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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躲在被窩里,覺得羞羞噠。 聲音輕細(xì)若蚊:“殿下,您是因?yàn)槲也×?,才過來看我的嗎?” 太子并不回答,往后退一步,指了指裘正,“先讓裘太醫(yī)為你看診?!?/br> 隔著床帳青紗,裘正上前為她看診,片刻后開了副藥方子,遞給太子過目。 太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裘正便退了出去。 裘正到了門邊,長長地舒一口氣。原來上次在東宮見過的小妖精是徐家的,瞧太子那心疼樣,嘖嘖,他還當(dāng)怎么了巴巴地親自來御醫(yī)院請人,不過是尋常風(fēng)寒,竟也這般大動干戈。 裘正走后,屋內(nèi)就剩他們兩人。 太子回答她之前的那個問題:“孤?lián)哪氵@病來得蹊蹺,故此來瞧瞧?!?/br> 蹊蹺?難不成是擔(dān)心她裝病嗎?徐冉故意咳了幾聲,“我病得可重了?!?/br> 太子抬手撩開床帳,垂眼瞄她一眼,“尋常風(fēng)寒而已?!?/br> 徐冉一張臉露在外頭,脖子以下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眨眼看著罩紗,不知該如何接話。 太子瞧著她一雙眼睛眨啊眨地,想起那日她裝哭哭不出來一把掐過來,臉上也是這個表情。 小姑娘指不定又在想什么,許是還在為那日謝禮的事情而郁悶。她平時總愛笑,這會子心中郁結(jié),看得人怪難受的。 嘆口氣挨著床沿坐下來,“你好好養(yǎng)病,謝禮的事情,孤不會放在心上。一切還和從前一樣?!?/br> “不生氣了?” “嗯?!?/br> 徐冉開心地從被窩里鉆出來,往他那邊撲去,“殿下真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太子慌張站起來,背過身去,“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躺下。” 徐冉“唔”一聲,隨即明白過來。笑著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殿下,我穿戴整齊的?!?/br> 太子緩緩轉(zhuǎn)過來。 隔著帳紗,她半身傾坐起來,一只皓白的手肘輕拉著他的袖袍。她是在笑,笑容與平時一樣燦爛,陽光從窗欞透過來,照在青紗上,光影一波波地隨紗晃動。 美人如花隔云端。 太子呼吸一滯,鬼使神差地便抬手拿住了她的手腕,一點(diǎn)點(diǎn)俯身靠過去。“需得重新補(bǔ)過,送點(diǎn)別的?!弊焐下唤?jīng)心的,眼里卻直直地盯著青紗那邊的笑靨。 徐冉想不到能送點(diǎn)什么,怕送過去不符合他心意,到時候又惹得他生氣。思來想去的,索性問:“殿下,您想要點(diǎn)什么?” 他離得越近,聽見她這般問,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下巴。 “孤要這世上獨(dú)一無二的禮物?!?/br> 如此霸道的姿勢,徐冉不得不抬起頭去他對視。雖隔著青紗,卻也能看清楚此時此刻他臉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啊,真是酷炫狂拽霸!令人久久無法移開眼。 來一張全景照片,標(biāo)題就應(yīng)該是“霸道總裁闖閨房,嬌羞少女蕩春心?!?/br> 流口水ing…… 徐冉癡癡道:“獨(dú)一無二的禮物,那不就是我嘛。” 太子一愣,本是一句玩笑話,她卻回答得如此直白。 