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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著急干嘛?我們先去吃頓飯吧,然后你再辭,行不行?”似風(fēng)不耐煩了,說話也顧不上禮貌,冷言冷語道:“不好意思,我和你一起用餐會沒有胃口?!?/br>被拒絕的這么直白,這對高德是個不小的打擊。“我保證你會有胃口的,真的!”打擊的時間不長,高德馬上恢復(fù)歸來并窮追不舍,“那家面包店對面有家不錯的咖啡館,你知道吧?我請你吃在那吃。”一聞此言,似風(fēng)的臉明顯緊張了起來,一直掛在臉上的那份從容也沒了,他咬了咬牙:“你是故意的?”“什么?”高德裝傻。“非要那家咖啡館?”“誒,看來你也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高德笑道。似風(fēng)冷笑:“這好歹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比你更不清楚?”“對,說得對?!备叩乱膊谎b傻了,兩手一攤,干脆把話說明,“把這事了結(jié)了,不好嗎?你也該被糾纏煩了吧?”似風(fēng)想了想,問:“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穆白哥告訴你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备叩侣柭柤?,“凡事都有個根,你懂嗎?如果這件事真的告一個段落,那個女人干嘛還來沒事糾纏你?再說了,那個禽獸玩過那么多小鮮rou,那個女人干嘛誰都不糾纏就糾纏你?這背后的情況還不明顯么?至于你穆白哥,他肯定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你太倔,他不好出手幫你?!?/br>“那是穆白哥讓你來的?”似風(fēng)盯著他。“不是,我是自愿來的?!?/br>“為什么?”“我只是想管閑事?!备叩逻肿煲恍?,“因為我看上你了?!?/br>聽到這突如其來的發(fā)言,似風(fēng)一愣,慌忙向后退了退。“誒誒誒,你別害怕?!备叩乱庾R道自己說錯話了,“我也不可能對你做什么不是?你穆白哥還在這呢,我就算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啊。要知道你穆白哥簡直就是隱藏boss,不練就一身金裝沒人敢去招他。”聽到這樣的比喻,似風(fēng)笑了笑,這才坐上車,揮了揮手:“好吧,你說得對,這件事不能總是這么拖著,該有個了結(jié)了?!?/br>高德打了個響指,滿意地踩下了油門。☆、(四)面包店對面那家咖啡店開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店主似乎是個很隨意的人,因為雖然說是咖啡店,但其實還賣一些簡餐。整體裝修雖然是歐式風(fēng)格,但是說不清楚究竟是店主的喜好還是怎樣,好好的墻上非要貼上竹簾或者紙花等一系列中式的裝飾品,但幸好店內(nèi)燈光昏暗,倒也看不出來太大的違和感。這家店價格平民,而且每個卡座之間都會有個合適的小隔間,所以很受當(dāng)?shù)貙W(xué)生特別是情侶的歡迎。高德平時是不會來這種餐廳的——他也是個走南闖北的人,這種中不中洋不洋的東西他看著就倒胃口,然而今天他也算是破一次例了。不過高德還是很喜歡這種昏暗的環(huán)境的,最起碼動起手來不顯眼。高德停好車,頗顯紳士風(fēng)度地為似風(fēng)打開車門,接著走進餐廳,拿出名片,低聲對服務(wù)員說了些什么。服務(wù)員立刻會意,對著一個靠窗的卡座指了指,接著退到一邊。“你……”發(fā)現(xiàn)高德這是有備而來,似風(fēng)感到有些驚訝。“別說話?!备叩禄剡^頭,微笑著牽起似風(fēng)的手,一只手輕輕地按在似風(fēng)的嘴唇上,打斷了想要詢問的似風(fēng),“交給我?!?/br>似風(fēng)斜斜眼,看了看一邊正對著自己和高德冒粉紅泡泡的女服務(wù)員。似風(fēng)嘆了口氣,乖乖地點了點頭。對似風(fēng)沒有抽回自己的手感到意外,高德甚至感覺到了一點驚喜:似風(fēng)的手纖細而柔軟,細滑的皮膚傳達給自己微涼觸感。“別怕?!备叩挛站o了似風(fēng)的手,接著推開隔間的門就走了進去。隔間里坐著一個戴著眼鏡,瘦長瘦長的中年男人。男人身著一件干凈的格子襯衫,面前擺著一杯明顯還沒有動過的咖啡。兩人進來時,男人正以一副病態(tài)的姿態(tài)趴在玻璃上,目光緊緊地黏著街對面那家面包店。注意到兩人進來,男人驚了一下,回過頭去看見了似風(fēng),慌亂的臉上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你來了,快,快坐。”高德注意到了似風(fēng)指尖的微微顫抖,他從容地笑了笑,拉著似風(fēng)坐下,聲音無限溫柔和寵溺:“坐吧,小風(fēng)?!?/br>男人這才注意到了高德和他們兩人緊緊牽著的手,男人一愣,臉立刻拉了下來:“你是誰?”“我?”高德說著笑了笑,親昵地攬過似風(fēng)的肩頭,“我還以為你看得出來呢。”男人難以置信地向似風(fēng)投去了詢問的目光,然而似風(fēng)低著頭,就算是默認了。男人臉上明顯一副受了打擊的表情,他呆愣了好長時間,接著喃喃道:“沒事……沒事……即便如此我也……”男人說著站起身來,想要過去握住似風(fēng)的手。高德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嘴角掛著不屑地冷笑:“您這可不太好吧?”“不好?”男人轉(zhuǎn)身,惡狠狠地盯住高德,“你懂什么?你懂我的愛嗎?你他媽什么都不懂!“小風(fēng),你看,我現(xiàn)在工作也沒有了,我也馬上會和那個黃臉婆離婚,你看,你還有什么顧慮呢?我們應(yīng)該在一起,對不對?小風(fēng),我都追了你那么長時間了,我都為你付出那么多了,你看……”男人還想繼續(xù)往前湊,一臉的討好與媚相,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咣”的一聲,高德直接用拳頭阻止了男人繼續(xù)向前靠的身體。男人的臉上挨了重重一拳,跌倒在座椅上,眼鏡都被打飛到一邊,他愣了好久,接著捂著臉,對著高德尖叫起來:“救命??!救命??!殺人啦!”“你再叫啊?!?/br>高德這次一腳踢過去,踩在了男人臉旁,男人驚恐地斜過臉,只見被高德踩著的座椅都陷下去了一個坑。“叫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高德的嘴角揚起一個諷刺的笑,“你可以試試,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坪韲怠?!‘破喉嚨’!?/br>似風(fēng)在一旁撇了撇嘴:這種時候還會講冷笑話的,估計也就只有高德了。“你……你這個流氓!”男人明顯怕得雙腿都在顫抖,然而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流氓?您可真是過獎了,和您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备叩掠朴迫坏攸c燃一顆煙,“回去管管你家那個老婆,別來糾纏小風(fēng),知道么?”“我……”男人剛想說些什么,但高德馬上吐了一口煙在男人臉上,男人立刻咳嗽起來,眼淚都快要逼出來了。“誰讓你說話了?”高德冷笑,“我查了,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不是你和你老婆的,是你老婆父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