聽到了?”

呂布喏了一聲,手起戟落,就將逢紀露出驚懼愕然的腦袋砍了下來,卻未濺起半滴血,弄臟燕清半片衣角。

而是等逢紀那腦袋滾落、身體后倒后,才往外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