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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圓地里:“一個無恥小人,自個兒反復無常,背叛無端,現(xiàn)還顛倒黑白,可是要笑掉你張爺爺?shù)拇笱溃俊?/br>韓遂怒道:“不過一無名小卒,也敢大放厥詞!”“你家爺爺姓張名飛,不肖子孫可記好了!”張飛冷哼一聲:“廢話少說,就問你那野雞陣里,可有人敢與我一戰(zhàn)!”張飛一下拉滿了涼州兵的仇恨,韓遂雖心里不快,卻未真正受激,只一揚手,就有義憤填膺的部下嗷嗷叫著主動要求出陣。張飛面皮生得白,相貌也還能算英俊,身形雖頎碩,到底不比一干西涼軍漢看著糙實。他又毫無名氣,韓遂并未把他放在眼里,于是粗略一看,隨便挑了個看著高大壯實,就派上去了。結果自是毫無懸念——張飛見有人出來,頓時雙眼發(fā)亮地一個前沖,讓對方一句話還沒吼完,就被干脆利落地一矛給扎了個透心涼。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比起轟聲大作的兵士們,呂布倒是一眼就瞧出那一矛非但干脆利落,十分精彩,更現(xiàn)出了扎實功底。“倒是不錯。”呂布看向燕清,壓低了聲音,客觀評價道:“不過這莽漢滿腦子就他大哥,可惜了。除非將那油嘴滑舌的大哥也弄來……”燕清斬釘截鐵道:“免了吧?!?/br>他不嫌命長。第177章端倪初現(xiàn)燕清雖無心之下折騰出了晉江教來,還當了叫他哭笑不得的教主,本質(zhì)上卻是不迷信的。然而一旦面對的是史上大名鼎鼎的‘五易其主’,勢頭不妙就撤退得剛決果斷的劉備,他還是默默地選擇敬而遠之。經(jīng)呂布這么隨口一說,叫燕清不免想象起了那樣的場景,頓時頭皮發(fā)麻。連在陣圓處淋漓盡致地連挑對面三員將兵,皆是十合內(nèi)解決的張飛的本事,都讓他再燃不起半分愛才之心來。燕清不著痕跡地岔開了話題,呂布也從他面色的些微變化窺出些不對頭來,心里咯噔一下,趕忙配合著聊起別的來了。呂布的性子明面上看著是磨煉出來了,骨子里仍有著天下老子武藝第一的傲氣,不管是之前提拔趙云,還是之后交好徐榮孫堅等將,都不過是瞧在燕清愛才的份上所行之舉。這會兒他之所以會多這么一嘴,也是猜錯燕清心思,才不慎弄巧成拙了。燕清之前便對那名不經(jīng)傳的三兄弟多有照拂,顯是頗具欣賞之意,現(xiàn)呂布又親眼見到張飛矛法逸群,便理所當然地想著,假如順著主公的心意夸贊幾句,或由他代著出面,表達招攬之心……豈不就能討得燕清歡心,展現(xiàn)一回兩人的心有靈犀?張翼德那霉蛋!燕清興致不高,呂布滿心郁悶,不禁遷怒張飛。倆人沉默下來,專心看向場中張飛——他已淋漓盡致地連勝了對面三員將兵,正耀武揚威,繼續(xù)大聲挑釁著。韓遂統(tǒng)領的西涼兵,雖混入了大量胡羌,又染上了掠奪橫霸的習氣,導致兵士慣了恣意橫行,劫掠百姓,簡直毫無軍紀可言。按理說,這樣的軍隊,凝聚力上是乏善可陳的,可耐不住張飛實在太能吸引仇恨了:沒開打時罵,贏了還罵,再贏上幾場,就罵得更厲害了。即便不是每個兵士都能聽懂他在喝罵什么,可那神態(tài)里的囂張,卻是有眼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別說這兒的都是平日里多是橫行霸道的軍漢,還不乏窮兇極惡的百戰(zhàn)悍賊,只要不是個沒脾氣的窩囊廢,便無法忍耐下去。若換作是威名赫赫的呂奉先在這叫囂,有絕群的武力在那擺著,人多被震懾,對他也只會是忌憚畏懼居多,憤怒居少。偏偏是默默無聞的張飛,方才贏了的,也不過是幾個他們輕敵之下,才派上去探探深淺的尋常將士,便只叫他們不屑又憎惡了。這算什么玩意兒?正所謂主辱臣死,跟隨在韓遂身邊的閻行,此時就怒得幾要雙目噴火,任誰都攔不住,催馬到韓遂跟前,憤然請戰(zhàn)去了。燕清瞇著眼,隔得老遠,也依稀能看出將出列的那將裝束與氣質(zhì)都頗不凡,召來典韋一問,確定對方身份后,不由把方才的那點小尷尬給忘得干凈,興致勃勃地以伸出手來,各拽了呂布和郭嘉的袍袖:“看好了。要我所料不差,除非張翼德的囂張要是刻意為之,其實粗中有細,不然就得撞上硬茬了?!?/br>史書雖對閻行著墨不多,名聲不顯,可人卻十分勇烈,還有幾分時靈時不靈的遠見和小智慧,無奈侍奉的韓遂好猜忌而難納諫,漸漸地就被埋沒了。可被他早年里差點殺死,卻是后期大名鼎鼎的‘錦馬超’,后惦記他、一直致力招攬他的,可是慧眼識人的jian雄曹cao。由此,閻行的不俗之處,就不言而喻了。張飛對上他的話,也不知勝負會如何,總歸不可能是方才那一面倒的碾壓了。假使大意輕敵的話,吃上個大虧,也是極有可能的。郭嘉挑了挑眉:“噢?”呂布默然片刻,蹙眉道:“那可要換他下來,由布上去?”“不必?!毖嗲遄柚沽怂笭柕溃骸安贿^你的擔心也有道理,我就遣人問問盧太傅意下如何?!?/br>盧植既是劉備舊日恩師,又是現(xiàn)在的直屬上司,他可不想越俎代庖。也省得一番好意,有可能被歪曲成了阻人前程的心胸狹小,無端招人怨恨。盧植自那日之后,對燕清的態(tài)度就變得十分和緩友好,對他的建言,也選擇了謹慎聽從。于是不到片刻,燕清就見前面微嘩。原來是赤面長須的關羽提了青龍偃月刀,拍馬上前,同張飛交談幾句,后者便拉長了臉,到底是不情不愿地下來了。閻行滿懷著要教訓這囂張小人一頓的怒火而來,見了這一幕,自是極不滿他們臨場換將的。可張飛留在前方挑戰(zhàn)的時間可半點不短,又連刺死了他們這邊的三人,要強硬將對方留下的話,且不說對方會不會吃了激將法,就算真肯,趁人疲憊,可謂贏了不風光,輸了卻要顏面掃地。閻行焦躁地瞪了張飛的背影一眼,暗罵一聲,將精力專注于對付眼前這紅臉大漢了。雙方都鐵了心要把對方速速拿下,好逼出更要緊的人物,給對方軍隊造成重大打擊的心思,不料一時半會的,兩邊都未曾如愿。聽得鏗鏘的兵戈相擊,看得炫目的刀光劍影,馬匹每一個錯身而過,帶來的少說都有十數(shù)回合。呂布難得清閑,因能在主公身邊陪著,他雖看得聚精會神,一遇精彩處,不免有些熱血沸騰,卻半點不在意能否真正出戰(zhàn)。末了嘆道:“主公果真料事如神?!?/br>別看雙方都是無甚名氣的人士,呂布看了這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