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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幾乎要喟嘆出聲,“我的鄰居怎么樣?” “你是指我的倒霉大哥嗎?”安迪眼皮都懶得抬,“他還是老樣子,比你好不到哪里去,直接拿左右手開刀,咱們的教皇老爺子這次是真的氣的夠嗆啊。” 了然的點點頭,瓦倫丁繼續(xù)問道,“妲諾絲和艾伯特呢?” “他們的工作都做完了,今天一早就啟程回總部了,畢竟不能指望伊恩一個人就把活都干了呀。” “說的也是,總不能讓他們白拿工資,”贊同的點了點頭,瓦倫丁招呼紅發(fā)修士,“你過來一下,我左手有根竹簽歪了。” 安迪聞言一下子蹦到了地上,指著瓦倫丁一臉崩潰,“你是變態(tài)嗎!那種東西歪了就歪了別糾結(jié)好嗎!” 話是這么說,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走到瓦倫丁面前蹲下,挨個手指查看插在里面的竹簽,“嘖嘖嘖,誰干的啊,下手可夠黑的,這扎法簡直就是跟你有深仇大恨,不是做做樣子就好了嘛,這可是公報私仇了啊。” “以前的一個熟人,曾經(jīng)給格蕾絲寫過情書。”瓦倫丁輕描淡寫的說。 “得了,我也別幫你扶正了,”安迪不屑的撇撇嘴,“就留著你們這兩個情敵未遂好好的相愛相殺吧。” “那你不如直接把竹簽全部拔掉,”瓦倫丁真誠地提出了建議,“看在多年的交情上給我一個痛快。” 安迪的嘴角抽了抽,知道的清楚是這個混蛋的強迫癥發(fā)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反目成仇了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竹簽確實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格里高利六世給瓦倫丁頭上安了一個救援不力的罪名,又找借口折騰了一把自己的圣殿騎士團團長羅伯特,歸根結(jié)底只不過是想堵住別人的嘴而已。 既然是借口,瓦倫丁和羅伯特所受的刑罰,也是裝模作樣居多,不過就算是這樣,也足以讓阿克辛為首的紅衣主教團和遇難貴族的屬國說不出其他話來。 當然要是對方想使點小手段給你點顏色看看,比如將給瓦倫丁行刑的人員換成格蕾絲以前的愛慕者,你也是絲毫沒有辦法。 安迪也不知道是被情敵扎了一手竹簽的瓦倫丁更慘,還是被考斯特拿著鞭子狠狠抽了一頓的羅伯特更慘。 竹簽兒被刺得很深,雖然傷口還在流血,但有些地方已經(jīng)結(jié)痂粘住了,想要將它拆下來,勢必會重新撕裂傷口,那真是想想都疼。 可既然苦主都這么要求了,他也就從善如流,反正喪心病狂的事情干多了,也就不差這一件了。 于是他一手捧起瓦倫丁的指頭,另一只手捏在了竹簽上,然后迅速將竹簽向外一拉,竹簽從皮rou中脫離的聲音聽得人耳根發(fā)麻,而瓦倫丁也真是能忍,竟然只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悶哼。 依次將十根手指上的竹簽拔出,安迪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代表治愈的乳白色光芒,從他手中升起,沒入了瓦倫丁血淋淋的傷口之中。 得到了治療的傷口很快愈合結(jié)痂,手指上長出了粉紅色的新rou,看上去嬌嫩的很,而它的主人對此毫不在意,抓住束縛身體的鐵鏈用力一拉,由精鐵鑄成的鏈條就被輕松的扯斷,嘩啦啦的從瓦倫丁身上掉了一地,看的安迪忍不住面皮抽了抽。 “你也算是一個狠人了?!彼绱烁袊@。 “多謝夸獎,”瓦倫丁頭也不抬地整了整衣服,“跟我一起被帶去質(zhì)詢的暗精靈呢?” “你是說那個花花公子?人家待遇可比你好多了,”安迪咋了一下舌,“別說用刑了,那群慫貨連音量大點都不敢,一個個坐如針氈,好像他能活吃了他們一樣?!?/br> 瓦倫丁對此倒是很開得開,“暗精靈畢竟是初代教皇的私兵,也算是異端審判局的前身,辛西婭又剛剛來過一次圣城,他們有所顧慮很正常?!?/br> “怎么?遭了幾天的罪連人生境界都提升了?”詫異的瞥了他一眼,安迪把竹簽握在手里,順勢收拾起來灑落了一地的替死鳥,“首領你倒是抖抖衣服重新做人了,可憐屬下我還要收拾殘局?!?/br> “別貧嘴。” 瓦倫丁沒有去關趴在地上的安迪,徑直走向了牢房的門口,一推開門,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刺的他微微瞇上了眼楮。 牢房里沒有窗口,他已經(jīng)多日沒有見過陽光,一時間也適應不來,只能用手背遮住眼楮,方才覺得好受了點。 這里并不是阿克薩神殿的地下監(jiān)牢,而是不知哪座教堂的附屬禱告間,足以看出格里高利六世做戲做的多么不情愿。 “喂喂喂!首領!” 安迪看到瓦倫丁的行為,驚的從地上跳了起來,也不顧上地上的鮮血和煉金殘骸了,直接沖到門口,把門拉了回來。 “你現(xiàn)在可不能出去!你被關在這里不知道,外面可出大事了!” 瓦倫丁對著驚慌的安迪優(yōu)雅的一頷首,說的話卻十分驚人,“怎么?蛛后率大軍殺過來了?” “別告訴我你早就料到了啊?!?/br> 身為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異端審判官,安迪可沒有天真到以為頂頭上司這是撞大運蒙中了,他更傾向于猜測對方掌握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信息。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預言家,也看不懂水晶球,更不會拉著手風琴站在廣場上歌頌圣光,”話里有話的開了一遍嘲諷,瓦倫丁搖了搖豎起的食指,“只不過巴比倫號的事情太刻意,讓人不得不去懷疑罷了。” “從船員的蛛化程度來看,妖精一族投靠蛛后已經(jīng)有不短的時間了,而直到巴比倫號出事之前,我們從未聽說過任何關于乘客死亡、船只失蹤之類的只言片語,這說明在這之前,他們從未輕舉妄動過?!?/br> “這就很奇怪了啊,”瓦倫丁這么一說,安迪也反應了過來,“別看妖精都是戰(zhàn)五渣,就連小辛西婭也能跟他們來一場精彩的對決,但他們幾乎掌握了半位面的所有服務業(yè),單純只想給蛛后開開葷的話,選擇應該多的是,總不會是為了追求刺激才在巴比倫號上發(fā)難的吧?” 瓦倫丁搖了搖頭,手指敲擊著包裹在布料里的大腿,“蛛后或許是個瘋子,卻并不是莽夫,巴比倫號是她精心挑選的舞臺,只為了有一個華麗隆重的登場?!?/br> “讓幾千貴族變成了只知殺戮的魔蛛和四分五裂的尸體……真是場盛大的歡迎會?!彪S手將擋住半張臉的劉海撇開,安迪將地上撿起的煉金殘骸重新放回了盒子里。 “因此蛛后選擇巴比倫號是處心積慮,而不是一時沖動,可能登上巴比倫號的非富即貴,襲擊這艘船可以說是主動選擇了與整個半位面為敵,是徹頭徹尾的瘋狂舉動。” 瓦倫丁順著繼續(xù)分析。 “然而蛛后真的是一個只圖自己痛快的狂人性格嗎?答案是'不'。教廷追蹤了她有上千年之久,從來沒有掌握過她的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