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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的夸獎,樂得眉眼彎彎,天天都興致勃勃的。 “這就叫雞吃蟲,蟲拱木,各走一經(jīng),想不到我的強(qiáng)項(xiàng)原來就是做飯啊。哈哈哈,璟羲,今天的菜你也要全部吃光哦!” “嗯,好?!?/br> 駱璟羲笑著點(diǎn)頭,“長此下去,我要變胖子了?!?/br> 楚涵摟住駱璟羲的脖子親了一口,“胖點(diǎn)好,陪我一塊胖。沒事兒,放心吧,你就算胖了也是世界上最帥的胖子,哈哈哈!” 駱璟羲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楚涵的鼻尖,“娘子做的飯菜,比旁人做的都好吃?!?/br> 楚涵樂樂呵呵地道,“那當(dāng)然了,我是誰啊,嘿嘿,都吃光,不許剩。” 用完楚涵做的晚膳,駱璟羲又教他練字,楚涵用不慣毛筆,進(jìn)步異常的慢。 楚涵才寫了幾個(gè)字,就直嚷嚷著胳膊酸痛,“哎呦喂,璟羲,我的好相公,你就饒了我吧。寫毛筆字這玩意兒實(shí)在太難了,比做飯難了一百倍,不,一萬倍。我不想寫了,我渾身腦袋疼?!?/br> “不寫便不寫了吧?!?/br> 駱璟羲摸摸楚涵的頭,溫柔地道,“外面冷,咱們別出去了,你想玩什么,我陪你?!?/br> 楚涵撅著嘴,四下這么一瞅,瞅見了紅木小桌上的棋盤,“啊,那個(gè)那個(gè),我想玩那個(gè),那個(gè)我玩得不錯的!” 駱璟羲頗有些驚喜的看著楚涵,“哦?你會下棋?好啊,到那邊去。” 結(jié)果駱璟羲和楚涵兩人又弄岔了,駱璟羲口中的下棋,跟楚涵說的下棋,不是一回事。 “哎?璟羲,不對不對,圍棋我可不會,我會的是五子棋?!?/br> 駱璟羲不解地凝視著楚涵,“五子棋?那該如何落子才對?” “就是橫著、豎著、斜著,誰先連成五個(gè)一樣的,誰就贏。很簡單的,璟羲你那么聰明,肯定一學(xué)就會。” 駱璟羲沉吟了片刻,笑著頷首,“好,你先擺子吧?!?/br> 兩人玩了十把,十把都是楚涵贏的,把他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哈哈哈哈,別灰心啊璟羲,你不是沒玩過五子棋嗎?等你多玩幾回就好了,肯定能贏我?!?/br> 駱璟羲目光灼灼地望著楚涵,陡然間站起身來,將棋盤從桌上揮落。 楚涵還以為駱璟羲生氣了,笑容僵在臉上,呆呆地道,“璟羲,我不是故意氣你的,你……” 駱璟羲抿唇輕笑,把楚涵抱到桌上,俯下-身子吻住他,“亂想什么?我是想要桌子震?!?/br> 楚涵被駱璟羲親得身子酥軟,發(fā)出甜甜膩膩的低口今聲,“唔,你嚇?biāo)牢伊耍舡Z羲,你越來越壞了你,啊?!?/br> 楚涵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嚎叫,衣衫半褪的躺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著駱璟羲一口吞下了他的那物。 “啊,璟羲,太爽了璟羲,你好厲害,我魂兒都要被你吸出來了,嗯唔?!?/br> 不多時(shí),楚涵山洪泄流,駱璟羲抹了玫瑰膏,開始用力地疼愛他。 楚涵叫得嗓子都啞了,駱璟羲在桌子上做了一回,又抱他到床榻上繼續(xù)做。 第三回的時(shí)候,楚涵求饒了,哭得可憐兮兮,聲音沙啞。 “璟羲,老大,相公,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昨天晚上不是才做過的嗎?啊嗯,你簡直,是屬狼的啊,再做下去,我,啊,就要,精-盡人亡了?!?/br> 看楚涵梨花帶雨,淚眼朦朧,駱璟羲也心軟了,便抽身而出。 “娘子,用手幫我?!?/br> 駱璟羲自從冊封楚涵為賢妃,每日都要寵-幸于他,除非楚涵生病,否則從不間斷。 白日宣-yin的事,更是做了不少。 楚涵想,駱璟羲是個(gè)忄生谷欠特別旺盛強(qiáng)烈的人,之前被壓抑了很多年,所以才會這么不懂節(jié)制。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就讓駱璟羲把這些欲-望都發(fā)泄到他一個(gè)人身上好了。 他皮糙rou厚,臉也大,受得住。 駱璟羲第三次泄出來時(shí),楚涵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駱璟羲摟著他,啞聲道,“娘子,先別睡,快過年了,你想要何禮物?我?guī)愠鰧m去買?!?/br> 第35章 叁拾伍 農(nóng)歷春節(jié)就快到了,每年的正月初一,皇室都要舉行隆重的祭祀大典。 除夕夜這晚,要在宣德殿辦團(tuán)圓的家宴,所有皇族均要出席。 往年駱璟羲最不喜的即是這場家宴,但今年有了楚涵,故而聽不僅不覺得厭煩,反而有些許的期待。 如今楚涵是后宮之首,其余幾位嬪妃也已被遣散回家,整個(gè)皇族的人都知道,皇帝只獨(dú)寵賢妃一人。 沒人敢輕視楚涵,也沒人敢對他不敬,除夕夜當(dāng)日,無數(shù)的奇珍異寶被送入宮中,都是給楚涵的。 古玩字畫,珠寶首飾,各地的貢品,楚涵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不怎么喜歡了。 駱璟羲問楚涵為何不喜歡,楚涵拎起懸在腰帶上的雙魚玉佩,嬉笑道,“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gè)了,是你第一次送給我的禮物,嘻嘻?!?/br> 駱璟羲將楚涵攬入懷中,溫柔地道:“嗯,你喜歡就好。” 楚涵揚(yáng)起臉頰,目光灼灼地望著駱璟羲,“璟羲,我也想送你新年禮物,要不我給你做一桌好吃的怎么樣?” 駱璟羲俯下頭去,在楚涵額頭上輕啄了一下,“娘子,你就是上蒼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傆幸蝗?,我要帶你離開這皇宮,到外面的廣闊天地去,快意江湖,逍遙自在。” 楚涵兩條胳膊勾上駱璟羲的脖子,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nongnong愛意。 “璟羲,到哪里都好,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就是塊狗皮膏藥,粘上你了。這輩子你休想甩開我,下輩子也不行?!?/br> 駱璟羲甜甜笑著,挑起楚涵的下巴吻他的唇,“嗯,不甩開你,生生世世都不甩開。你粘著我,我也粘著你?!?/br> 駱璟羲和楚涵總是這樣,說著說著就膩乎到一塊,原來如膠似漆這詞,并不是妄語。 很快便到了除夕這日,皇氏中人悉數(shù)到場,多是旁系親屬,人卻也不少。 駱璟羲沒有兄弟姐妹,他父皇的妃嬪眾多,卻只有蕭太后生下了他,其余妃嬪皆無所出。 到了酉時(shí),駱璟羲要接受所有皇族的參拜,往年只他一人,今年他帶上了楚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