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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說今日使臣訪經儀堂一事。 他漱口好幾遍,這才勉強覺得好受了些。思及第一次親吻人,竟然親了個男人,李信表示他這回犧牲可大了! 李國舅拿銀票安慰自家兒子。 雖然外人不知道徐二娘子的身份,但使臣如此行為,實在不妥。為了維護外甥的面子,李國舅跑去找了劉閣老。將此事一說,劉閣老默了默,跑去東宮找太子。 太子聽完后很不開心。眉頭皺得老高,今日苗少卿來稟越君行蹤,卻沒有說還有親嘴這么一遭事。 上次是親手,這回直接上嘴了。 太過分了! 一向自持修養(yǎng)極好素質極高的太子殿下,按捺不住,于暮夜之中,決定找司馬玉談一談。 一談便是兩個鐘頭。 其間普及各種禮義廉恥,拿出當年六國會學時給眾人洗腦的功夫,司馬玉沒抗住,差點淚崩。 聽完之后深感自己有罪的司馬玉抹著眼邊一滴淚,嘆道:“周儲君言之有理,以后朕再也不會見一個愛一個了?!?/br> 太子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司馬玉繼續(xù)道:“我就要徐家娘子一個即可?!?/br> 太子:“……” 太子回去后,立馬寫了封信給越相,嫌不夠,又追加了五封,連夜發(fā)出去。旨在希望她能盡快將越君接回去。 過兩天徐冉上東宮禮訓。太子下完朝便匆匆而奔,徑直將她從思華殿叫了出來。 他這般急哄哄的模樣,倒是少見。徐冉揚起笑臉問:“殿下,有何要事交待?” 太子直接將司馬玉的身份挑明,叮囑她千萬不要靠近司馬玉,能躲多遠是多遠。 徐冉此前隱隱已有猜想,聽到司馬玉果然是越國國君時,震驚之中多了一分后怕。 吼,一國之君如此荒唐,真的可以嗎! 太子看穿她所想,一本正經解釋:“民風民情不同,越人多豪放?!毕肫鹚抉R玉所為,太子瞅了瞅她,心想越君當著他面都能說出那般放肆之言,在她跟前肯定說盡甜言蜜語。 越君年紀雖小,可耐不住嘴甜,小姑娘心性未定,萬一…… 遂斂神相告,語氣嚴肅,字字鏗鏘:“越君之言,你切勿放在心上,那都是些孩童戲言,當不得真?!?/br> 徐冉自然不會將那些話放在心上。但是想到越君的行事作風,不由得擔心起來。熊孩子們戰(zhàn)斗指數都很高的,下意識問:“萬一他來真的呢?” 太子眸色一沉,陰著臉道:“那孤這就去告知他,你徐二娘子,是大周太子妃,是孤的人?!?/br> 第39章 哇,好霸氣! 徐冉星星眼看著太子,仿佛覺得他在發(fā)光發(fā)亮。同樣是一國的顯貴存在,越君和學神的區(qū)別,咋就這么大呢? 一個色氣滿滿,一個正氣凜然。 作為一個大周子民,她為擁有這樣時刻都想著保護民眾免受鄰國國君Xsao擾的男神而驕傲而自豪。為了報答太子,徐冉想,她一定會為他以后全面建設小康和諧社會出一份力! 太子說完后,許是意識到自己方才那番言辭太過羞恥,抬眼見她雙眼陶醉,滿是仰慕神色,想要開口解釋的話語,到了嘴邊又咽回去,“孤……” 徐冉撲上去,“什么都不用說了,殿下,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決不讓越君有任何可乘之機!”為表決心,停頓片刻又道,“他要敢過來,我就打他!”卷了卷袖子,想到什么,問:“我可以打他嗎……” 太子咳了咳,不知者不罪,越君未曾在她跟前挑明身份,所以……“下手不要太重。” 有了男神的撐腰,徐冉底氣特別足:“好的殿下!” 兩人又談了些其他事。大多是她在說,太子聽著。說的也是尋?,嵤隆?/br> 許是得了他的承諾,她看起來興高采烈的,連笑容都比平日更加燦爛。太子中午本應了劉閣老垂釣之邀,到點應該換衣袍準備車馬出發(fā)。 不知怎地,看著她的笑臉,聽著她在耳旁有一句沒一句的碎碎念,太子覺得有種心所未有的心安。一時便忘了時辰。 小姑娘看起來又傻又天真,可其實她聰明著呢。 是他多慮了。 殿外,福東海想著太子與劉閣老的垂釣之約,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提醒一下。剛走到門邊,挨著耳朵去聽,聽得徐冉嘰里呱啦侃侃而談,期間摻雜著太子時不時的幾聲附和。 福東海一愣,抬頭望天,烈陽當空照。 唉,感覺現在進去會被殿下眼刀砍,還是算了。難得殿下開心,還是讓劉閣老等等咯。 梅子壩,劉閣老獨立江頭,傷心欲絕。 到點的第一炷香,殿下沒來,想他。 到點的第二柱香,殿下還是沒來,更想他。 到點的第三柱香,殿下……依舊不見身影,不能更想他。 劉閣老抹了抹把辛酸淚,按捺住心里的胡思亂想,遙望江水迢迢。 殿下是嫌棄他又老又不中用,才爽約的嗎…… 晚上徐冉回府,將太子今日的那句“你是孤的人”,告知徐老爺。 徐老爺聽得小鹿亂跳心花怒放。 想他們多少臣子,都得不到殿下的這么一句肯定,冉冉年紀輕輕,就已得殿下如此庇佑。 他敢打包票,就連太子身邊資質最老的劉閣老,怕是也沒這個待遇聽太子親口說一句“你是孤的人”。徐老爺一邊練字,因為激動而手抖得不能自已,好好的行楷硬生生寫出了草書的味道。一邊道:“冉冉,你是殿下的人,我是你爹,依次類推,在殿下心里,我也是他的人。” 徐冉學著學神的語氣,一本正經對著徐老爺道:“你徐相公,是大周參知政事,是孤的人!” 哄得徐老爺心頭甜蜜蜜,笑得完全停不下來。 聊完了開心事,徐老爺想起最近李國舅不同尋常的舉動,一時有些擔憂。問徐冉:“冉冉,國舅次子走與你走得可近?” 徐冉想了想,道:“還好?!币驗樯洗螘愄脙冗x拔的事,李信為她打了一架之后,兩人關系比從前融洽。偶爾學堂上有爭辯論學的地方,李信每次都是堅定地站在她這邊。說起來,也算是個朋友了。 徐老爺默然。 徐冉好奇問:“爹,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怎么突然想起來問她同學的事了。 徐老爺放下筆,有些郁悶。因著下月官人生辰的事,他們這幫官員偶爾也會在議事結束之后討論一二。今日出了議事堂,赫然見李國舅在堂外候著。 李國舅一見他便跟上來,張嘴和他聊官人生辰送禮的事。徐老爺同他不熟,自然沒有說什么,加之這些日子李國舅刻意的親近,要不是他意識清醒,還真差點誤以為自己有多么受歡迎。 聊完送禮的事,李國舅開始問他各種興趣愛好,不知怎地,話題一下子扯到家族宗人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