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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你快醒來,我不要緊!”然而葉柒弦依然不安。上官望初這才想起,葉柒弦聽不到。他頓時揪心不已,伸手用力握住葉柒弦的手,試圖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溫度和力量:“我沒事,我很好。柒弦,你快醒來?!?/br>果然,葉柒弦的眉慢慢舒展開,再次恢復(fù)到他一直以來毫無意識的狀態(tài)。映月看著葉柒弦的變化,偷偷在一邊抹眼淚:“為了這么個人……少爺你何必如此……”自從映月來了以后,葉柒弦的晚飯就被他包了。他眼睜睜地看著上官望初對葉柒弦極盡溫柔,葉柒弦所有的事都要親力親為,沒事的時候就把葉柒弦的手放在自己喉嚨上,不停地跟葉柒弦說話。令人欣慰的是,葉柒弦開始有了反應(yīng),時不時會動一動,雖然眼睛里依舊沒有神采。這天夜里,上官望初如往常一樣睡在葉柒弦身邊,朦朧中感覺到葉柒弦動了。他趕忙睜開眼,發(fā)現(xiàn)葉柒弦竟然坐了起來!“柒弦……柒弦?”他立刻起身面對葉柒弦,可是葉柒弦卻沒有看他,空洞的眼神表明他并沒有恢復(fù)意識。“柒弦,你聽到我說話嗎?”他抓起葉柒弦的手轉(zhuǎn)到葉柒弦面前:“柒弦,是我?!?/br>然而葉柒弦坐了一會兒便倒在他身上睡了過去。次日紫云來檢查,告訴上官望初:“他已經(jīng)有了一些淡淡的意識,這已經(jīng)不容易了。若是可以,你們幾個試著讓他走走路,否則容易肌rou萎縮?!?/br>果然,上官望初喂葉柒弦吃飯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可以自己吃了,飯菜送到嘴邊,他肯去咬。這讓上官望初感動得紅了眼睛。從來沒有覺得吃飯這么簡單的事會讓他高興這么久,這說明他不再排斥現(xiàn)實,開始慢慢覺醒。每日上官望初和映月都會帶他到院子里走走,葉柒弦的每一點好轉(zhuǎn)都讓上官望初欣喜若狂。上官望初示意映月放開葉柒弦,映月不情不愿地松開了手,上官望初立刻移到對面扶住葉柒弦的胳膊,盯著葉柒弦沒有神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柒弦,我要放開你了,你走到我身邊來?!?/br>葉柒弦沒有反應(yīng)。上官望初慢慢地放開了手。葉柒弦竟然沒有倒下!他靜靜地站在了那里,上官望初退后一步,葉柒弦便邁開腿,向著上官望初走過去一步,腿一軟,便跌入上官望初的懷里,被上官望初穩(wěn)穩(wěn)地接住。“少爺他……能走路了……”一邊的映月驚喜的看著葉柒弦,他的身體就快完全康復(fù)了!上官望初愛憐地吻吻葉柒弦的長發(fā),眼中滿是笑意。傍晚紫云來為葉柒弦換藥,看到他身上的傷果然恢復(fù)得不錯。因為用的藥很好,葉柒弦身上幾乎沒有留下疤,雙腿也恢復(fù)得很好。聽說葉柒弦可以走路了,紫云也很高興。只是一直不清楚馮無寐給葉柒弦下的蠱的解藥,紫云問過上官望初,上官望初又去了地牢幾次,無論怎樣對馮無寐嚴(yán)刑拷打他就是說沒有。上官望初回到院子里,正要進(jìn)門,忽然聽到什么東西被摔碎的聲音!“柒弦!”他一把推開門,發(fā)現(xiàn)葉柒弦坐在桌前,腳邊是一個摔碎的茶杯。映月雙眼泛紅地看著他家少爺,紫云站起來,對上官望初說:“沒事,他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只是沒抓穩(wěn)?!?/br>上官望初來到葉柒弦身邊,葉柒弦伸出手去抓上官望初腰間的劍。