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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混不清的問道。 “還在昏迷中,如果今晚再不醒,就要用點強制手段了,”瓦倫丁有些厭煩的拉上了窗簾,“為了鼓舞士氣,他明天必須要露面才行?!?/br> 事實上,在展現(xiàn)了如此驚人的神跡之后,巴勒特已經(jīng)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聲望,就算是立即宣布登基為教皇也不會有任何人反對,但沒有人比瓦倫丁更清楚圣光教高層的丑惡嘴臉了,眼下他們被蛛后的恐怖和“巴勒特”施展的神跡所懾,恐懼之余自然對能夠拯救他們的日精靈千依百順,可等到恐懼之情褪去,恢復了正常的思考方式,排山倒海而來懊悔的情緒都是可以預見的,到時候要面對他們?yōu)榱送旎負p失的一系列舉措也會是相當頭疼的未來。 既然早就知道會帶來無窮的后患,聰明人自然不會一頭栽進坑里,可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又實在太傻,在與約翰主教商議之后,瓦倫丁提出了“暫代教皇”的提議。 鑒于教廷現(xiàn)在正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敵方的神明都已經(jīng)殺進了他們的大本營,勢態(tài)十分危急,這時候再湊齊所有紅衣主教封進西斯都神殿投票未免太過不合時宜,特殊情況特殊對待,經(jīng)由樞機主教全票通過,在戰(zhàn)爭期間,由巴勒特主教暫時代理教皇的職責,等到危急度過再重新選舉教皇。 于是,為了穩(wěn)定人心,教廷決定在明日上午舉行一場大型的彌撒,不光是為了宣布這項決定,還是為了給在蛛后攻擊下喪生的神職和信徒集體祈福。如果在如此重要的儀式上,臨時教皇巴勒特卻無法現(xiàn)身,那可就太難看了。 “這樣啊……”辛西婭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又塞了一塊點心進嘴里,卻不由得放慢了咀嚼的速度,“那當時依附在他身上的到底是……?” 對于這位神秘人的身份,辛西婭自己早就有了一個深信不疑的猜測,只不過她到底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作為卡斯蒂利亞的女王,有些話再也不能輕易出口。 “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就要先搞清楚那位女士的身份,”瓦倫丁走到了辛西婭身邊,拿過她咬了一口的點心放進嘴里,“根據(jù)你的復述,他們兩個顯然是熟人,能跟那位女士同年代還能夠輕松施展神跡的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除開最強圣徒初代教皇冕下,其麾下足足還有十二名符合條件的強力圣徒,想要從他們中分辨出神秘人的真身,我想我們需要來一次圖書館冒險?!?/br> “哎?”辛西婭驚訝的眨了眨眼睛,初代教皇確實是她心目中的那個人選,沒想到同時代的強者遠比她想象的更多,可比起圣徒的高產(chǎn),更令她意外的是另一件事,“怎么?表哥你竟然不知道嗎?” “你好像對我有什么誤解啊……”瓦倫丁一臉復雜的看向她,“就算是我,也沒法背過圣光教兩千多年來所有重要人物的生平細節(jié)啊,況且……” 況且,大部分的記錄他根本就無權(quán)查看。 這個事實,辛西婭在跟著表哥拜訪了約翰主教后才明白過來。 圣光教的崛起歷史可不像圣典里描述的那樣和平友好,眾望所歸的表象背后是一次次的血腥征伐,那時候的圣光教可不是光輝、仁慈、圣潔的代名詞,“惡魔”、“劊子手”、“殺人魔”之類的蔑稱才符合他們的作為。跟大多數(shù)順利洗白的組織一樣,在渡過了最殘酷的原始積累期后,圣光教就將曾經(jīng)的丑陋過往作為最高機密封存了起來,除開相應(yīng)的負責人,就算是歷代教皇也無權(quán)翻閱。 以異端審判局對情報的把控和收集,瓦倫丁雖然看不到被塵封的過往,但知道誰才是保管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塞米拉米斯啊……真的是好久沒有聽人提起過這個名字了?!?/br> 摩娑著手里的茶杯,頭發(fā)早已花白的約翰主教陷入了沉思,任由白色的霧氣爬滿了他鼻梁上架著的鏡片。 “上一次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呢……我想想,我想想,年紀大了就是這點不好,記性差的很……” 此時他們并沒有像辛西婭設(shè)想的那樣在空曠的圣光圖書館里埋頭苦讀,而是坐在約翰主教的會客室里,享受著舒適的座椅、溫暖的壁爐和熱騰騰的茶水,當然,還要忍受此地主人糟糕的記性和慢騰騰的語調(diào)。 圣光教不按牌理出牌的事情做多了,辛西婭多多少少也有些適應(yīng),可她萬萬沒想到,瓦倫丁所說的圖書館冒險并不是去真的圖書館里翻書,而是面對一個人形圖書館靠提問來尋找答案。 向一個記憶力衰退的人形圖書館提問,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還真的是在冒險。 沒錯,圣光教用來儲存過往歷史的并不是什么古籍和密室,而是活生生的人。他們會用秘法將所有秘密存貯在被選中的保管人腦中,再由舊的保管人挑選新的保管人,這么一代代傳承下來,最終到了約翰主教這里。 當然,初代教皇在創(chuàng)立這樣機制的時候并不是沒有考慮到保管人泄密和叛變的情況,為了杜絕此類事情發(fā)生,他別出心裁的將秘法的觸發(fā)設(shè)置了相應(yīng)的關(guān)鍵詞。 只有碰到了相應(yīng)的關(guān)鍵詞,相關(guān)的內(nèi)容才會浮現(xiàn)在保管人的腦海,關(guān)鍵詞語越多,浮現(xiàn)的內(nèi)容就越具體,除此之外,就連保管人自己都無法探究自己腦子里的秘密,他就像是一個緊閉的存儲柜,等待著擁有鑰匙的冒險者前來探尋。 放在平日,想要讓約翰主教輕易就范顯然是白日做夢,好在有了那位女士的攻擊在先,為了圣光教的生死存亡,這名表面老邁實則精明依舊的保管人才變得如此合作。 “塞米拉米斯……塞米拉米斯……”,他重復著蛛后的名字,雙眼放空,顯然正陷入了某種外人無法得知的集中狀態(tài)。 “對對對!塞米拉米斯,巴比倫人,好吧,也可能不是,”為了讓主教盡快想起來,辛西婭連忙在一旁補充其他信息,“巴比倫王的情人、空中花園、憎恨圣光喜歡蜘蛛算不算?哦哦哦!還有綠帽子!她給巴比倫王戴過綠帽子!”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簡單的羅列自己聽到的所有信息,不管有用沒用,這么堆砌下去總有一個能中吧? “好了,保持安靜,”瓦倫丁一臉黑線的看了她一眼,“喝茶也堵不上你的嘴,別妨礙約翰主教?!?/br> 既然表哥發(fā)話了,辛西婭委屈的扁了扁嘴,聽話的用熱茶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保持安靜或許真的有效果,不一會兒,約翰主教的語調(diào)就變了:“塞米拉米斯……巴比倫……哦哦,想起來了!” “你想起來了!”辛西婭發(fā)出了一聲歡呼。 “對,想起來了,”約翰主教笑瞇瞇的說道,“塞米拉米斯,無與倫比的美人,巴比倫的征服者……” “哦對了,她還是初代教皇冕下的親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