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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怎么咽的下這一口氣!手下的員工見老板心情不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高聲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觸怒了他,怎么倒霉都不知道。 晚上硬是被朋友拉出來喝酒取樂。眾人見他興致不高,不言不語悶坐在一邊,打趣說:“衛(wèi)少,今天看起來怎么不大高興?誰還敢給你氣受!”衛(wèi)卿也不答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眾人拍手:“好酒量!”開始吆三喝五劃起拳來。 有人端著酒靠著衛(wèi)卿坐下,笑問:“衛(wèi)少,你那個小女朋友呢,怎么沒來?還好吧?”衛(wèi)卿忙掩飾,“還好。怎么了,又以為我們吵架了?”他再被人拿這事當笑話說,真不用活了,所以先堵他的嘴。那人笑:“沒沒沒,這倒不是,就是見你那個小女朋友年紀不大,心事重重的。想著該不是你欺負人家了吧?” 衛(wèi)卿皺眉不解,問:“你這話什么意思?”那人聳肩,告訴他:“就我們在密云滑雪的那晚,都晚上十二點多了,你那個小女朋友不睡覺,跑到樓下來,看著窗外抽煙??礃幼油赖模阒恢肋@事?”衛(wèi)卿心下吃驚,他都不知道周是原來會抽煙,忙問:“她有沒有怎么樣?沒出什么事吧?” 那人笑:“她沒做什么,抽完煙就回去了。我還跟她說了話,問起你,說你在房中睡覺,當下就奇怪,那她干嘛撇下你偷偷跑出來,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說完,笑出聲來。衛(wèi)卿卻呆在當場,說不出話來。一開始他以為周是是莫名其妙發(fā)脾氣,使性子,像小孩子一般無理取鬧。 可是他忘了,周是非但不是小孩子,因為在社會上鍛煉過,心里年齡比同齡人都成熟。有時候雖然看起來任性難纏,但是做事極有分寸,像上次那樣冷淡無情的事還從未有過。衛(wèi)卿本是情場中的高手,這樣一想,心下便有些了然,頓時豁然開朗,喜上心頭。將前因后果想了個遍,心想,周是心思到底怎樣,還得以事實說話,總不能憑空猜想。 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晚上周是懶洋洋的窩在床頭看書,看了眼時間,心想,早睡早起,養(yǎng)成良好生活習慣。正準備脫衣服睡時,接到一陌生電話。想了下,還是接起來,“喂?請問哪位?” 對方問:“周是嗎?”周是點頭說是,那人喘氣說:“我是衛(wèi)少的朋友,阿哲,還記得嗎?上次跟你一塊到滑雪的。”周是忙說記得,記得。他說:“記得就好,記得就好,你快來‘王朝酒吧’,衛(wèi)少他出事了,快點來?!甭犉饋砗芗?,也不等她問出什么事了,對方就把電話掛了。 周是聽見那邊十分吵鬧,哐啷哐啷的,像是有人打起來了。看著電話皺眉,衛(wèi)卿出事了,叫她干嘛呀,人家還真拿她當他女朋友了!想來想去,真不知道出什么大事了,不然也不會驚動她。只好披了件厚外套,匆匆來到“王朝酒吧”。剛下出租車,阿哲就迎上來,抹著汗說:“你總算來了!快進去吧,快進去吧?!蓖浦屯镒?。 周是見他這樣,忙問:“衛(wèi)卿他出什么事了?還活著吧?”心想,千萬別叫她來聽遺言啊!阿哲頭疼的說:“你進去就知道了,里面都鬧的不成樣子了?!敝苁侨讲⒆鲀刹脚苓M去,一看,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衛(wèi)卿那一伙人喝的東倒西歪,大撒酒瘋,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衛(wèi)卿將手里的酒杯望地上一摔,豪氣的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不醉不歸!