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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麗云坐在自家沙發(fā)上,身體依然挺直,問:“你們小兩口不是挺好的嗎?出什么事了?”看她這樣兒,事情鬧得還不小。周是悶悶地說:“反正我不想回去了,見了他就生氣。”陳麗云也不問了,直接說:“我覺得你們吵架了,就該好好溝通。你來我這算怎么一回事?” 周是說:“大嫂,他這次太過分了!你都不知道他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我都沒臉見人!”說著說著十分委屈。陳麗云隱隱猜到一點,當下說:“那你想怎么樣?” 周是怯怯地說:“大嫂,我就想在你這兒住幾天,心里靜一靜。你最疼我了,不會見死不救吧?”陳麗云見她哭得眼睛紅紅的,臉色蒼白,整個人說話都是強打著精神,有氣無力的樣子,顯然正難受著呢,于是,她頓了頓,說:“隨便,反正我一個人住。不過我可沒空陪你?!?/br> 周是像只無家可歸的流浪貓跑來投奔她,她也不好立馬就趕她走。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讓她待幾天自然就好了。 周是忙拉著她手說:“大嫂,你最好了。沒事沒事,你忙你的,我自己會照顧自己,只要你不嫌我煩就行?!标慃愒普f:“到了吃飯的時間,你自己去食堂。既然沒事,我先走了。晚上再回來?!彼€有許多事沒處理完。 陳麗云出來,想了半天,給衛(wèi)安打了個電話,“衛(wèi)卿他們小倆口,鬧什么矛盾了?你知道嗎?”思來想去,也只有打電話給他了。衛(wèi)安聽到她的聲音,十分驚訝,忙問怎么了。她說周是氣得不行,正在她這兒窩著呢。 衛(wèi)安嘆了口氣,他自然知道事情始末,今天他還特意打電話探了衛(wèi)卿的口風,聽起來雖然不大好,一臉沮喪的樣子,不過好像還沒到焦頭爛額、不可收拾的地步,怎么這會兒周是都離家出走了?于是他說:“衛(wèi)卿這次鬧大了,周是恐怕連門都不敢出,怪不得她離家出走呢。” 陳麗云皺眉,罵了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怨不得周是生氣。不過當下頭痛的卻是,“那你說怎么辦?總不能讓她一直待我這兒吧?” 衛(wèi)安想了想說:“你先勸勸她,別讓她整出什么事兒。她年紀小,恐怕沉不住氣,可別越鬧越糟糕。衛(wèi)卿這邊我做做思想工作,總要撮合他們倆才是?!彼c頭,也唯有這樣了。世上只有勸架的,沒有勸打架的。 過了會兒,衛(wèi)安又打電話過來,“爸媽他們現(xiàn)在估計還不知道這事兒,我剛打電話回去問了,沒什么動靜。萬一要是問起來,就幫他們敷衍敷衍,畢竟紙包不住火,遲早的事。周是這小丫頭片子,鬧歸鬧,還挺懂事的,沒有驚動老人家,出了事知道往你這兒跑。 陳麗云聽得微微一笑,搖頭嘆息,她這兒又不是避難所,想不通周是為什么找上她,她可從來都沒處理過這種事。他們倆還真是鬧心,整得天下都不太平。也只有年輕人才有這精力。她和衛(wèi)安,別說吵架,連話都說不起來。 小兩口出事了,他們當大哥大嫂的也只有多擔待點兒。 第六十二章 糾結 衛(wèi)卿上午開完會,中間打了她幾次電話,開始不接,后來就關機了,隱隱地總不安心,索性回來。一打開門,滿室清冷。一眼就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鑰匙,知道不妙,沖到臥室一看,行李箱不在,打開衣柜,架子上常穿的幾件衣服也沒看見。 衛(wèi)卿懊惱地坐在床上,沒想到她這么生氣。不至于啊,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氣歸氣,一點走的跡象都沒有,今天一回來,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第一個想到的念頭是,她大概是回家了,于是打電話回去,照常閑聊幾句,然后探聽,“媽,詩詩回去了沒?”衛(wèi)mama說:“沒有啊,怎么了?”衛(wèi)卿連忙說沒事沒事。 衛(wèi)mama覺得有點不對勁,說:“今天是怎么了?剛剛衛(wèi)安打電話回來,也問到了她。這孩子怎么了?沒出什么事吧?”他趕緊說:“是這樣的,詩詩本來說要回家吃飯的,所以我問她有沒有先去。” 衛(wèi)mama哦一聲,問“那你們今天晚上回來嗎?”衛(wèi)卿說:“不了,我晚上有應酬,不去了,改天吧?!毙l(wèi)mama又讓周是一個人回去。他忙說:“她一個人怎么回去呀,我不放心?!敝浪麐屖嵌嘈牧?,于是說,“等過了這兩天,我們再一場回去看您和爸爸。我還有事,先掛了?!?/br> 既然沒回衛(wèi)家,該不會是回娘家了吧?算了算時間,早上走的話,現(xiàn)在應該到了。于是又打電話給周爸爸,先熱情寒暄,問他身體好嗎,最近怎么樣,腿沒有再犯疼吧。周爸爸樂呵呵地說一切都好,讓他自己多注意身體,別累著。衛(wèi)卿小心翼翼地說:“等過些時候,我和周是有空了,一起去看您?!敝馨职诌B忙說好,讓他們?;貋砜纯础S謫柶鹬苁亲罱那闆r,讓她好好照顧自己。 聽周爸爸這語氣,她不像是回家了。那么會去哪?她在北京也沒有什么親密朋友,根本沒地方可去。照她那個脾氣,應該也不會去住賓館。連撥了好幾通電話,通是通了,只是沒人接。 正急得不行,擔心她出意外時,接到衛(wèi)安的電話,“老弟,你這次可是捅出大婁子了!都是結了婚的人,還這樣不知檢點,整天跟其他女人摟摟抱抱,也不注意點影響。這也罷了,我就不知道你怎么就能弄上頭條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你說這事到底怎么解決?” 衛(wèi)卿說:“哥,我有幾根花花腸子你還不知道嗎?你覺得我還有那樣的興致嗎?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要想干什么,還會落下這樣拙劣的把柄?那天有點喝高了,我承認,行為確實有些不檢點,可是我也很無辜?。 比思彝惦u不成蝕把米,可憐他連偷雞那想法都沒有首先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衛(wèi)安教訓他,“現(xiàn)在說這話有什么用呀?誰叫你以前隨隨便便慣了,誰不拿有色眼鏡看你?浪子回頭有這么容易回的嗎?再說了,這種事鬧得街知巷聞,你叫周是的面子往哪擱?外面話說得有多難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還一孩子呢,經(jīng)得住別人這么議論嗎?你啊,就跟你嫂子說的一樣,死性不改!” 衛(wèi)卿長長嘆了口氣,“好好好,都是我不對,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咱們先不說這個,周是她收拾行李,扔下鑰匙走了,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打電話也不接,真是急死我了,不會出什么事了吧?大哥,要不你派些人手到處留意留意?北京就這么大,她又不會躲起來,找個人應該沒什么難的…… 衛(wèi)安沒好氣地說:“說得倒輕巧!派什么人去找?偵探嗎?真是胡鬧!若不是看在兄弟情上,活該讓你急!”他告訴衛(wèi)卿周是在陳麗云那兒。 衛(wèi)卿長舒一口氣,“知道她人在哪兒就行,省得心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我趕緊把她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