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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正欲拒絕,荀彧即刻蹙了蹙眉,目中流露出幾分欲言又止,他便不知不覺地將話給收回去了。“好罷。”燕清無奈道:“你可莫要忘了一月之前發(fā)生的事。”對這看似安分下來的工作狂,燕清雖撤去了呂布對其的監(jiān)督,卻未真正放下心來。在郭嘉剛剛回歸時,燕清還讓在這方面頗有幾分心得、又極具積極性的呂布,去暗中觀察了一陣子。不怕別的,就怕荀彧故態(tài)重萌,把公務(wù)悉數(shù)包攬下來,屆時就如之前試圖對他時一樣,將從來不怎么客氣的郭嘉給慣壞了。以燕清對郭嘉的深刻了解,這位鬼才,除了一些個需要值得動用他的遠見卓識進行深思熟慮、策謀籌劃的大事外,旁的瑣務(wù),可從來是能躲則躲的。遇到荀彧這種自發(fā)加班的勞碌命,可不就成如魚得水了?聽得燕清的顧慮,呂布自是義不容辭,拍拍胸口就上。只是傳回來的發(fā)現(xiàn),卻出乎了燕清的意料。——荀彧待燕清和待郭嘉的態(tài)度,可是截然不同的。對燕清有多堪稱寵愛縱容的春雨潤桃花,對上有多年交情的同僚郭嘉時,就有多公事公辦的狂風掃落葉。郭嘉彼時正處于在家鄉(xiāng)顯擺過的興奮和怠惰狀態(tài),突然被這么一堆高強度的工作砸中,當然是萬分抵觸的,并義正辭嚴地提出了抗議。荀彧耐心聽完他的表述,只不疾不徐道:“奉孝認為,主公待你如何?”郭嘉一愕,腦海中鬼使神差地閃過一句出自燕清之口的‘情同父子’,眼皮不禁一跳,干巴巴地回道:“恩重如山。”荀彧慢條斯理地以食指指節(jié)叩了下桌子,發(fā)出清脆悅耳的一聲響動:“那再問奉孝,倘若瑣務(wù)遲遲不決,任其積壓,主公將會如何?”郭嘉目光游離了一下。……主公舍不得他太辛苦,定會搶了去做。事實上燕清并不討厭瑣務(wù),只習慣性將不那么重要和緊急的事務(wù)押后處理罷了。荀彧卻斷不能容這種臣下偷懶,主上反而忙碌的情況存在的。“食君之祿,奉君之事。為主上分憂,自為臣子之本?!币姽螁∪?,荀彧莞爾一笑,將其中一份,優(yōu)雅地往郭嘉身前一推,口吻卻是不容商榷的:“請?!?/br>世家禮教嚴苛,子弟也多一板一眼,行事一絲不茍的特點,也終于在一貫在生活細節(jié)中表現(xiàn)得不拘小節(jié)、甚至會戴著布巾就隨意出門的荀彧身上,難得地得到了一回的充分體現(xiàn)。有這么一塊鐵板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擋在他跟燕清面前,郭嘉再欲哭無淚,也只有乖乖照做了。從沒有人見過好笑語,溫潤隨和的荀彧發(fā)怒的模樣,他也毫無興趣做那第一人。其實,在重新得回一點燕清這方面的信任后,荀彧在分配工作量時,就細心了許多——給郭嘉安排的事務(wù),也都精確地控制在能將他空閑時間基本榨干,又不至于累壞對方的地步。顯然是充分地照顧到了,燕清對他們這些相對皮糙rou厚的武將而言要‘身嬌體弱’一些的幕僚視若珍寶,所懷的百般呵護的心情。燕清卻不知道郭嘉和荀彧之間有過這么一場談話,也不知荀彧的周到到極致的貼心,單從呂布打聽到的結(jié)果上看,倒是頗叫人驚訝的。向來懶散的郭嘉變得勤勉上進,對瑣務(wù)不再挑揀,雖不知能堅持多久,但也真是難能可貴。只是對這一物降一物的現(xiàn)象暗感欣慰還沒幾天,燕清就又有了新的憂慮了——該不會讓郭嘉被傳染上了荀彧的勤勉過頭的屬性罷?兩人體質(zhì)都只稱得上勉強能看,或許荀彧要好一些,都不可cao勞過度了。對燕清表現(xiàn)出的擔憂,荀彧眼底滿是哭笑不得,口中則認真承諾道:“刻骨銘心,終身難忘。懇請主公放心?!?/br>燕清半信半疑地頷首。看時間還早,公務(wù)卻處理得差不多了,他索性理了理因坐久了而起了一點皺褶的雪白衣袍,起身道:“我且出去一趟?!?/br>看看帶著人去打獵的呂布收獲如何,就當活動一下筋骨了。荀彧微笑道:“主公請便?!?/br>燕清出去的時機也巧,下了一天一夜的小雪,竟就在他踏出去的前一刻,說停就停了。他當然知道這只是巧合,并未放在心上,可習慣于將他神話的諸多將士,眼睛卻都是亮晶晶的了。——定是主公仙威所致!他走了幾步,就感到有一點熱氣上涌,顯是穿太多了,便將那條狐貍圍脖給解了下來,隨手遞給剛接替典韋工作不久、由呂布親自選出的新的鐵衛(wèi)長,又問:“奉先可有說過何時回來?”那隊長上任時間還不長,被破格提拔上來后,與燕清相處的也不甚久,是以還有些拘束地放不開。現(xiàn)捧著這又軟又白的好物件,他生怕自己手里臟,將它摸壞了,臉上便露出一點不知所措來。他剛準備把這燙手的寶貝轉(zhuǎn)交給人去收好,就聽到問題,趕緊回道:“不曾。大將軍從來只在出去前說一聲,從未早于兩個時辰前回來,也從未晚于三個時辰后?!?/br>燕清點了點頭,問清楚方向,索性帶著一列親兵,興致怏然地催馬往前去了。雖是興致忽起后臨時做出的決定,但他卻是在已進入自己管轄的境內(nèi),又是在帶夠護衛(wèi)的情況下,在營地附近活動的。并不怕像史上的孫策和費祎那般,被忽然冒出來的刺客所傷。——他自始至終,都還防著殺心不死,偏又神出鬼沒的左慈。燕清心態(tài)悠閑地行至半途,忽想起來這幾天比較忙碌,居然都沒來得及記住被呂布安排在身邊的新隊長的名字,便笑吟吟地偏過頭來,對落后自己半個馬身的這人問了句:“你的名字是?”那人面上倏然浮現(xiàn)出受寵若驚之色,在馬背上行了個標準的禮,笨拙道:“屬下東萊黃縣人也,覆姓太史,名慈,字子義。家母于徐州事變中承蒙恩顧,又慕主公為當世英雄,特……”認認真真地盯著這張正氣渾然天成的面龐看了會,燕清揉了揉眉心,有些哭笑不得。呂布這眼光,好起來時,可真是準得太嚇人了。又往他身邊送來一個被大材小用的名將。第223章意外收獲在小吃一驚后,燕清很快就釋然了。他方才下意識認為,將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射術(shù)的勇將太史慈放在身邊做護兵,未免太暴殄天物。可再一想,他的身份今非昔比,暗中盯著他的敵人不計其數(shù)。哪怕不算左慈,他所面臨的暗殺,也不可能比史上遇刺身故的孫策要來得多,而呂布又不可能無時無刻都陪伴在他的身畔。有個武力傲人的勇士亦步亦趨地捍衛(wèi)著,確實放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