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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老突然活潑亂跳地非拉著他去臨川江邊垂釣的事表示很不開心,雖然不樂意,但出于對老臣子的關(guān)懷,太子還是去了,并且垂釣了整整兩個鐘頭。 徐冉站在殿門口,正要沖上去爭取自己的當家權(quán)時,太子冷冰冰地指了指身后宮人提著的鐵桶,“孤今日去垂釣了,晚上吃魚。” 徐冉一聽他說垂釣,立馬想到今日翻墻去逛街的事,氣焰消了七八成,沒出息地湊上去獻殷勤,“哎呀,我最喜歡吃殿下釣的魚了?!币贿呎f一邊上下其手,這里捏捏,那里捶捶。 太子面容稍有緩和,問:“真話還是假話,你喜歡吃孤釣的魚?那別人的呢,別人釣的魚不也是魚嗎,非得吃孤釣的么?” 徐冉黏上去,“因為是殿下釣的魚,所以才好吃。別人的,我看都不想看,更別說吃了?!?/br> 太子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勾了她的手往殿里走,“今兒個孤釣了許多魚,夠你吃的了?!?/br> 然后暗自在心里記一筆:小姑娘對他的占有欲已經(jīng)到了連吃魚都只吃他釣的程度了。 入了殿,兩人準備換常服。 隔著折疊琺瑯屏風,徐冉一邊想著該如何同他說起當家權(quán),一邊換衣服。 忽地聽見屏風那頭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今日怎地回來這么晚?” 徐冉有些緊張,生怕露出端倪,戳著笑臉回答:“夫子和我商量過幾日上街算卦的事,教周易的夫子布置了堂內(nèi)題,需得上街完成?!?/br> 太子淡淡一句:“真的是留堂商量事情,不是出街玩去了?” 徐冉咳了咳,索性跑到他那頭,踮著腳尖昂著腦袋道:“才沒有呢!” 太子掃了掃她身上的單薄里衣,薄透的料子依稀可見里頭的大紅肚兜。 徐冉不依不饒地湊上去,“我可是誠實的好孩子,怎么會干躲開侍衛(wèi)隊翻墻去逛大街而且還向你說謊的事呢,殿下你不能這么污蔑我,我的心會碎的?!?/br> 太子:小姑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謊功夫有進步。 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無非是擔心她上街遇到危險。也就不再說了,索性假裝不知情,將話題繞過去,抬手道:“既然已經(jīng)過來了,就替孤更衣罷。” 徐冉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沒脫,完完整整的,像是算好了她會炸毛跑過來一樣。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徐冉開始幫他換衣服。 這要是將他伺候好了,說不定他一高興,就將當家權(quán)拱手給她了。 先是脫,不干不知道,一干才知道,果然越好看的衣袍越講究啊,好不容易為他脫完了衣袍,剩白色里衣,徐冉抬頭指了指,“這個也要換嗎?” 這個要是也脫的話,就光溜溜了哦。 想她平時和學神同睡一張床,至今還沒機會看過他的全部**,最多,也就趁他意亂情迷之時,脫掉過他的上衣,那膀子,那腹肌,簡直看得人想咬。 事實她每次也會借機啃好幾口,然后被他從身上扒下來,抱著繼續(xù)親親。 她眼里突放異光,太子俯身靠近,語氣曖昧地問:“你想脫嗎?” 徐冉咽了咽口水,這種時候,就不要矜持了啦,期待地大聲回應(yīng):“想!” 太子滿意地點點頭,微笑地抬手捏住她的臉頰,吐出兩個字:“不給。” 徐冉嘴角抽搐,死鴨子嘴硬地企圖挽回顏面:“哼,我才不稀罕呢!” 剛說完這句,就見得對面他自顧自地脫了上衣,然后繼續(xù)褪掉下面的—— 關(guān)鍵時刻,徐冉腦子一抽,好死不死地捂住了眼,臉紅得要滴出血,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啊啊啊啊啊,停下停下!” 對面沒有回應(yīng)。 徐冉瞇著眼透過手指縫去看,迎面被人摟住腰肢壓倒在屏風上,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不稀罕什么,孤聽不懂,你說清楚些?!?/br> 片刻后。 福東海和素華垂手立在殿門口,準備伺候徐冉和太子用晚膳。 殿門打開,兩人上前福禮,望見徐冉一臉繚亂地直視前方,神情有些呆滯,像是剛經(jīng)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臉頰透著紅,呼吸急促,完全無視了周圍人的聲音。 反觀旁邊站的太子殿下,就淡定得多,除卻眸里那一抹濃得化不開的笑意外,和平時沒什么不同。 等吃完了飯,徐冉依舊沒有回過神,沉浸在被某人用**壁咚了的事情中,全身上下都還是充血狀態(tài)。 這一狀態(tài)持續(xù)到晚上上床休息,他壓過來進行日常的親吻,徐冉猛地就清醒了。 被美色迷惑了,差點忘了當家權(quán)的大事啊! 第145章 夫婦番外日常 為了保持清醒的狀態(tài),不再被美色迷惑,徐冉狠狠心推開太子,放棄了每日一吻的美妙時刻,從床上坐起來義正言辭地進行抗議:“我要當家權(quán)!” 太子驚訝地一笑,勾起嘴角問:“當家權(quán)?” 徐冉點點頭,認真嚴肅,抱拳點頭,“對,當家權(quán)?!?/br> 太子起身,“你想掌管東宮么?若真有這興致,明天便讓你當家?!?/br> 徐冉一愣,似乎沒有料到這么簡單就達成目的了。 太子繼續(xù)道:“既要當家,明早便替孤上早朝罷,下朝后替孤同議事堂的臣子們商量各地事宜,午后官人送來的折子也由你來看,下午鴻臚寺和大會堂的巡視也記得去,還有回來后記得同東宮的……” 徐冉一聽,連忙擺手打住:“不,我不是要做這些,我想要的是……” 未說完,太子湊近攬住她的肩膀,輕輕問,“你想要什么?這便是當家了,東宮的一切內(nèi)務(wù)事宜皆有福東海和一眾宮人負責,若要當家,那便是做好外面的事?!?/br> 徐冉羞恥地戳戳手指,不好意思:“其實……這些重要的事自然得你來做,給我銀子的調(diào)用權(quán)就好……” 太子作恍然大悟狀:“哦——原來你就是想要管錢——” 徐冉猛點頭,“對,我就是想要管錢!” 太子含笑親了親她的嘴唇,然后毫不留情地拒絕:“不行。” 徐冉不開心,捂著胸膛表示非常受傷,“為什么為什么嘛,別人尋常夫妻家都是娘子管家,我家爹娘也是這樣的,俗話說的好,不上交錢財?shù)南喙皇呛孟喙?!?/br> 太子:“這話誰說的?” 徐冉指了指自己,“我呀?!?/br> 太子重新躺好,徐冉啪地一下壓過去,搖他肩膀,“讓我管錢嘛,我要管錢嘛,你最好了,你簡直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情郎加未來相公,你要是讓我管錢,以后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 太子轉(zhuǎn)過身來,“那你先喊聲相公聽聽?!?/br> 徐冉張嘴就來:“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太子:“很好,這樣,以后每月的月錢多出十兩?!?/br> 徐冉翻白眼,“哼,不讓我管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