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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再回你信息了吧……是不是?” 還真是,康喬的預言真神準,江醫(yī)生的確沒再回我短信了。 “被我說中了?”康喬以一種裹自己耳光的方式拍打著化妝水,猖獗地笑著:“哈哈,我真棒?!?/br> 而就在此刻,我把在手里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我匆忙解鎖,看來件人名字:“康喬!他回我信息了!”這下輪到我猖獗了。 康喬回過頭看我:“什么?” 我把拇指壓在屏幕上,像早年香港電影里那些很賤的老千一點點展示撲克牌面那樣,一個筆畫一個字地平移著,放出這條短信: 不,用,還,了 不用還了 “他說不用還了,”我喪氣地復述著,像被雨淋濕的一只土堆,差點泥濘回地上:“不用還他錢了,真大方啊,一張毛爺爺白送我了?!?/br> 康喬往鼻尖上點面霜的食指頓了一下:“誒……還不如別回?!?/br> ## 在康喬那蹭了一頓粥回家,我把那張一百塊放進了一只精致的小禮盒,還用天藍的紙絲兒埋好,然后妥妥帖帖地抵在床頭柜抽屜的最深處,像是在窩藏一件稀世傳家寶。 我不會再狼來了,這是最后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輕言放棄了。 午飯跟往常一樣,老爸老媽公司解決,家里就四個人,三菜一湯,我和我弟坐一邊,爺爺奶奶坐一邊。 老人家吃飯都愛聊起一些家長里短雞毛蒜皮,我就悶頭聽著,直到他們講到樓上對門的老太太前些日子打麻將時腦溢血,我才把準時機,夾了一筷子菜塞飯窩窩里,故作不經(jīng)意插|進去,說:“爺爺,我覺得你也應該去復查下,也差不多一個月了,之前你那個主治醫(yī)生也說讓你一個月去復查一次的,是吧?樓上出得那事太嚇人了?!?/br> 我要循序漸進,不能一下子暴露光我的小心思,暫且只能委屈他是“那個主治醫(yī)生”。 “呵……”我弟一下子聽出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揶揄地冷笑了一下。 “對啊,小江主任是讓我一個月去醫(yī)院復查一次的,”爺爺太好了,留在我的話茬上向更深層次遞進:“復診的話還去掛他的號,他負責任,態(tài)度又好?!?/br> 掩在心里的名字一下子顯形,我火急火燎,又萬分小心地試探著爺爺奶奶的態(tài)度:“對哦,是上次你們說的,離了婚的那個江主任? “對啊,就他?!?/br> “我覺得他人看上去還蠻好的呢,不知道怎么就離了婚?!蔽衣朴脐愂鲋恳粋€字都顫顫巍巍踩在蜘蛛絲上。 看來我的詞句把握得委實到位,奶奶沒投來一次奇怪或懷疑的眼神:“他這個條件什么女的找不到,再婚也不是問題?!?/br> 對,奶奶你說的真對,心滿意足得一塌糊涂,仿佛被夸贊的是我。我再度把話題扭回復查上來,提議:“爺爺,明天就去唄?!?/br> “不行啊……”奶奶往自己碗里舀著魚湯:“我明天要去雞鳴寺敬香啊?!?/br> 真是天助我也,我比毛遂還毛遂:“我陪爺爺去啊?!?/br> “不行,你搞不好,你爺爺那些病歷和報告都在我這,擺得好好的,”老太太真是太龜毛了:“你毛手毛腳的,肯定要弄丟了丟亂了。后天去唄……”她去征求我爺爺意見。 “肯定不會的啊……”我急切地承諾,口氣基本是在作揖:“我都這么大了,你還把我當小孩子看。” 我弟破天荒地助攻:“唉——你就讓她跟爺爺去么,后天上午我要去體育館練球,還要爺爺來接我呢,他去醫(yī)院了都來不成?!痹挳吽统遗み^頭,口型:充值卡充值卡?。?! 就知道他自私自利假好心,不過我還是在桌肚里對他做了個ok的姿勢。 “天天早上被窩都不疊,還不把你當小孩子看……”奶奶對我終年亂糟糟的床鋪積怨已久:“就明天下午去吧,等我從寺里回來。” 她跟爺爺感情太好,凡事都要親力親為,信不過我們小輩。 “那我明天跟你們一起去,幫你們提包也好啊,我這幾天在家都無聊死了?!蔽沂怯钪嬉涣髡医杩谛∧苁?。 “好誒,大了,知道孝順了?!睜敔斂旎畹氐闪说裳?。 我不大好意思地低下頭用筷子尖挑飯,唉,爺爺,對不起,雖然我別有意圖,但我是為了能更加孝順您啊。我保證,等我把江醫(yī)生搞到手了,您天天都不用去醫(yī)院掛號排隊在家就能看病,想復查幾次就復查幾次,哪里不對勁就有專家給你解決哪里so easy,身體永遠倍兒棒,壽比南山,長命百歲。 ## 當晚,我在網(wǎng)上查了一些東西才睡下,還特地囑托奶奶燒香的時候別忘了幫我求一只平安符,要開過光的,不用幫我祈愿,就空在那,等帶回來我自己來;奶奶是佛信徒,很爽快就同意了。 一夜好夢。 第二天下午一點多,奶奶在寺內(nèi)吃完齋飯,怕時候趕不及,打了個的士就趕回小區(qū)里,捎上我和我爺爺去省人醫(yī)。今天不是江醫(yī)生的門診,我就跟爺爺奶奶乘電梯上樓去他辦公室找他。 我手里拎著一只布袋,布袋子里是爺爺?shù)牟v和報告單,這些都是我理直氣壯的證明,第一次這么理直氣壯地來見他,還有爺爺奶奶當后盾,他肯定不好意思再把我拒之門外了吧。 到十八樓,一點點接近江醫(yī)生的領(lǐng)地,途中爺爺還特地問了下前臺護士江主任在不在,護士說在的,我走神地傾聽著有關(guān)江醫(yī)生的一切訊息,心口如同被切開的一個橙子,滋滿鮮甜的汁水和盡致的香氣。 爺爺奶奶走在我面前,給我的不懷好意打上馬賽克,掩護著我走進辦公室。我悄悄舉高脖子去看。護士妹子誠不欺我,江醫(yī)生果然在,他一襲白大褂立在自己的辦公桌側(cè)面,一手捏著單子斂眼看,一手握住玻璃杯在喝。他就像他手里的水,歲月收起氣焰,化為沉靜止約的一杯。 “小江主任啊?!蔽覡敔斀兴?。 江醫(yī)生微微偏頭看過來,我趕緊縮回頸子,低眉順眼地跟過去,我聽到他溫和的音色裝點上笑意:“您好?!?/br> “我今天找你復查下身體,”爺爺也在笑:“我孫女擔心我的身體情況,動不動就催我來復查,這不,我今天就過來了?!?/br> 爺爺啊,您跟弟弟真是祖孫一家人,賣我的速度絕對有一拼。 “坐。”江醫(yī)生語氣不改,招呼著我爺爺,自己也坐到了桌后。 爺爺撐著大腿面在凳子上坐定,我一下子就臉紅了,此刻我半個人就完全投射到江醫(yī)生瞳孔里面了。爺爺拍了我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