小姑娘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自己送給他了。 還未大婚,她卻已經(jīng)想到了洞房之事。 意識到這一點(diǎn),太子忽地撒開手,正經(jīng)臉:“凡事不可急躁,需得一步步慢慢來?!?/br> 嗯哼?學(xué)神在說什么?剛剛她是錯過了什么沒聽到嗎!徐冉懵呆片刻,而后見太子負(fù)手背后,踱步緩行,觀察屋中的擺設(shè)。 嘿嘿,學(xué)□□嘛,肯定對女孩子的閨房很有興趣。徐冉聳聳肩,反正他來都來了,那就干脆領(lǐng)他參觀一番吧。 然后就下床穿鞋,嘿啾嘿啾兩步跟上去。 太子掃了兩眼。 窗幾明凈,花草點(diǎn)綴,典而俊雅,除卻墻上掛著的那副字畫稍欠缺了點(diǎn),總體而言,小姑娘品味不錯。 太子指著墻上那副寫著“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八個大字的字畫,問“這是出自哪位的手筆?” 徐冉瞇眼一笑:“我寫的!” 太子:“……” 片刻后,太子指著案桌:“筆墨伺候?!?/br> 徐冉一愣,而后立馬去書房找最好的紙最好的筆墨。 太子提筆,猶豫該題何字,旁邊她小腦袋伸過來,竊笑:“我覺著‘國之棟梁’這四個字挺好的。”加個印章,下面再留行小字,寫明至‘徐冉’,那她可就牛氣了。 太子瞪她一眼,“胡鬧?!弊脚溃骸肮碌故怯X得‘愚不可及’這四個字不錯?!?/br> 徐冉趕忙擺手。好不容易得學(xué)神題字,她以后還想拿著顯擺一番呢,怎么著就得題點(diǎn)夸她的。 死纏爛打地說盡好話,拍盡馬屁,終于哄得太子改口,題了個“秀外慧中”。 高高興興地拿著字畫,湊到他身邊道謝,“殿下,謝謝你?!?/br> 太子看她這精神勁,竟跟平時沒兩樣。方才求字時,還裝著那般病弱模樣,仿佛他要真題“愚不可及”四個字,她就能立馬暈過去。 拿筆桿點(diǎn)點(diǎn)她的鼻子,“病好了?” 徐冉嘻嘻笑:“已經(jīng)好了一大半!” 以后誰要是敢罵她,她就拿出學(xué)神親筆題的這副字畫,指著讓人在她跟前夸上一百遍“秀外慧中”,嚯嚯嚯嚯。 當(dāng)天便讓人將字畫裱起來掛在墻上。 本該掛在書案前,她卻讓人掛在正對床帳的那面墻上——這樣,她一起床就能看見他的字了。 看著字畫,想著今日太子特意過來探病的事情,徐冉托腮坐起來,臉上癡漢笑容。 這種感覺可真美好。他看著她的眼神,溫柔似水,就連生氣也只是氣那么一下下,重要的是,他一聽到她生病,就立馬跑了過來探病。 天底下再也沒有比學(xué)神更好的老板了。 紅玉翡翠正在懸掛字畫,問:“娘子,這樣行嗎?” “歪了歪了,往左邊點(diǎn)?!?/br> 紅玉翡翠夸,“這字寫的真好。” 那當(dāng)然,學(xué)神的字,能不好嘛。那畫翻過來,背面還有他的印章和大名呢。 字畫總算是掛好了。徐冉對著字畫傻笑,發(fā)呆半個鐘頭后,忽地想到什么,從床上爬下來。 從抽屜里拿了一本嶄新的印本。 吶,她現(xiàn)在可是青春年少一枝花,正是處在早戀春心萌動的大好時光,要是不來點(diǎn)什么暗戀啊之類的,說起來還真對不起她自己。 提筆翻開第一頁,寫下題目—— part1:我覺得我老板喜歡我,我爹總是告訴我不要多想,可現(xiàn)在我爹不在身邊,我覺得我可能快要把持不住了。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我必須找到另一個貌美如花的美少年,以此填補(bǔ)內(nèi)心空虛。那么問題來了,我該找誰呢? 這邊徐冉在寫日記,那邊太子正在東宮見寧王。 寧王其實(shí)也不想來的,更何況是要提如此厚顏無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