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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抱著肩,“行了,去吧去吧,看你這兩天練得辛苦,今天就當(dāng)讓你休息了。”“那得嘞?!彼苹鹦α诵?,“拜拜。”似火的心里就跟貓撓的似的,騎上自己的戰(zhàn)豹,不自覺地踩緊了油門。一腳蹬到了學(xué)校,似火毫不猶豫地掉頭去了體育館,一進(jìn)到體育館,自己那幫小弟一個不少地都待在里面,看見似火來了,全都叫著沖上去表示歡迎。“呦,老大,有空來了?”大鵬笑著湊過來,“最近訓(xùn)練得怎樣?”“好得很。”似火在體育館內(nèi)仔仔細(xì)細(xì)地環(huán)視了一圈,“周多多呢?怎么沒看見他?”眾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說一句話。“怎么了?他人呢?”似火察覺到事情不對,皺著眉問道。“這……”幾個哥們紛紛后退,想當(dāng)做沒事一樣地跑開,似火眼疾手快,伸手一抓,小寶腿短邁的慢,不偏不倚就被似火抓住了衣領(lǐng)。“小寶,你們都是理學(xué)院的,周多多他人呢?”似火盯著小寶。小寶滿臉都是汗,吃力地?fù)]動著肥嘟嘟的小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老大?!贝簌i擋下了似火,堆著笑道,“多多興許在社聯(lián)那邊忙著呢,沒空來?!?/br>“這幾天都沒來?”“大概……這幾天都挺忙吧?”似火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就走了出去,推著自己的戰(zhàn)豹準(zhǔn)備向社聯(lián)大樓去。“誒,老大!”大鵬追了出來。“怎么了?”似火斜了大鵬一眼。“那啥……那周多多……”“怎么了?”“沒,沒啥?!贝簌i一副語言又止的樣子。“話說到一半,毛?。 彼苹鸢琢舜簌i一眼,油門一踩,留下一路煙塵。大鵬在后面躊躇了半天,還是咬了咬牙,掏出手機(jī),給周多多打了個電話:“喂……多多嗎?”似火一溜煙兒騎到社聯(lián)樓下,不自覺地想到了那日頭一次見到周多多的時候,那時候周多多就跟安排好似的,站在門口,滿臉是笑,見到自己就撲過來,身后就跟有尾巴似的搖啊搖的,那小模樣,別說,還挺可愛。似火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起一個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微笑。“哎呦我去!”然而剛把自己的戰(zhàn)豹停穩(wěn),似火并沒有遇到自己預(yù)想中會在樓下等著自己的周多多,映入眼簾的是正在吃著燒烤的國字臉。“日了狗了?!彼苹饝崙嵉?。“我呸,你又來干嘛?”高程雪大口嚼著烤面筋,毫不客氣地掐著腰瞪著似火,“又來找事?”“誰他媽想來這破地!”似火撇撇嘴,“這種地也就是給你供個吃燒烤的地兒了?!?/br>“你也行行好,再也別來了?!备叱萄┭氏伦詈笠豢跓?,抹了抹嘴上的油,“得了,別貧嘴了,問點(diǎn)正事,周多多呢?他最近還好吧?”“你說什么?”似火瞪大眼睛。“我聽說他最近不是進(jìn)你們跆拳道協(xié)會了嗎?怎么,他這幾天也沒去協(xié)會嗎?”高程雪挑了挑眉,“那事鬧得,嘖嘖,周多多都好幾天沒來社聯(lián)了,老師總是問他情況,我們也不好說,只好說他家里有點(diǎn)事請了假。”“事?出什么事了?”似火著急地探過身去——他倆除了打籃球從來沒有挨過這么近。“怎么,你不知道?”高程雪疑惑道。“我這一個禮拜都不在學(xué)校?!?/br>“哦,就是說周多多是個gay的事。”高程雪說得倒是輕描淡寫,但是似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你說什么?”似火話都說不利索了。“之前他們學(xué)院有個妹子看上周多多了,追他挺久的,周多多都沒答應(yīng),只是沒想到那妹子是個烈女角色,一直追著周多多鬧,鬧到社聯(lián)樓下了,對了,聽說還到你們跆拳道協(xié)會鬧了一場?!备叱萄┢仓?,一臉的鄙夷,“嘖嘖,周多多也真可憐,被那樣一個腦子有坑的人喜歡上了。那姑娘真是一哭二鬧,就差三上吊了,指著周多多的鼻子罵啊,罵他變態(tài),罵他基佬,說他欺騙姑娘感情。“咱社聯(lián)都清楚,周多多不可能是那樣的人,本來想把那撒潑的罵兩句罵走,但不知道周多多是咋想的,大概是不想給大家添麻煩吧,走出去就說‘是,我的確是個基佬’。啊呀,你是沒看到,當(dāng)時姑娘就愣住了,周多多特威風(fēng)凜凜地帶走了姑娘,之后那姑娘就沒來鬧事了。“其實(shí)本來就屁大點(diǎn)事,大家也都不上心。但不知道怎的,這事被周多多父母知道了。第二天當(dāng)著整個社聯(lián)的面帶走了周多多,周多多眼眶都紅了,走之前還捧著一個保鮮盒說是要給同學(xué)送完吃的再跟著回去。唉,真是讓人心疼。他這兩天沒來,咱秘書部的工作也跟著耽擱了,老師也跟著著急。我們打過電話去問,聽說他現(xiàn)在在家被父母逼著看病,看心理醫(yī)生,真是,折磨人啊。”似火聽得愣住了,簡直如同五雷轟頂,這才明白為什么協(xié)會那幫人全都躲躲閃閃的不肯好好回答,原來隱情在這里。“真是的,父母都怎么想的!什么叫同性戀就是病,喜歡一個人有什么不對?感情這種事管得了一時,管的了一世嗎?我伯父伯母以前也是這種老觀念,但是后來呢?不也由著我哥去了?”高程雪一臉坦然,“我爸媽就絕對不會,他們都說了,只要我喜歡,無論男女都可以往家?guī)?。?/br>“那是你爸媽擔(dān)心你找不到對象只好廣泛撒網(wǎng)吧?!彼苹鹩挠牡?。“我去,易似火,你也真是夠損的!”高程雪氣得鼓鼓的,“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病態(tài)!”我連爹媽都沒有我能酸什么?似火不想再和高程雪糾纏,他拿出手機(jī),著急著想給周多多打給電話,但是剛拿出手機(jī),電話就來了。“大鵬?”似火有點(diǎn)著急。“那啥……老大,”大鵬猶豫著道,“多多他……剛來協(xié)會?!?/br>“你讓他在那等著我!”似火一嗓子吼了出來,把一旁的高程雪都嚇了一跳。“我去,你練獅吼功呢?”似火無視了高程雪,一下跨上自己的戰(zhàn)豹,沿著來時的路重回體育館。走進(jìn)體育館,只見幾個兄弟心不在焉地耍著些把式,眼神都在不自覺地看向一處,而他們看著的地方,周多多正背著一個雙肩包,低著頭站在一旁,大鵬和小寶正對著周多多說些什么。似火急匆匆向周多多走過去,周多多抬起頭來,看見似火,眉眼笑成了一條縫:“嘿嘿,學(xué)長,你來了?!?/br>感覺周多多瘦了,牛仔褲里空蕩蕩的,本來就纖細(xì)的手指更是顯得棱角分明,胳膊上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臉色也很是不好,眼眶底下有著明顯的黑眼圈,慘白得不見血色,和以前那個活力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