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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存起來做嫁妝。徐冉毫不在乎,反正她還有偷偷藏起來的一千兩。 徐冉躺在床上,閉上眼就是在想如何花這一千兩。 以前總是夢想中彩票。中了一千萬,三百萬拿來買房子,三百萬拿來給爹媽養(yǎng)老,三百萬拿去理財,還剩一百萬,拿去旅游。 如今中了古代版的彩票,她可得好好規(guī)劃一番。想了一大堆,無外乎是拿來買宅子買新鮮物什。反正她現(xiàn)在不急著用錢,還是先存起來,等以后再說。 說起存錢,徐冉又不敢去錢莊存。雖說如今也有連鎖大型錢莊,信譽好實力強,但她膽兒小,不敢去存,萬一人家破產(chǎn)攜款潛逃了怎么辦?到時候她一分錢沒用著,反而進別人兜了。 徐冉?jīng)Q定將銀票藏起來。 小院都是婢子,藏哪里都會被發(fā)現(xiàn),得找一個絕密的,別人定不會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徐冉下意識想到了一個地方。 她可以將錢藏在東宮??!春華殿沒有宮人走動,且素日打掃因顧著學(xué)神的怪癖,輕易不會移動翻騰物件。她在春華殿占的那個案桌,下面有抽屜和柜子,平時用來放書的,宮人們不會去動。至于學(xué)神,就更加不用擔(dān)心了。 他才沒有那個閑心來翻她的東西呢! 再去東宮禮訓(xùn)時,徐冉將銀票藏在了案桌柜子里。 第一次保險起見,只藏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等第二次再去時,發(fā)現(xiàn)銀票還在,徐冉索性將十張銀票全藏里頭了。 之后徐冉想藏些什么秘密東西,就全往東宮案桌柜子里塞。 簡直爽歪歪。 一回和蘇桃趙燕閑聊時,蘇桃談起自家母親太愛cao心,總是喜歡翻她屋子。徐冉就說了自己有個秘密基地的事。 本來以為沒什么,哪想到閑聊結(jié)束后,蘇桃來找她了。而且還是直接邀請她上蘇府。 徐冉也就應(yīng)下了。拿了堂外題,徑直去蘇府。 因為徐嬌贏得算術(shù)賽的事情,蘇老爺和蘇夫人對徐家的人分外有好感。加之徐冉這次月考進步很大,甚至超過了蘇桃,蘇老爺和蘇夫人熱情招待,覺得女兒這朋友還是很不錯的。 蘇老爺和蘇夫人一張嘴夸,徐冉便知道,蘇桃平日肯定沒少在蘇老爺蘇夫人跟前說她的好話。人都喜歡被表揚,徐冉樂呵呵地,吃完飯就和蘇桃一起做堂外題。 做題做到一半,忽然肩膀上一癢,原來是蘇桃拿手指戳她。 蘇桃神秘兮兮地,往周圍探了探,見四下無人,揮揮手示意她到屏風(fēng)后面去。 屏風(fēng)后面有個書架,蘇桃站在書架前,神情忐忑,問:“冉冉,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對嗎?” 徐冉一愣,點頭:“你和阿燕都是?!?/br> 蘇桃抿嘴:“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若肯,便答應(yīng),若不肯,還請?zhí)嫖也m下,千萬千萬不要告訴別人?!?/br> 徐冉有點被嚇著了,本著為朋友兩刃插刀的精神,雖然有些慌張,但還是拍著胸脯道:“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事情,你盡管開口?!?/br> 蘇桃從書架上取出一排書。