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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略長,自己怎么就碰上個白癡?果不其然,沒過幾分鐘,他們核實完乘客信息當即把徐昊義弄下車,當然還有孟毅也是。“喂!你有毛病啊,我有票你還把我弄下來,沒票的是他!”說著邊指向徐昊義。外面的風挺大,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剛才那個護花使者站在車上俯視孟毅的樣子很囂張,“幫兇!按照規(guī)定一起滾下去,窩藏逃犯同論罪,你沒讀過書??!”列車準備開走,一道系統(tǒng)般的女聲響起,孟毅被說的有點火大,他只不過是想好好睡個安穩(wěn)覺而已,“你他媽說誰沒讀過書!喂!別走!有種的下來!”列車在系統(tǒng)聲和嘶吼聲中前行,也不知道護花使者聽見他的滿肚子怨氣沒有。徐昊義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他撕逼炸毛的樣子,莫名的覺得很好笑。“你笑個屁啊,要不是為了幫你,我至于被轟下來嗎!”孟毅見他滿臉笑意的模樣,真想抽他消消氣!然而這無濟于事,他望著自己一大推的行李再看看徐昊義手上提著的小包,那團悶火噌噌噌往腦門躥。“好了,消消氣,”徐昊義手中多出兩張票,其中一張遞給他,“剛才買的票,拿著,車票錢就不用給了。”孟毅疑慮地接過車票,看著它有些走神,“你怎么知道我要去A城?”徐昊義拿著票似乎在找檢票口,“你拿票給乘務的時候我看到的,”好像找到了,“在那兒,趕緊來,這張票時間很早馬上就能走。”孟毅看了看票,別說還真是,帶著滿腦子疑惑提著一大堆行李跟著跑了過去。他是怎么買到票的?什么時候買的?太快了吧。的確,他們很快又上了另一趟列車,上車的時候孟毅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和自己要去一個地兒。上車后徐昊義一直在看手機,那時知道肯定會被趕下去就在網(wǎng)上看了時間,剛好有一擋車能到就買了,后來在孟毅和那男人撕逼的時候領了票。孟毅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徐昊義一會兒后就睡了,他實在太困,為了去A城這幾天都沒合眼,因為興奮地睡不著。他一覺睡到站,也奇怪,頭一遭坐車睡的這么死,乘車的人基本走光了他才醒,旁邊的座位也空了人。孟毅起身舒展下睡得僵硬的身子,渾身嘎巴一通亂響,忽然一張白色便簽紙從衣服上滑落,彎腰拾起,雋秀不失罡風的字跡躍然于紙上:徐昊義手機號:xxxxxxxxxxx,很高興接到您的電話。孟毅一聲“哼”,白色便簽紙揉成團,隨手一扔,劃過一個漂亮的曲線,“啪”,正中垃圾桶中心,雖說幫自己買了車票,可要不是他,他早到了,也不至于被人轟下來。隨后,拿上行李,下車,找他的表弟,孟簡。孟毅出火車還是白天,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出來就東張西望找尋表弟的身影,興許是節(jié)假日的關系,今天返程的人較多,火車站到處是人,如潮涌,如山倒,似乎要把人擠癟才甘心,虧得他身體很穩(wěn)很健才沒逐波逐浪的擠出去,悻悻地從眾人頭上望去,唯獨找不到孟簡的影子:“該死,人上哪兒去了!”從兜里掏出手機,指尖飛快按下幾個鍵。——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滴——’孟毅忿忿地掛了。此時,手機上忽然收到條短信。——哥,現(xiàn)在我有事,就不去接你了,你自己去原叔家吧。他媽的!原叔家在哪?人生地不熟的叫他上哪找去!今天是倒大霉了么,果然出門得看黃歷。……大概下午2點半,才到原叔家,來的路上還被司機繞了好大一個圈,就是賊錢的,下次別再遇上,否則把方向盤拆了!孟毅在A城沒有房子,就只能暫住在原叔那兒,原叔是孟毅父親一輩子的老友,也是戰(zhàn)友,孟毅在A城的工作就是原叔幫忙找的,聽說工薪待遇各方面都不錯,他從心里實打實的感激原叔,要不是原叔,估計他一生都出不來。自己以前都生活在一個小小的縣城中,沒見過什么世面,四年前聽到表弟能外出闖蕩的消息特羨慕加激動,而現(xiàn)今在大城市有了工作出來也是情理中事,父母也反對不得。把行李及一切事物整頓好,渾身上下跟蒸了桑拿沒什么兩樣,又累又熱,明明不是夏天。他瞅幾眼原叔家的房子,不算大,三室一廳的樣子,裝潢風格也很符合老人家的口味,清靜的很,年紀大了嘛,都想靜靜地享會福,安穩(wěn)度過下半輩子。孟毅四處打量著,原叔端來茶水:“怎樣?我這房子還成吧?”接過水杯,一口猛灌,當真是渴了:“成!當然成!我都還沒謝原叔,幫我在北京城找著工作,這里的工作很難找吧?”“不算很難,來,把水杯給我,我再給你倒一杯去。”原叔講的不差,呆這兒許久的老人,混的也算好,找個工作還不容易么。孟毅遞水杯過去,想起件事兒來,緊跟上:“原叔,你一直住這兒,孟簡那小子現(xiàn)在干嘛呢,你知道么?”原叔一聽孟簡的名字,杯底狠狠砸了桌面,水翻涌而出:“他?他能做什么?整天不學無術,就知道去酒吧,也不曉得做什么營生!我不是沒勸過他,可他死活不聽,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么,正好你來了,趕緊幫襯點勸他回去,不然天曉得要整出什么事兒來!”孟毅愣了,是什么把原叔氣成這樣?默默接過水杯,合計著等他把渾身汗氣沖洗完,晚上再去找表弟。傍晚8點左右,他問了原叔,孟簡常去的酒吧,準備去堵他,看他回不回去!他剛好到酒吧門口,迎面的酒氣和喧囂的奢靡味有些讓他有些窒息,孟毅不是沒喝過酒,相反還很能喝,只是不常來這種地方,除了年輕氣盛時駐過唱以外。因為某些原因也就沒唱了,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鬼事兒想扯也扯不清。望著酒吧門口的牌子,還沒抬腳進去,就見一個高大男人手邊依偎著一個漏肩膀濃妝艷抹的嬌滴滴的男人,一道走了進去,嬌小男人的模樣被高大男人遮擋了個遍,他沒看清,只是嫌惡的啐了一口,他媽的,什么東西,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也不嫌臊得慌!孟毅在渾身陽剛氣味的男人堆中待慣了,突然看見這種,自是嫌棄鄙夷,要是孟簡敢這樣,他非得打斷他的腿不可!當他進去時,愣了,艷麗繽紛的閃光燈,奢靡的氣味,哄鬧的人潮,這些都沒什么,然而,這間酒吧里面全是男人,扭著腰蕩著腿!還都成群出現(xiàn)!這一刻,孟毅腦子里蹦出一個詞:GAY吧。他回想起原叔說的話,終于明白什么叫‘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么’,這種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