“你想要這個?”上官望初淡淡笑著,解下那把連接起兩人命運(yùn)開端的劍,交到柒弦手里:“這是用你親手挑的礦石打造的,你說它叫‘望初劍’,還記得嗎?”葉柒弦死死抓著那把劍不松手,眸中似乎多了一絲異樣的神采。他試圖拔出劍來,拔到一半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又要用力把劍合起。映月一看不對,立刻將劍奪下,便見葉柒弦雙手抱著頭渾身發(fā)抖,似乎很痛苦。“紫云,柒弦他怎么了!?”上官望初抱住葉柒弦試圖安慰他,紫云慌忙為他把脈,許久,找到一個藥丸放進(jìn)葉柒弦口中:“像是受了刺激,我給他服下安神的藥便可?!氵@劍有什么特殊?是這劍刺激了他?”上官望初遲疑了一下,緩緩道出劍的來歷,又說:“說不定……柒弦他已經(jīng)有了意識?!?/br>紫云憂傷地看著葉柒弦:“確有可能。所以……我真的一點機(jī)會都沒有嗎?”她喃喃自語。☆、異變突生不久,莫雨突然不知因何事急召紫云和上官望初二人過去商議,這一商議便是一晚上,屋里便剩下了映月一個人守著葉柒弦。連日的疲憊讓映月靠著床昏昏欲睡,等他突然一個激靈醒過來,頓時感覺到屋里有人!“誰!”他立刻點亮油燈,驀然發(fā)現(xiàn)站在桌邊的竟然是自家少爺!葉柒弦不知什么時候起身下了床,雙手捧著上官望初放在桌上的望初劍發(fā)呆,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靜靜地站著。“少爺……去休息吧,上官道長他很快就回來了?!庇吃聛淼剿媲埃焓秩ツ媚前褎?。葉柒弦無意識地攥著那劍不放手,映月稍稍用力,葉柒弦才松了手,任由映月哄自己去休息。映月很想說一句少爺這是何苦,可是眼看著少爺對這把劍的執(zhí)念之深,他明白了二人之間的羈絆是無論如何無法斷絕,便也由他去了。自從葉柒弦可以行動以來,他總是無意識地去尋上官望初腰間的那把劍。大家都把葉柒弦的這一行為當(dāng)做他已有了自我意識,尤其是在知道葉柒弦那夜捧著望初劍一個人獨自站很久以后,上官望初的心里更是五味陳雜。期間莫雨也來看過幾次,卻意外地什么都沒說,只是叮囑上官望初一切謹(jǐn)慎,只要馮無寐沒有死,就要多加小心。馮無寐復(fù)仇的手段太隱秘,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距離葉柒弦出事已經(jīng)一個多月過去了。這天天氣很好,上官望初護(hù)著葉柒弦在屋外走路。葉柒弦身上的外傷已經(jīng)痊愈,雙腿的筋脈也已經(jīng)全部接上了,紫云的壓力也小了很多,只剩下幫葉柒弦解蠱。這一個多月以來,上官望初對馮無寐嚴(yán)刑拷打,馮無寐死咬著牙不肯吐露有關(guān)解藥的任何消息,即使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也死活不肯說,上官望初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解藥在哪。紫云靠著門看著上官望初護(hù)著葉柒弦踽踽獨行,映月在一邊警惕地看著,隨時準(zhǔn)備著等葉柒弦腳一滑就撲上去救。書凜抬頭望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這時,葉柒弦停住了腳步。上官望初關(guān)切地看著葉柒弦,聲音極其溫柔:“怎么,是走累了?”葉柒弦微微低頭,定定地看著上官望初腰間的望初劍,用力地伸出手要去拿。“想要望初劍?”上官望初便將劍解下,交到葉柒弦手里。葉柒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