取完了,這才發(fā)現(xiàn)后面還有幾本書,只不過被遮住了,若是不仔細(xì)看,是瞧不出來的。 蘇桃挑了一本書遞過去,“能幫我將這本書藏到你的那個神秘地方嗎?這個是典藏版,就印了一本,世間再沒有第二本了。我娘總是喜歡翻我東西,要是被她看到,肯定不會還給我了。只要替我藏一個月,一個月之后,我訂做的機關(guān)柜到了,就不用麻煩你了?!?/br> 徐冉接過書一看封面,整個人都嚇僵了。 封面上兩個男子相纏——“殿下與我二三事?!?/br> 這樣的書多了去,全民文化人,免不得要意yin偶像,官府也不管。只要不涉及反政治反周家權(quán)政的內(nèi)容,基本都不會抓。但是!這本是男男!還是帶圖版的! 難怪蘇蘇對花夫子那么追捧,敢情是將他當(dāng)成小攻小受了! 蘇桃咬唇道:“冉冉,我就這點愛好了……” 徐冉欲哭無淚。蘇蘇你這愛好也太前衛(wèi)了。 在蘇桃梨花帶雨的攻勢下,徐冉勉強應(yīng)下了。 用蘇桃的話來講:“這書比我命還重要?!毙烊脚踔让€重要的*小黃書,無可奈何地將其藏在了最安全的地方。 唔……反正學(xué)神也不會去翻,藏一個月就好。 太子最近發(fā)現(xiàn)一件新鮮事。 徐家娘子的案桌能生錢。半個月前生了張一百的銀票,之后又生了九張銀票。算下來一千兩銀子,也不知道她從何得來的。 本來他不準(zhǔn)備過問的,瞧著她每次禮訓(xùn)午休時數(shù)銀子的竊喜樣,倒還蠻賞心悅目。 但今天卻犯愁了。 太子看著手上的書,眉頭一皺,冷眸微斂。 殿下與我二三事之最強男男版? 第26章 中午沒有和太子一起吃飯,徐冉以為學(xué)神有事在忙,吃完飯準(zhǔn)備去春華殿看書。 剛一踏進去,大門就讓人給關(guān)了。 徐冉懵住,啥情況? 晃悠悠地朝里頭走,腳剛邁出兩步,猛地見太子從屏風(fēng)后走出。 七天沒見,學(xué)神依舊還是這般的帥氣冷酷。 徐冉向他問好,準(zhǔn)備等他走開后坐下看書。 本以為學(xué)神只是路過,可能休息完畢要往殿外去。徐冉特地往里挪挪,生怕礙著他出門的路。 哪想到太子立在她跟前,杵著不走了。 半晌沒個動靜,徐冉開始著急。 倒是快走呀,要是一直站著不走,她也得陪著。強顏歡笑很困難的。 沉默片刻后,終于聽得學(xué)神發(fā)話了:“徐娘子,你可知錯?” 猛地這么一句話,徐冉懵呆了。一抬頭,瞧見太子眸底比平時更為深沉的黑邃。 他好像……在生氣? 太子往前一步,一腳踏進案桌的紅框內(nèi)。她身量不高,只到他的胸膛處,兩人離得近,幾乎一抬手就能摸到她的腦袋。 還在裝愣,喜歡那樣的書,竟然還當(dāng)珍寶似地藏到他眼皮子底下來。 徐冉僵直著身子,不敢躲也不敢動,耳邊回蕩著太子方才的質(zhì)問,心里著急琢磨。 依學(xué)神這模樣,定是動了氣。又拿那樣的話問她,無疑是指她做錯了什么。只是,她到底做錯了什么?今天都沒見過他,就算想做錯事惹他生氣,也沒有機會啊。 太子垂眼瞧她,見她一雙眼睛眨啊眨的。機靈澈亮,正好透出她的小心思。她那樣無辜的眼神,分明是喊冤。 太子又氣又急,面上雖裝得云淡風(fēng)輕,開口提醒她卻忍不住急吼吼一句:“孤何曾有過斷袖之聞!” 此話一出,徐冉腦袋里似有煙花炸開:啊啊啊啊啊,*小黃書肯定被發(fā)現(xiàn)了! 回過神的徐冉反應(yīng)迅速地開始尋求自救機會。想要擠幾顆眼淚順帶著跪下求個情,眼皮都眨酸了一滴淚都擠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