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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我卻聽成了一個否定的陳述句。 他不相信。 算了,愛信不信。 “你呢?一個人來的嗎?” “嗯。”他點點頭。 我本來還想開口再問點什么,比如:你心儀的姑娘怎么沒陪你。然而話到嘴邊又被我咽下去了,我現(xiàn)在問這個干什么,顯得我還戀戀不舍的。 “那一起走走吧!”我轉(zhuǎn)身往前走,他也提起步子跟上。這家伙腿長,每次我在前邊他都能很輕松地追上我,我突然想起剛來拉薩的時候,和他每天在街上瞎走的日子,只是那份悸動和暖意今后大概都不會再有了。 “你快開學了吧?”我率先開口,西藏的學校夏天總是開學很早。 “嗯?;厝ス烙嬀蜁苊α?!” “哦!你加油,我看好你。”我沖他笑道。 “你回去后也是,之前不是訂了下個月底的火車票嗎?到時候我沒課就去送你!” “好?。 蔽尹c點頭,裝作很高興的樣子,他的話牽扯到了我不好的記憶,那張火車票是之前他跟我搶著要訂的,結(jié)果他贏了。但是后來我們分手后吵了一架,我就一氣之下把火車票錢還有他送給我的禮物什么的都還給他了,現(xiàn)在想想,真后悔,畢竟我是真窮了! 這么想是不是顯得我很沒骨氣?! 不行,我不是這樣的人。我趕緊拋開剛才有些不厚道的想法,有句話說得好:人可以無傲氣,但不可無傲骨。 “落憂!” “嗯?”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怪我沒有堅持?怪我對異地戀失去信心?” 我靠!我實在做不到如此大方,我還是想要自己的存款啊! “???”一瞬間回神,我壓根沒聽清林城南說了什么:“嗯嗯!”我胡亂點頭。 “我就知道,你千里迢迢來找我,我卻說喜歡上了其他女孩,你一定會怪我的吧!” 知道他在說什么了,我微微一愣,其實這個話題我真的不想再提起,因為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在努力地忘記他,忘記一直以來經(jīng)歷的種種和我一直在堅持的事。他提起,就像在往我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上撒鹽。 “我其實……” “對不起!”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的表情依然是一如既往的真誠,干凈的模樣還是我最初心動的樣子??墒俏覅s突然很窩火,我話都沒說完誰要他的道歉了?他的道歉壓根就不能安慰我,只會顯得我很窩囊! 我深吸一口氣,裝作有些淡漠地說道:“誰要你的道歉了,你有做錯什么嗎?說實話,我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把你忘得差不多了,你以后該干嘛干嘛,別再糾結(jié)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我是為你來的,但我不是為你而留下的,你也不用內(nèi)疚,以后說不定我們還是朋友!” 一說完,我直接轉(zhuǎn)身,結(jié)果剛好看見大河一手拿一個甜筒站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正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新人,可能文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對于讀者的包容和關(guān)注,我不勝感激。 ☆、第 4 章 “你沒事兒吧?”大河關(guān)切地問道。 “還好!”我一邊舔甜筒一邊說道,今天的甜筒格外甜、也格外冰。 “你小心,一會眼淚掉進去就不能吃了!” “哦!”原來我眼淚快溢出來了,難怪手里的甜筒和眼前的路都越來越模糊了,我停下來90度角仰望天空,不一會兒眼淚就自己回去了。 “沒事了!你剛才聽到我跟他說的話了吧,我說的話發(fā)自肺腑,現(xiàn)在,只是突然有些感慨,這兩年的時光,屬于他的,屬于我自己的!” “不喜歡了嗎?” “喜不喜歡不知道,但是放下了?!?/br> 大河突然顯得有些錯愕,半天沒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我。 “大河?大河!”我在她眼前招手,這姑娘,不是傻了吧? “落——憂?!贝蠛油蝗贿煅手形业拿?,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眼淚就嘩嘩嘩地往下掉,緊接著又爆發(fā)出一陣哀慟的哭聲。 哇啊啊啊~~~ 現(xiàn)在又輪到我不知所措了,見周圍的人都往我們這個方向看,我趕緊掏出紙張,一邊安慰她一邊幫她檫眼淚。 “沒事沒事,這么多人看著,別哭了??!都過去了,沒事的!” “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這樣……這樣我就不……不會蠢這么多年,一直放不下,仗著自己喜歡他,就一直追著,明明很累,卻學不會放手……” 嗯,我知道,我們最后不還是遇見了嗎。 我一直抱著大河,輕拍她的后背,大概半個多小時后,她才終于在我的“耐心安慰”下慢慢停止了哭泣,她趴在我肩膀上,半天沒動,我知道,她還在想自己的事,而且我確定,她快想清楚了。 “落憂!”大河突然開口,然后板正我的肩膀,眼神堅定地看著我。 不看她還好,一看嚇一跳!她又一次哭花了自己的妝……我靠,又是一次對視覺的狠狠沖擊,又是一場無聲的謀殺。 “跟我去辦點事!”大河對我說道,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嗯!”我點點頭,現(xiàn)在大概不是我內(nèi)心戲那么多的時候。 大河拖著我進了一家理發(fā)店。 “你要干嘛?剪頭發(fā)?” “嗯,長頭發(fā)、波浪卷、還有這樣金黃色的發(fā)色,都是他喜歡的,不是我!” “嘿美女!做頭發(fā)嗎?”一位理發(fā)店小哥迎上來熱情地招呼道。 “嗯!”大河自己找了一張座椅坐下,她面對著眼前的鏡子,認真地說:“剪了,剪到耳朵的位置,順便幫我染成黑色!” 我在她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滿眼笑意。 理發(fā)師站在她身后,有點狐疑地盯著她:“這么長的頭發(fā)就這么剪了?” 他的眼神讓我覺得他不是在擔心大河的頭發(fā),而是在懷疑眼前這個花了妝、一身灰仆仆的姑娘壓根付不起費用! 大河大概也和我想得一樣,只見她冷漠地從鏡子里瞥了一眼身后的理發(fā)師,用很冷的語氣說道:“我說剪就剪,老子還是養(yǎng)得起自己剪個頭發(fā)的!” 理發(fā)師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唯唯諾諾,大概是有些心虛,他立馬準備好器具,抓起大河的長發(fā)就這么咔咔咔地剪起來。 不知道大河有沒有心疼,反正我在旁邊是看得心在淌血,嘖嘖,多好的一頭長發(fā)啊,要是拿出去賣的話說不定還值幾個錢! 大河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理發(fā)師大概忙活了兩個小時,大河的頭發(fā)才完全搞定。而我已經(jīng)在旁邊的座椅上睡得半死不活。 “大哥,你們這兒有卸妝的東西嗎?” “有!跟我來。” 不一會兒,大河跟著理發(fā)師走過來,大河拍了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