大家一起喝!”站都站不穩(wěn),還要伸手去摸桌上的酒瓶。周是皺眉,問身邊的阿哲:“他喝多少了?”阿哲指著滿地的空酒瓶,說:“都是他喝的,衛(wèi)少今天心情好像不大好,包下‘王朝酒吧’就為了喝酒來的。我們見他喝的實在不成樣子了,怎么勸都不聽,口里還叫著你的名字,沒辦法,只好請你過來帶他回去休息。再喝下去恐怕得進醫(yī)院了。” 周是心想,真會將這個爛攤子丟給她。嘆口氣,沒辦法,人都來了,還能怎么樣。只得走上前去,扶著他說:“好了,不要喝了,回去吧。”衛(wèi)卿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打著酒嗝說:“哦——周是,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我還要喝……”周是沒好氣的說:“你還認得我,沒醉死嘛!走吧,走吧,發(fā)什么酒瘋!小心我送你進警察局!” 衛(wèi)卿暗中嘆氣,這人真夠狠心的,自己都醉成這樣了,她也不說點好聽的,惡聲惡氣的。不敢再羅嗦,上身倒在她身上,軟玉溫香,占盡便宜。周是哪扛的動他呀,盡量扶穩(wěn)他,沖阿哲說:“阿哲,你能幫忙將他送上車嗎?”阿哲連忙點頭,接過衛(wèi)卿,拖著他出去。周是甩手跟在后面,衛(wèi)卿惟有嘆息。 阿哲開車送他們回去,周是扶著衛(wèi)卿坐在后面。衛(wèi)卿倒好,先是靠在她肩上,慢慢地,慢慢地滑下來,竟然倒在她懷里,醉的不省人事。周是低罵一聲:“重死了!跟豬一樣!”衛(wèi)卿聽的越發(fā)來勁了,整個人往她懷里鉆。周是雖然不滿,倒沒有推開他,從后面拿了個靠墊枕在他頭上。心想,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呢!又跟他纏在一塊了,老天真是不長眼! 而躺在軟枕上的衛(wèi)卿卻氣的不行,都這個時候,周是還是一樣不肯讓人占便宜。聞著她身上傳來的幽香,越發(fā)難耐,直想抱她在懷里任意妄為。 周是從他身上找出鑰匙,阿哲扶他在沙發(fā)上坐下,說:“我走了?!敝苁敲φf謝謝,又說:“喝杯水再走吧。”忙拿了杯子去接水。阿哲搖頭,“不喝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衛(wèi)少吧。”帶上門就出去了。 周是見他半死不活倒在沙發(fā)上,滿身火氣,拍著他臉說:“喂,醒醒,醒醒!”衛(wèi)卿“哼哼哈哈”,卻沒睜開眼睛。周是沒好氣的說:“還能出氣呀,那就沒死。行,我走了。醉成這樣,活該!”拿起沙發(fā)上的包,當真要走。反正死不了,關(guān)她什么事,看了就來氣。 衛(wèi)卿心想,就她這任自己自生自滅的態(tài)度,以后還真不敢在她面前喝醉了,這哪叫照顧人呀!忙捂著頭呻吟:“水——”周是沒法,只好走回來,倒了杯水放在桌上,見他遲遲沒動靜,罵:“你還真大老爺們,讓我來伺候你!”扶著他的頭,喂他喝下去。衛(wèi)卿暗自竊喜不已。 等一杯水喝完了,他慢慢睜開眼,裝作剛醒的樣子,咕噥:“謝謝——”扶著周是踉蹌的站起來,口齒不清的嚷:“扶我回房,頭疼——”周是罵他自作孽,不可活,還是撐在他回到臥室,倆人連滾帶爬雙雙倒在床上。 衛(wèi)卿連忙一個翻身壓住她,頭在她胸前亂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齷齪的壞事呢。周是氣極,一個“爆炒栗子”打在衛(wèi)卿頭上,衛(wèi)卿疼的齜牙咧嘴,這下可不是裝出來,貨真價實,他想頭上一定腫了個大包,她也不怕把自己打傻了,下手怎么這么重呀。摸著痛處,哀怨的看著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