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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銅錢精致通圓,正面刻著大周通寶四字,熏模中帶出來的松香與清油味。俗話說滿身銅臭味,哪里知道銅錢出爐之始,是清寒的香氣,臭的,不過是百轉(zhuǎn)千回這一路見過的人心。 徐冉低頭嗅了嗅,滿足地露出一個笑容,新鮮的錢味!就是這么的好聞! 寶貝似地放進荷包里,屁顛屁顛跟著太子逛。 一圈逛下來,等到要回去的時候,太子問:“孤的這個‘一臂之力’,你可滿意?” 徐冉小雞啄米似地點頭:“滿意,特別特別滿意!” 太子點點頭,“剛才都看清楚了,這回知道錢是如何鑄出來的了?” 徐冉:“殿下解釋得清楚,我全部都記住了!” 太子:“很好,回去寫篇賦文,說一說今日的感悟。” 徐冉笑容一僵,竟、然、還、有、家、庭、作、業(yè)……感悟?寫她經(jīng)此一游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更加愛財如命了么! 回去的時候,太子親自為她戴上眼罩,徐冉不喜歡被人遮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見,會讓人非常沒有安全感。輕聲請求,問能不能不戴眼罩。 太子拒絕,挽她上馬車?!肮履軒銇龛T錢場,卻不能讓你知道鑄錢場在哪。從國法上來看,至少現(xiàn)在不能讓你知道?!?/br> 徐冉無所謂地聳聳肩,摸索著坐下。眼睛蒙著,耳朵便變得格外機敏。聽著車轱轆滾滾前進的聲音,馬車?yán)锛澎o地令人發(fā)慌,徐冉下意識喊了聲:“殿下?” 太子輕輕“嗯”了一聲。 徐冉辨認(rèn)著聲音的來源,似乎是從她的正前方偏左一點的地方傳來的?!暗钕?,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送我回府嗎?” 太子望著她說話探頭探腦的樣子,似乎因為蒙住了眼,而有些不知所措。太子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沒有反應(yīng)。 太子收回手,“不回去,去馬場,今天還沒有練習(xí)騎射?!?/br> 徐冉想起一事,“今天不能去馬場了。” 太子微微一蹙眉,“為何不能去?” 徐冉便將因為她們姐妹三人這些天太過頹廢,所以徐佳下定決心要恍然一新規(guī)定她們下午必須幾點回家不能在外逗留的事情一說。 太子面上不太高興,聲音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知道了?!?/br> 然后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片刻后,徐冉又喊:“殿下?” 這回太子并未作答。徐冉側(cè)了側(cè)耳朵,不由地伸出雙臂摸索,“殿下你還在嗎?” 問完就后悔了,馬車并未停下,他肯定還在車上的。那為何不理她?因為不能去馬場的事情嗎,難道學(xué)神覺得她是因為想要偷懶才不去的嗎? 一心在意營造標(biāo)準(zhǔn)好臣子形象的徐冉,慌忙地開始解釋:“殿下,我不是不想去,而是實在拗不過我大姐,家里人如今都不知道我和殿下你的……咳咳,不知道我有幸被殿下看中,接受這一重要任務(wù)。殿下也說了,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我從不敢將此事外泄,還請殿下明察?!?/br> 對面仍舊沒有回應(yīng)。 徐冉著急,怎么都不吱個聲,學(xué)神到底聽沒聽到她說話? 太子下意識屏住呼吸,與她近在咫尺。 小姑娘一點警覺心都沒有,連他幾乎入了她的懷抱都不自知。 她直直地伸著雙臂,或許因為方才那一番解釋他并未回應(yīng),她顯得有些擔(dān)心,不敢亂動,生怕弄出一絲聲響。 太子眸中含了笑,伸出手指又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樣也好,她戴著眼罩,看不見他在哪里,只要不弄出動靜,他可以肆無忌憚地這樣盯著她,甚至…… 他的手一點點順著她的臉龐而下,只隔了分毫的距離,并未觸碰。看起來就是在撫摸。太子兩只手都抬起來,緩緩地挨著她的細腰而落下。 隔空相擁。 恰好她伸長的手,也看起來像是抱著他。 徐冉抬手抬得累了,心想學(xué)神不理就不理吧,反正伸手去摸,他也不會讓碰的。正準(zhǔn)備收手時,忽地聽見耳畔有人說話:“不要動。” 這聲音,近在咫尺。學(xué)神好像離她很近? 徐冉聽話地繼續(xù)保持‘僵尸’的姿勢。 太子上半身往前湊,雙手隔空環(huán)著她的腰,他清冷的聲音聽起來就是在發(fā)號施令:“你喊孤一聲?!?/br> 徐冉:“殿下?” “聲音太僵了。” 徐冉拉長聲調(diào):“殿下——” 太子不滿意:“那日官人來東宮,你蹭在我身旁的語調(diào)就很好?!?/br> 徐冉迷茫,學(xué)神這是玩什么呢?聲音cospy? 雖有疑惑,卻仍乖乖照做。嗲著嗓子喊了聲:“殿下?!彼炙周涇?,糯糯嬌嬌的。 太子閉上眼,“再多喊幾聲?!?/br> 徐冉黑線。 今天學(xué)神犯什么毛??!不太正常啊!難道是看她戴著眼罩,想跟她玩羞恥py嗎! 哎,雖然不太樂意,但誰讓他是老板呢。 連連喊了好幾聲。 太子心滿意足。他的唇挨著她的小耳朵,白白嫩嫩的耳垂,再往前靠分毫,便能親到。 事實上,他的整個上半身都與她離得極近。明明連衣襟都挨著了,卻絲毫讓人沒有被觸碰的感覺,距離感把握得極好。 他向來是不允許自己有那種污穢yin邪的念頭,但今天不同,她蒙著眼,她看不見他在做什么。 她用這樣軟媚的聲音喚他“殿下”,聽起來就像是求他。求他抱一抱她。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忽地馬車一晃,突如其來的顛簸讓人不由自主地往前一跌。隨之而起的,還有福東海的罵聲:“小六子你個該死的豎子!跌壞了殿下,一百條命都不夠你償?shù)?!?/br> 徐冉動了動手指,身上仿佛被重物壓著,有什么東西,整個地都撲在她身上。 好像還是熱的? “殿、殿下,是不是有東西砸我身上了?” 悶了許久,那緩而長的呼吸聲印證了她那一晃而過的猜想。 “是孤?!?/br> 太子從她身上爬起來,佯裝無事地坐回去。 徐冉仍處在“靠學(xué)神為什么壓她身上!”的驚嚇中,話都說不清楚了,“殿下,你、你為什么會……”媽呀太羞恥,讓她冷靜一下。 太子咳了咳,臉上微微有些發(fā)紅,由于常年講學(xué)舌戰(zhàn)各國群雄,已經(jīng)練就了無論什么時候都能淡然處之的最高境界。此時此刻說起慌來,也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孤不小心摔了一跤,多謝徐娘子救駕。” 徐冉:“哦?!瘪R車上也能摔跤,學(xué)神自帶非凡技巧噯。 是夜,太子入寢,閉眼時忽地想起白天的事。 掐指一算,如今剛出正月,還有整十個月的時間。 再等等。 小姑娘遲早是他的。 第88章 徐老爺走后大半月,為了有條不紊地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