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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這么說,“我去把愛德華卿和考斯特團長叫來,我們商量一下進攻的安排吧?!?/br> 看著少女以近乎倉皇的速度逃離帳篷,巴勒特嘆了口氣,“她在擔心你呢,真是個好姑娘?!?/br> “你今天廢話可真多?!蓖邆惗⌒绷怂谎邸?/br> “年紀大了自然容易有感觸,我有些后悔當初讓愛麗去刺殺她了,”巴勒特不以為杵,“倒是你,不去安慰安慰她嗎?她那么喜歡你依賴你,我看著都于心不忍。” “不,你錯了,尊貴的樞機主教大人,”瓦倫丁嘲弄的一勾嘴角,“這世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這點再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越想要抓住對方的人越容易被拋下,越重要的東西越會變得一文不值,我遲早會成為她前進路途中的錦上添花,但這樣才是對的,不是嗎?” “畢竟我想要的并不是一個乖巧可愛的情人,而是一位獨一無二的女王,我們將相互扶持、相互制衡、相互對立,這才是立足于這片煉獄的正確方式?!?/br> 第131章 征服世界的第一百三十一步 逃命小隊那邊干脆利落的做出了決定,圣城這邊就沒那么順利了,自打瓦倫丁被阿克辛一道赦令給剝奪了裁決長的身份,圣光教暗地里的情報系統(tǒng)就徹底停擺了。 與把教皇的指示當做最高命令的圣殿騎士團不同,異端審判局里的那些刺頭也只不過是披著一層修士皮的異端,本來就是被瓦倫丁超乎常人的實力強行壓制,根本不買正統(tǒng)修士的帳,以至于那位被阿克辛指派的新任裁決長只能面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別說試圖服眾了,壓根是連自己的部下們都有誰、分別在哪里都不甚清楚,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光桿司令。 阿克辛對這種下馬威似的進展大為光火,然而異端審判局本來就是只服從于教皇的隱秘機構(gòu),里面的人員成分可謂是魚龍混雜,先不提外圍的普通成員,光是核心的審判官們就足夠旁人感到頭疼了,巫蠱師、煉金術(shù)師、叛逆的貴族少爺、來歷不明的蠻族……圣光知道瓦倫丁到底從哪里搞來了這么一群奇葩,要說他們對圣光心存多少敬意和虔誠,估計他們自己都不信,旁人更是別自欺欺人了。 沒有了異端審判局,載歌載舞的歌隊再一次進入了阿克辛的視線,這支滿圣城亂竄的表演隊剛剛擁有了自己的新領(lǐng)隊——一個廚子出身的中年大叔,對他的任命是格里高利六世生前的最后一道命令。 阿克辛當然不想依仗這種前任留下的外行,可他本來就已經(jīng)在不經(jīng)過樞機院討論的情況下強行罷免了作為圣殿騎士團團長的羅伯特,又給瓦倫丁扣上了一個謀害教皇的罪名,如果再把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歌隊隊長趕走,恐怕樞機院的紅衣主教們就要聯(lián)合起來給他制造□□煩了。 考慮到自己剛剛繼任,位子還沒有坐穩(wěn),阿克辛不得不容忍了格里佛的存在,然而因為前任隊長格里姆誣陷巴勒特主教的事情,歌隊的影響力和情報網(wǎng)已大不如前,況且一個名外行人終究難以做到盡善盡美,犯得低級錯誤總是惹得他窩火不已。 “格里佛……格里姆……這個死廚子該不會是哪個混蛋找來惡心人的吧?”獨自一人的時候,阿克辛也難免會產(chǎn)生這種荒謬的懷疑,也不是他過于多疑,而是這兩個名字實在太像,一不注意就會讓他想起那個該死的預言家! 說到預言家,這個混小子在發(fā)表了一通狗屁不通的“吃瓜”宣言以后就扔下格蕾絲跑的不見蹤影,一副真的撒手不管的架勢,阿克辛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他當真去了某個窮鄉(xiāng)僻壤藏了起來,八成是待在圣城的某個角落等著看他的笑話。 一想到這只卑微的老鼠可能躲在陰暗的下水道里把他的煩惱當下酒菜,阿克辛就恨得咬牙切齒:“希望他可別忘了自己是圣光教的通緝犯……” 異端審判局全員罷工,歌隊聊勝于無,錫安會內(nèi)部因為元氣大傷也指望不上,更別說小丑和瘟疫醫(yī)生下落成迷,阿克辛等于被蒙住了雙眼,也被束縛住了四肢,還要顧慮整天迷迷蒙蒙的格蕾絲,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只能咬咬牙去求助于被他擱置了很久的樞機院,然后,他就有幸與自己前任——格里高利六世達成了靈魂共鳴。 坐在首座上,看著兩手旁互不讓步的紅衣主教們,阿克辛突然就明白了以前格里高利六世為什么總是看他們不順眼,因為真的是效率太低了! 已經(jīng)完全不管事的約翰主教抱著泡有熱茶的瓷杯全程放空,而其他想法各異的樞機主教則是抱著自己的小九九吵個不停,激烈的程度到了快要掀翻盤石大殿的樓頂,看的阿克辛簡直想要抓住他們的領(lǐng)子狠狠搖晃,然后大聲喊“你們的腦子里都是稻草嗎?!人家都要打上圣城了!”。 簡直難以置信! 他身體向后靠在椅背上,感到一陣失望。 他以前竟然跟這些蠢貨為伍? ! “半位面和平了太久,而我們又唯我獨尊太久了,他們已經(jīng)沒有危機感了,”抬起杯子顫顫巍巍的喝了一口,約翰主教摘下了鼻梁上的單眼鏡片擦拭著上面的霧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阿克辛說話,“只要不是親眼看到的東西就永遠沒有真實感,這就是我們的劣根性啊。” 阿克辛不得不承認,約翰主教說的很對,看的也很透,眼前這幫子老家伙之所以能在這里大放厥詞、爭權(quán)奪利,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壓根就沒有感覺到危機的來臨。 起初,在那位女士橫空出世還挖走了半個半位面的時候,他們也確實驚慌失措過,可在惴惴不安中等待了一陣子,對方除了攻擊了日精靈王朝外就再也沒有更多的動作,而日精靈王朝又在偏遠的沙漠中央,他們就想當然的認為那位女士已經(jīng)滿足了,與可能丟掉性命相比,少點地盤和信徒對這些主教大人們而言幾乎都不能算是損失了。 現(xiàn)在,自認為已經(jīng)安全的他們自然就把目光重新放到了利益分配上,至于前往凱姆特帝國的那隊圣殿騎士和其他國家的使臣?在他們眼里估計已經(jīng)是死人了。 阿克辛突然有些明白格里高利六世為什么會在勵精圖治之后墮落的那么厲害,除了權(quán)力的腐蝕,對腐朽的教廷徹底失望大概也是原因之一,站的越高,看的越遠,越是明白自己所在這座奇跡之城是何等的無藥可救,如果圣光之海真的擁有自己的意識,恐怕早就忍無可忍的降下天罰了。 或許心灰意冷真的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阿克辛此刻坐在自己曾經(jīng)心心念念的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主教們像過去的自己一樣奮力爭奪,突然就覺得索然無味了起來。他為了教皇之位謀劃了半生,犧牲了妻子、女兒、家族和原本榮華富貴的生活,甚至還包括對圣光最純粹的信仰之心,可現(xiàn)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