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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fēng)?!备叩氯滩蛔×耍檬种盖弥雷?,回答道,“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br>似風(fēng)點點頭,坐下:“好吧。”“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高德試探性地問道。似風(fēng)沉默,半天才回答道:“朋友……吧。”“朋友?”高德冷笑,“小風(fēng),我的話都說的那么白了,那天你也親我了,你還這樣?這真的沒意思了吧?!?/br>似風(fēng)搖搖頭:“我不是……”“你很聰明,小風(fēng),所以我不認(rèn)為你是會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的人?!备叩麓驍嗔怂骑L(fēng),“但是你這樣的態(tài)度……小風(fēng),你究竟是想吊著我?還只是覺得耍我好玩?”“我不是……”“小風(fēng),你給我一句準(zhǔn)話?!备叩吕^續(xù)道,“你就說,咱倆有沒有可能?”似風(fēng)低下頭,臉上盡是無法言語的悲傷。“高德,你認(rèn)為我這段時間不理你,是在吊著你?你認(rèn)為我處處不愿順著你的意,是在故意擺臉色給你看?”似風(fēng)一字一頓地說道。高德一愣:“我倒不是這個意思……”“高德,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如果真的在一起,該是有多么不可能的事情么?”似風(fēng)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高德。“那有什么不可能?”高德疑惑,“我們哪里有問題么?經(jīng)濟(jì)上?你大可放心,我完全可以養(yǎng)得起你。那么剩下的問題還有什么?只有你愿不愿意的問題了吧?!?/br>似風(fēng)盯著高德,眼睛里寫滿了悲傷。“你不懂……高德,你什么都不懂?!?/br>“我不懂?”高德被弄得有點不耐煩了,他的語調(diào)也提高了不少,“為什么說我不懂?怎么了?兩個人除了這些還需要什么?哦,還需要性?好啊,要不要我去找家男科醫(yī)院開個證明給你???怎么了?還是說,你接受不了男男?哦,所以才會找剛才那個女生?”似風(fēng)直接拿起面前的杯子,潑了高德一臉茶水。“你……”高德愣住了,茶水順著頭發(fā)滴滴答答地滴下來,他的火氣“騰”地一下就上來了。這是在干什么?瞧不起自己嗎?自己都付出了那么多,為什么他還要繼續(xù)耍自己玩?好玩嗎?高德伸出手抹了抹臉,剛睜開眼睛準(zhǔn)備罵回去,卻看見似風(fēng)緊緊咬著下嘴唇,渾身在不住地顫抖著。“……小風(fēng)?”高德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似風(fēng),令他的語氣不禁緩和了下來,脾氣也沒了一半。“你不僅需要去看男科,你還需要去看看精神科?!彼骑L(fēng)的語氣冷冷的,“你知道嗎……我突然覺得那么認(rèn)真思考你我之間的事情的我簡直是個傻瓜,那么拼命想要給你解釋的我……真他媽是個白癡!我……”似風(fēng)說得激動處,聲音居然帶了點哽咽,眼淚就在眼眶眼里打著轉(zhuǎn),他深呼吸一口氣,把眼淚給逼了回去,這才繼續(xù)說下去:“原來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如果對對方?jīng)]有一點好感就會隨便接受對方的邀約?如果沒有考慮過未來的事情我就會這樣輕易答應(yīng)對方談一談?“高德,我和你,究竟誰才是什么都沒有想的那一個?”高德就這樣,愣愣地看著似風(fēng)放下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自己應(yīng)該追過去嗎?不,不對,自己沒錯,是的,自己應(yīng)該是沒錯的。那一天的情形來看,任誰都會覺得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前進(jìn)了一大步吧?既然已經(jīng)是那種關(guān)系,那么想要見面,想要親吻,想要做更多更多,也都是人之常情吧?那么自己為什么非要受這樣的委屈,還要被似風(fēng)潑一臉茶水呢?高德越想越生氣,恨不得就這樣把整張桌子給掀翻離去。可是……剛才似風(fēng)他是……哭了?被那個女人罵成那樣他沒哭,被禽獸侵犯他沒哭,父母離去的時候他沒哭,偏偏在自己面前,偏偏遇到自己的事情,他……哭了?高德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同時又覺得有點心疼。這種感覺很難說,心里明明煩躁得恨不得毀滅世界,但是心卻像是被割去了一大塊似的滴血般的疼。想了想,高德還是決定打電話給自己的好友。“喂,穆白,有時間嗎?”穆白趕到的時候,高德正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喝著悶酒。“怎么了?一臉悶悶不樂的。”穆白坐下,點了一杯白蘭地,擔(dān)心地看著高德。高德斜了穆白一眼:“你倒是油光滿面的,怎么了?遇到什么好事了?”“看得出來?”穆白笑嘻嘻地道。“你只有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會喝白蘭地?!备叩滦πΓ坝浀妹??咱倆大學(xué)的時候偷跑出去喝酒,第一次喝白蘭地,你說這種東西一點都不好喝,你喝不慣,只有心情好的時候來喝才會覺得這種東西還不錯?!?/br>“對,你說得對?!蹦掳仔α诵?,“那可真是無比美好的時光?!?/br>兩個人于大學(xué)的時期相遇,一拍而和,成為交心交底的好友。大學(xué)時就一起打架一起做盡瘋狂事,畢業(yè)后更是一起創(chuàng)業(yè),各獲得了不小的成就,就連出柜都是一起互相支持,說是生死之交也不為過。想起往事,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接著默契地碰了碰杯。“能讓你心情好的事情,只有一件?!备叩陆又碌溃罢f吧,是不是和你家木木有進(jìn)展了?”“聰明?!蹦掳走肿煲恍?,“我成了?!?/br>“成了?”高德瞪大了眼睛,“太不容易了,兄弟,這28年的木頭,終于被你掰彎了?”“瞎扯什么,不許這么說我家木木?!蹦掳撞桓吲d地擺擺手,“木木只是一直沒意識到而已,給他點適當(dāng)?shù)钠鯔C就可以了。我家木木一直都是這樣的,他很優(yōu)秀,只是感情方面略微遲鈍了點?!?/br>“略微?”高德撇撇嘴,“你們在一起28年,你13歲開竅,15年的時間,國家總理換屆了,神州都上去好幾個了,這木頭才彎過來。你居然跟我說他只是‘略微’遲鈍了?”“不管怎么樣,結(jié)果好就是最好的?!蹦掳撞恢每煞瘢旖茄笠缰腋5奈⑿?,“我家的木木現(xiàn)在可乖可乖了,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回家會任著我抱,做飯的時候他也會主動過來幫忙,晚上睡覺時臉還紅紅的……”“停停停,合著你來就是為了虐狗的?”高德叫停了正在秀恩愛的穆白,“當(dāng)心秀恩愛,分得快哦?!?/br>“不會的,既然已經(jīng)被我得到了,我就不會放手的?!蹦掳酌鎺⑿Φ卣f著這頗具危險的話語,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你還不了解我嗎?”“天啊,這28年來,已經(jīng)快要把你逼成病嬌了。”高德扶額,“別太激動了,你家木木不一定能受得了。”“啊呀,你是不知道啊,第一次的時候,他雖然很疼,